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擎苍敏锐的感觉到了幽邪心里那一丝细小的波动,苍绿色的眸子闪了闪,莫不是……
“紫毛怪,你知道这首曲子?真是怪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骚包声音传来,片刻后马车的帘子便如同闪过一阵风般,马车中顿时多了两个身影。
“刚刚的曲子是你弹的?难道你也是来自那里?”,刚刚进了马车,木丼澜便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依旧抱着血琴的幽邪,一张脸几乎便是要贴上去了一般。
烈火擎苍看着木丼澜的动作与模样,面色一黑,不禁将幽邪揽入怀中,随即看着已经近乎十年未曾见过的儿时玩伴,但在看到他的模样时,就是冷冽如烈火擎苍都不禁眉角抽了抽。
而木丼澜也是看到了烈火擎苍,顿时泪眼朦胧,“擎苍大哥,我想你了啊!”,说完就要扑过去抱住烈火擎苍,样子格外激动,连带着都忘记幽邪还未曾回答他的话。
而在木丼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向烈火擎苍时,幽邪才是回过神来,当看向那扑过来的人时嘴角不禁狠狠的抽了抽,随后伸出手抵住他的额头,烈火擎苍到这一幕脸色又是一黑,抽回了幽邪的手,随后自己用手将抽抽嗒嗒的木丼澜推回去坐好。
而坐在木丼澜身边的火琏醉看到木丼澜的模样,当下嫌弃的摆了摆手,“紫毛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滚滚滚,坐到那边去,别离我这么近!”
但是木丼澜在坐回位置上时,停止了抽泣,泪眼朦胧的看着火琏醉颇为嫌弃的模样,瑰丽的紫眸中划过一道狡黠与邪恶,随后再次哭天喊地起来,“擎苍大哥啊,你怎么就不想我呢?我可是想死你了啊!”,说完便是猛的扑进了火琏醉的怀里,将眼泪和鼻涕全部抹在了他那骚包的红衣上。
幽邪和烈火擎苍看到这一幕不禁对视一眼,幽邪的眸子里满是兴味,而烈火擎苍的眸子里则是早已习惯。
此时的火琏醉已经愣住了,当感觉到胸口又粘又湿之后才回转过神来,低头看到还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的木丼澜时,面色黑如墨,牙齿都是发出咯吱咯吱的切咬声,让正演戏的木丼澜脖颈后一阵阴凉。
“木丼澜!你找死!”,火琏醉一把推开还埋在自己怀里的木丼澜,近乎咆哮的开口,声音刚出,就是路边林子上正在搭窝的鸟儿都吓得自树上跌落下来……
“不过就是借你的衣服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用得着这么激动吗?!”,而木丼澜却是波澜不惊的整了整衣服,随后又闪着目光看向一旁看戏的烈火擎苍与幽邪,丝毫不理会一旁怒的几乎跳脚的火琏醉。
幽邪看到他玩够了,也就打量起了正目光灼热看着她的木丼澜,当再次细细打量之后又忍不住再次抽了抽嘴角,只见对面的木丼澜贴着一脸的络腮大胡子,一身紫衣也因为刚刚在火琏醉怀里蹭的时候弄的皱皱巴巴,脸上唯一露在胡子外的便是那一双瑰丽妖娆的紫色眸子,身后的紫发随意的披散着,一眼望过去,简直就是一个蒙在黑雾中的紫色宝物……
许是注意到幽邪的目光,木丼澜十分得瑟的抹了抹自己的胡子道,“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懂,因为我长得太过俊俏,我怕凌天大陆的人强抢我,所以我特意整理了整理,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闻言幽邪看向一旁的烈火擎苍,嘴角与眼角不禁齐齐一抽,琥珀眸中只有这样一个意思:他自小就这样?从华夏而来的怎么还有这样的极品?
而烈火擎苍看到幽邪的目光,苍绿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回给幽邪一个:没错,他一直都这样的意思。
“你也是自华夏而来的?给我说说你在华夏是做什么的?是男的女的?是什么时候了来到这里的?还有你前世是怎么死掉的?”,木丼澜仿佛没有注意到幽邪的目光一般,很是随意好奇的开口问道。
而一旁的火琏醉也顾不得去整理被弄的脏兮兮的衣服,也满是好奇的看向幽邪,因为自小一起长大,他自然也知道木丼澜不是这个世界的,而是魂穿异世,虽然这种事情很不可思议,但他却是相信了。
只因为在五岁之前的木丼澜一副冰冰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虽然看着不讨喜,但也比现在这种无赖没大脑的样子好多了。
而烈火擎苍却是不知木丼澜来自华夏,当下也是挑起剑眉,华夏?
听到木丼澜的问话幽邪挑了挑柳眉,“邪医墨幽邪,一年前来的”,幽邪的语气很是平淡与漠然。
而木丼澜听到这话却是愣住了,“你是邪医墨幽邪?!”,木丼澜听到幽邪的话不禁大声开口道,语气满是崇拜与激动,看的火琏醉好奇的挑眉。
“邪医墨幽邪?什么来头,很厉害吗?”,火琏醉看着木丼澜近乎疯狂的模样不禁问道。
闻言木丼澜却是收起了一副激动的样子,用紫眸瞥了火琏醉一眼,“真是土包子,这可是邪医墨幽邪啊!据说从五岁起就闻名黑白两道,只有她不想救的人,却没有她救不了的!不过一直神出鬼没,多少名流大腕都想将其收拢,但最后都不得而归”
听着木丼澜说完,火琏醉也惊诧的看向幽邪,“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