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卢植那么说,我马上觉得有些希望,忙问道:“怎么说?”
卢植笑了笑道:“期待好消息吧。”说罢背了背身子转身而去。
我看着卢植那有些佝偻的背影,心中有些酸楚,严格说他并不是我的师傅,但是这些天相处下来,我已经打心底里认了他这个师傅,那种见面的亲切感觉好像真的跟从他学习好多年一样。可是他的过去我并不了解,从他之前和董卓的siman交谈中他们似乎有过一个辉煌的过去,这样一个人,会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唉,这些天下来经历这么多事,遇见这么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这些故事听下来不仅使我变得有些多愁善感,放佛还培养了我窥视的**... ...以至于我看到一个人就会想入非非这个人有着怎样的经历和故事。这种事想多了自己的故事原本深藏心底常年不敢露面这会也探头探脑显露出一点雏形来。由着这个引子,更多自己的回忆慢慢地也浮现出来。
首先从记忆中冰释出来的是一个女孩,她以一个没有形象的姿态出现在我的记忆中,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是我在发情期第一个深深喜欢的女孩,以至于虽然不记得她长了什么样子,关于她的点点滴滴还是留存在了记忆中。
那是五年级后半学期的一天,老师领来了一个转校生。转校生这种生物向来能引起我们的好奇心,是枯燥学习生活的一个润滑剂,可是当她出现在班级门口的那一刹那间,我第一次有了时间凝固的感觉,我觉得我认识她,我甚至能叫出她的名字,可是除此之外的一切我都想不起来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虚幻。老师指着我,让她坐在了我旁边,我心里乱成一团,那个空位,好像就是为她而留。
“我认得你,你叫刘晓彬?”她笑嘻嘻地说的一句话把我从沉思中震醒又进入震惊状态。
“我们在哪里见过?”我完全是下意识地问道。
“不知道。”她还是笑嘻嘻地回答,就开始收拾起来。
当我发现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她时,我们已经小学毕业,从此失去了联系。在一起时微妙的感觉直到离别才真正为内心所证实,可是为时已晚,一切已成空,回忆,只能把它封藏在了内心深处... ...
第二天,封赏和惩处大会在东汉书院举行,现任全校盟盟主刘协在全校盟行政长官何进的陪同下亲自到场,场面隆重至极自不必说。
危害大陆多年的黄巾贼被铲除自然是人心鼓舞群情激昂被迫害过的没被迫害过的甚至是扫了几十年马路被称为马路天使的老大妈也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来东汉书院凑个热闹导致长安城内万人空巷连个卖切糕的都没有直接导致了被称为大陆最火电视剧的《双枪格格》收视率秒速下降5个百分点!
东汉书院校门外各路英豪早已骑着品类繁杂但无一不是个中精品的坐骑萌宠排成长长的队伍等候多时一会摆成S形一会摆成B形彰显他们至高无上的尊严和荣耀。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大会终于开始,照例是由各级领导先致辞表达他们对此次大会的一两点看法和认识。只见领导们口若悬河声如洪钟滔滔不绝掷地有声视坑爹于不顾置之死地而后生地开始发飙他们的演讲,时而慷慨陈词强硬激烈,时而感人肺腑潸然泪下,时而故作幽默期待笑声如暴雨般袭来无奈观众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坚持始终如一面无表情,偶有表情丰富者不是在八卦某雷姓官员的一二事就是梦到了什么猥琐的开心事你看哈喇子都滴到临位的脚上了。领导经验丰富丝毫不以为意咳嗽两声终于还是引来稀稀拉拉一片掌声和干巴巴的笑声恍如一个便秘之人用尽毕生的功力终于屎尿俱下时却不慎半途而废。
领导们一级接一级操着各不相同千奇百怪的普通话自下而上大同小异千篇一律的发言终于在众人精神极尽崩溃之际临近尾声最后行政长官何进道:“... ...啊,那个就是这样。”停了一下好像在寻找什么合适的语句:“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去的太快,但终究还是要说再见,让我们把剩下的时间还给这次大会的主办方东道主东汉书院的王允校长!”
王允校长仍旧穿着那件不能完全遮挡他的肚皮的黑色小西服拄着那根小拐杖满脸笑容受宠若惊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先向高级领导们那边行了个礼继而道:“很抱歉我们没有准备充足的时间,领导们一定还没有畅所欲言,我们大会结束后会有个小型的茶话会,欢迎大家前往继续捧场!”
王允的话引起了台下一阵欣慰的共鸣,不少人开始把耳机、棉球等物摘了下来,做梦者也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哈喇子聚精会神地盯向主席台。
“官话套话我就... ...”一看领导们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王允忙及时改口道:“...我就作为保留节目最后再说,先说说有关这次讨伐黄巾的事情吧。”
我一听,紧张不已地看向张角他们。黄巾高校的人也被安排在了会场的一角,他们默默地低着头,等待着对他们的最终审判。
王允校长先把黄巾之乱的起因和最终被开除出全校盟以及遭到大陆所有高校同仇敌忾地讨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