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稽觨
一轮弯月挂在树梢上,茂密的树林里流转着浅浅的月影,一堆堆篝火点燃了夜的黑,燃烧的火焰形如那无穷的希望,人们围坐在火堆旁边,温暖的火光把每个人的脸照的通红。
官兵们几个一组的围拢着一团火,他们一边烤火一边小声的说着什么,不远处一团大的火堆,火堆旁边围坐着四个人,慕容伊川居中而坐,钟离文俊和周大伟还有上官天绝相伴在两侧。
周大伟至今还想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自己只是因为手重掐死了一只猴子而已,南越的人至于这样要赶尽杀绝嘛,而且他们追杀的可是上帮的亲王啊,然走入这秘密森林都走了大半天了可是依然望不到尽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大伟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钟离文俊静静的望着燃烧的火焰,手放在膝盖上若有所思,然慕容伊川和上官天绝只是望着火堆,并没有其他什么反应,虽然处境危险,然慕容伊川依旧是一脸的镇静和从容。
周大伟见他们几个都不说话,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因而就打破了这沉默;“千岁,我就是不明白这救救是怎么回事?南越的人怎么有胆量追杀您啊?”周大伟的声音洪亮,传出去老远老远,上官天绝扯了他的袍袖一下示意她说话小点儿声,周大伟只得点点头表示自己错了。
慕容伊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周大伟的身上。,“哎;其实不光将军有疑问,而本王何尝没有疑问啊,如果不是事先做好了准备也许我等早就命丧贼人之手了,其实这次棋盘会就是一个陷阱,只要本王踏入南越这块土地就会危机四伏,其实对付只是借着棋盘会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那是什么目的啊?”周大伟越听越糊涂了,因而就更加的好奇了。
还没有等福王开口,上官天绝把话茬接了过去;“其实这是丞相南宫绝的一个阴谋,他就是想通过这次棋盘会掀起两国的战争,掀起战争达到两个目的,第一他就是要利用现场的混乱借机除掉南越王,然后把这个罪名安道我们的身上,南越的百姓如果真的信了是我们杀死了他们的国王,那么他们势必会同仇敌忾,两国的战火就会燃起,然后跳起两国的战争,他清楚南越的实力根本无法和大正皇城相抗衡,支持南越王的势力会一点一点的瓦解掉,那么借此机会他好坐收这渔翁之利。从而能面南背北登基坐殿”
福王点了点头;“天绝说的没错,就是这个目的。”
“那既然如此,千岁为什么要来赴会?”一直不开口的钟离文俊终于开了口,其实他的心中何尝没有疑问啊,总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儿不对头。
福王看了看被火光照红脸孔的钟离文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吐出;“如果本王不去,那么势必会被人家拿来取笑,我大正皇城居然会惧怕一只畜生,居然不敢来赴这棋盘会,即使我本王不去皇上也会逼迫本王来此的,其实这一切的种种都是一个阴谋。”慕容伊川的脸上露出了几许的苦涩来。
“王爷这话何意?难不成这件事情和皇上有关?”钟离文俊压低了声音问,钟离文俊更加的是一头雾水了,他知道福王和皇帝是手足兄弟,然皇帝在各方面都要依靠福王,他如果明智的这件事情是一个阴谋,那么他怎么会眼睁睁的让自己的弟弟去送死?可又怎么可能,那个时候皇上还在病中,他把一切的国家大事都全权交给了福王,他应该是不会对这些事情非常清楚的才是,然见福王说的义正词严,促使人无法不去相信福王的话语是确凿的,可是钟离文俊还是忍不住去怀疑。
慕容伊川当然明白文俊话中的意思了,他苦苦的一笑,然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他还是不能够把一切的种种说出口,虽然和文俊共患难,可是他清楚对方毕竟还是自己的情敌,虽然他和宛若已经成陌路,可是宛若在文俊的心中还是有位置的,因为这次一起行路他在不经意之间看到了文俊身上带着的一个东西,那是一根玉簪,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宛若曾经的戴过的,他更知道那根玉簪是宛若母亲留给他的,虽然那个时候自己和宛若还没有那么的好,可是他还是记住了则跟玉簪,怪不得自己许久不曾见过这一根玉簪了,原来在这个男人的手里,然福王尽管心有余悸,然却还是努力的忍者,忍者,他不想谈及和宛若的事情,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应该是情敌,而应该是君臣或者是朋友。
周大伟算是一个粗人,他见福王似乎有难言之隐,索性就岔开了话题。
“也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够走出这片森林,不知道森林的尽头是哪儿?”
上官天绝手里拿着一根指南针,看上去非常悠然的样子;“大家不用着急,我已经派人打探过了这片森林的尽头正好可以抵达周将军的硬盘附近,这一片森林是南越人的禁地和圣地,然他们却不知道这儿是通往大正的一个近道,他们只知道进了这一片秘密森林就会有去无回。”
“上官护卫怎么知道这些的?”钟离文俊忍不住好奇的问。
天绝拿了些许的柴火放进了火堆,说;“天绝曾经的江湖上呆过一段时间,然也来过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