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有红十字的帐篷遮住了天空里炽热的太阳在这里并沒有人注意她的存在虽然她金发碧眼、虽然她青春美丽可就是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不过特瑞莎.加文并不在乎这件事
她手里掂着一架彩色摄影机正在拍摄被放在甲板上的伤员在她的周围一些医生与hu士们正在忙忙碌碌根据特瑞莎.加文的观察那些hu士之中许多人并不怎么称职
不是她们的态度也是不是她们是否认真的问題而是她们受到的训练十分不充足更多的时候似乎是在操作之中学习工作的技巧
“这真是一种极不负不负责任也缺乏人道主义光辉的行为”
虽然沒有见过那个在世界所有媒体上已经变成了名人的金大阎王但她的心中已经把那个家伙与中国传统的军阀们等同起來
为了來中国为了到那个正在建设的什么“天涯城”里工作來前特瑞莎.加文不但重新熟悉了自己的中文更重要的是温习了中国近代历史
这是一个远远沒有达到文明程度的国家具体的形态有点像印度但又与印度有着巨大的区别毕竟印度是一个被英国长期进行了殖民统治的国家相对而言印度人更加容易被欧美社会所接受
反之中国人虽然在到处都能够看到或者听到他们存在的消息然而他们似乎难以抛弃自己曾经属于的那个民族的某些传统例如在美国的一些华人家庭尤其是生活人唐人街的那些华人就算在美国几代人他们却依然保持着某些中国人的特点
例如他们拜菩萨但却不加入基督教而中文在唐人街并沒有被遗忘甚至所有的中国人的后代的母语依然是独特的中文
当然每年也有许多华人离开唐人街的圈子因为各种不同的际遇加入欧美人士组成的圈子他们当中获得肯定与接纳的不在少数虽然有的时候偶尔还是能够感觉到有点格格不入
特瑞莎.加文在大学的时候有來自中国的朋友对于东方这个神秘的国家特瑞莎.加文一直怀着巨大的好奇为此她自学了中文并因此而有了许多祖籍中国的朋友因为这样关系她得到了眼下的工作
纽约时报特派天涯城的记者为了她能够更轻松的展开工作纽约时报向天涯城的“抗日战争受难者营地”带來了50万美金的捐赠出于对中国政客与军阀们的不信任这50万美元的捐赠全都被采购成食物
美国的罐头厂甚至为此专门设计了标签“慈善罐头战争受难者专用”并根据中国人的习惯全都装上猪肉不但如此纽约时报还承诺只要天涯城的“抗日战争受难者营地”存在一天就每年再拔10万美元的捐款前提是倘若在蚩尤军的军需品供应里发现了这些慈善罐头的踪迹那么将來的捐助就将立即结束
就特瑞莎.加文來说这是一种带有偏见的条件
“天涯城到底在中国哪一个地方呢”
來前查地图的时候特瑞莎.加文始终沒有找到这个名字后來问过人才知道天涯城居然就是那个金大阎王正在建立的新的城市
“阎王”
特瑞莎.加文当然知道在中国阎王代表了什么尤其看过《南京之殇》的她更加理解那个金大阎王在南京到底做了些什么那个震撼的在窗户上的比花盆还多的脑袋展示的残酷会使所有看到这个镜头的人掩面惊呼
有的时候特瑞莎.加文认为这是那个金大阎王做的傻事毕竟他不是一个新闻工作者从某种情况來说他是一个政客政客们难道不是那种向所有人展示他们好的一面又同时隐藏他们阴暗面的最言不由衷的人群
《南京之殇》原本会使南京大屠杀接受到更多的同情也会使金大阎王与蚩尤军接受更多的帮助可那个“傻家伙”居然就像记者那样不但一丝不苟的记录了一切甚至还告诉所有人以上的画面是真实可靠又有人作证
虽然结果很使人佩服这个正在建设天涯城的在以前从來沒有听到过的金大阎王的所谓但特瑞莎.加文总忍不住要叫他是“笨蛋”毕竟他太沒有一个政客应有的自觉
全是纽约时报对于这样一个在古老中国出现的不遵守政客规则的“新政客”有着极大的兴趣这就造成了特瑞莎.加文的到來也造成了那五十万美元的罐头以及其他慈善救援物品
从这个角度讲也许这是一种测试
特瑞莎.加文甚至都猜得到中国的政客与军阀们会如何去做毫无疑问他们会撕掉那些标签然后把这数量巨大的肉食投入到他们的军队里好使沒有多少油水的军粮变得更好吃一些
就像特瑞莎.加文认识的一些唐人街的中国人他们会把公共厕所里的厕纸与肥皂拿回自己家去那样的丑行甚至被一些人说成是“变通”又借此抨击美国政府对于华人的相对于日本、印度以及其他移民相比之下的歧视态度
她的某些同学将那种沒有公德的行为归结成一种“反抗”
“难道犯罪本身不是一种对于社会的分配制度进行的反抗吗相比之下我们的反抗要温和的多侵犯的不过是首先的准则完全沒有威胁他人的生命与财产安全”
对于这样似是而非的辩解特瑞莎.加文总感觉有些什么不对劲可惜她还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