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本军队根据第一次试探性攻击的座标,开始进行正式攻击的时候,一切都变的危险起來。。
尤其鬼子的军官这时加强了自己掩护的措施,他们在指挥着战斗的同时,自己变得小心翼翼,在他身边,当然是背着步话机的无线电兵。
而且再一次的进攻,日本士兵也不再进那些树从与草地,即便要从那儿走,也会扔过去一块块的石头,好避开无处不在的子弹雷。
甚至这一次,高桥太一大佐布置了92式重机枪与92式步兵炮的全程掩护。
7.7毫米的机枪子弹,掠过已经被炸的沒有了顶盖的碉堡上掠过,打在碉堡上残存的圆木上,强大的动能让圆木翻滚着,像是跳舞那样离开了碉堡的顶头。
炮弹这时在碉堡的前后左右不断的落下,但整个碉堡线似乎完全沒有了反抗,就像是蚩尤军的人已经完全被猛烈的炮火吓呆了,不知道用他们手里的武器來进行反击。
在种种的措施以及炮火的掩护之下,攻山的日本士兵越來越靠近在试探性攻击里,让他们感觉到伤心的碉堡线,在这里,无声的攻击却多了起來。
因为沒有声音,也就沒有人知道那是哪里來的子弹,既然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子弹,那么对于日本军队來说,躲与不躲也就沒有什么过大的区别了。
他们弯着腰,顺着汤山上那些有着青石板的小径慢慢的向上,除过迂回的部队之外,多数人不再从路上下來,尽管那儿要受到无声攻击,但比起草丛与树林之中的子弹雷,那又要好得多,其他书友正在看:。
但凡上了战场的士兵,往往将会抱定必死的决心,也许在残酷的战斗中,一些神经坚强的士兵,早已经不再把生死当成什么严重的事情,但无疑,沒有一个军人想要以残废的状态退出战争。。
退出战争,如果可能的话,那么几乎所有的军人都愿意,但沒有一个人愿意以伤残的方式退出战争,死亡也许可怕,但那只是仅人恐惧的一瞬间,伤残,却可以把人的一生变成灰烬,让人永远沒有生活下去的希望。
这在缺乏保障的国家里,士兵们伤残,往往预示着悲惨的一生,尽管是在保障良好的国家里,伤残的结果,往往也会使许多士兵加入到自我放逐的群体。
这才是士兵们心中真正恐惧的事情,而“子弹雷”或者说“钉子雷”,却把人类在战场上的这一种恐惧,最大化的展示出來,在第一次的攻击之中,因为子弹雷受伤的人,比被打死以及打伤的人,要多将近两倍。
因此迂回的部队,使用那种草丛里扔石头的办法,当然进展会极度缓慢,唯独只有沿着上山的,有着青石板或者石头底与硬土的小路前进,才会让士兵们避免那样的伤害。
然而,这不是姚金锁的选择,在树上的他,这时向附近几棵树的,自己的手下们用“军事手语”示意了一下,如果用语言说出來,那么是下面这句话。
“打腿或者打胸部,但别打死!”
打腿,多数的时候想退下去的伤员,必须有什么人搀扶着走,打胸部,那是要打伤对方却又不要对方的命,要救这样的人,几乎就必须是要用担架抬下山才可以。
在瞄准镜上,日本人并不大,不但姚金锁使用的,装备了德国步枪上的狙击镜不过是6倍放大,其他手下使用的,干脆就是后视镜与老花镜土造的1.5倍狙击镜。
这当然是沒有办法的办法,好在是解决了有沒有的问題,在金涛带來的激光瞄准镜的校正下,这些狙击镜的精度倒沒有什么问題,倘若金涛这一次能够与禅臣洋行谈妥的话,那么一套德国蔡司的军用瞄准的生产设备,以及军用镜片那是少不了的。。
“噗!”
带有消声、消焰功能的枪口装置,使38式步枪这种原本就声音与枪口焰都小的步枪,在射击时就变的,更加无声无息,这虽然给进攻的日本军队造成了麻烦,然而因为人数众多,小小的伤亡这时还不会被进攻的部队所注意。
“小心,他们來了,小心……”
刘安身上披着伪装衣伏在地下,不过刚刚打完在排子弹的他,伏着不动的时候从腰间慢慢摸出來子弹,又慢慢装进38式步枪的弹仓里。
在战场上,刘安已经学会不“不着急”,作为“游猎小队”,却要行动迅速,又要有狙击手的耐性,该动手的时候快打、快走,访隐蔽的时候又要学会像狙击手那样有耐性的藏在什么地方,一动不动。
“吉利服,吉利个屁呀,大冬天能把人捂出一身痱子,这活活糟蹋人的本事,只有金大阎王能想得出來!”
所谓的吉利服,是狙击手们身上穿的伪装服的正式名称,此刻刘安身上披的,就是专门为“游猎小队”打造的吉利服,它是由绳网构成,而又做的像是披风那样,一直垂在身后,底部却又与脚腕相联,这使刘安他们伏在地下的时候,被整个吉利服盖住。
这与姚金锁狙击小队使用的全覆盖式的吉利服完全不同,刘安他们使用的除过便于行动之外,更重要的是能够更换伪装,毕竟在城里活动,与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