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之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与恶心。
“有?是哪次?医院那次?”季悠眼中升起一抹亮光。
“在牢房的那一次。”言之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要不是他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又怎么如了她的愿顺了她的意?
闻言,季悠竟然笑了,而且还笑的看似很幸福?“真好,我还以为,我一次都没有得到过你,我很高兴,言,我的第一次是你。”牢房那天,是她的第一次。
言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随后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起来,因为他想起那天也是自己的第一次。
“不过,你们确定要杀了我么?”季悠语气一转问道。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米粒眉头皱起,“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筹码不成?”
“筹码?我喜欢这个形容词。言,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所以你今天也别怪我太无情了。”季悠低笑着说道。
言之的脸色一白,抢过米粒手里的手枪,对着季悠的腹部就是一枪!碰!伴随着季悠的呼痛声响起,她的腹部也开始不断的往外冒着血。
言之冰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季悠,你以为你现在还威胁到我吗?”
威胁?米粒双眼一寒,
“言,即使你现在真的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里昂在哪里的。我要你带着一辈子的内疚活在这个世界上。让大家都看看你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了自己就不惜把自己的兄弟推向火坑,我要你内疚一辈子!哈哈哈…”因着浑身无法动弹,可季悠却还是笑的浑身跟着颤抖。她的身体每动一次,那腹部的血就会加剧往外面冒,而她却是丝毫都没有感觉,唯独那张惨白的脸和那微微颤抖着的唇在显示着她所承受的痛楚。
“言之,她说的可是真的?”米粒看向言之问道。
在听完季悠的话后,言之的脸色更难看了。简直就跟一张白纸无疑。
看着米粒没有说话。
“李小米,你一定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陷里昂的,他…”
“你给我闭嘴!碰!碰!碰!”言之怒极,对着季悠部又是三枪。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此刻季悠已经深中四枪了,却丝毫没有要死过去的打算。
“林言之,你若是有种就对着我的脑袋来一枪,光往这些没用的地方打有什么用?难道你还想把我肚子里的东西给打出来么?”季悠哑着声音道。额头上开始冷汗淋漓。
孩子竟然不是他的,那就这样直接死掉更好。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最后竟然还是输了。不甘心此刻自己躺着,而他们却站着看自己躺着。凭什么?凭什么?
“就那样干脆的让你死去,岂不是太便宜了你?咳咳咳…”兴许是激动了,言之咳嗽了起来。
“我死?你不也离死不远了么?”季悠冷笑几声,又接着说道:“李小米,你也别得意的太早。里昂已经死了,我也马上就要死了,而言,他过不多久也会去陪我,最后你依旧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哈哈哈…”
言之!米粒的心一紧,立即就抓起言之的一只手腕开始为他探脉。过了一会儿,只见她眉头紧皱,脸上一片的阴沉!他的身体从什么时候已经亏损到这种程度,而且体内似还有一种病毒在游走。具体是什么,得先去做一个血检才行。怪她,是她太自信了。之前在医院时就应该把一块带出来的。是她的错,想着,那只抓着言之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米粒向前一把揪起季悠的衣领,
她这一动作,几乎差点儿让季悠昏死过去。
“做了什么?怎么?你现在也知道害怕了?你李小米不是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季悠深吸了口气儿低声说道。
“”
“丫头,别给我摆出一副我人已死的样儿,我这不还没死么、”言之的身体颤了一下,随后就一脸心疼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道。
米粒点了点头,掩下心中的担忧。“嗯,不过季悠还不能死,”在还没弄清楚他体内的毒素是什么之前,她还不能死。
“不,今天她必须死!”言之狠狠的瞪着躺在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几枪下去,她身体里的血都已经要流干了吧。这个女人,即使让她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惜!缓缓抬手,扣动了手中的机关。却在紧要关头被另一只小手给捉住了。
“不,言之,她还不能死。你的身体或许还有救。你…”米粒咽下喉咙内的苦涩。
碰!再次一声枪响,米粒低头看向言之那已经抬起的手,手中的枪口还冒着淡淡的白烟。再看向已经死过去的季悠,眼泪一下子就滑落出眼眶,“不,言之,你不应该现在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忧伤与悲痛。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对于言之,也许不再有那种男女之情,可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早已胜出一般的朋友。自己已经把他当成亲人一样的看待,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甚至已经胜过了两个亲哥哥。可是怎么办?季悠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丫头,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心里清楚。但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