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离开上珠的紫竹院,回到自己长期來冥王城住的院落,君玉携着浅溪一块走出來,
“怎么样,”浅溪想知道无邪从上珠那里探到的口风,
“她说,生死簿放在冥王的宫殿中,若是沒有冥王得同意,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无邪把自己从上珠那里得到的信息告诉浅溪,
“那颗火炎果是怎么回事,”
“火炎果,你说我送个冥上珠的那颗火炎果,”无邪想了想问道,
“恩,那曾经在我在第一城亲自摘下的”,
“难怪,火炎果是第一城阎罗王乌城派属下送來的,我正好借花献佛送给了美人”,
“原來是这样,你找个机会带我们去冥王的宫殿吧”不去怎知深浅,
“美丽的浅溪妹妹确定要去,”
看着浅溪肯定的点了点,无邪就知道这一趟非去不可了,
入夜,无邪终于等到了冥王得召见,无邪带着空间手镯,很好的掩饰了君玉与浅溪的气息,
进入冥王大殿,那种低沉的气势喷涌而來,即使在空间手镯中的浅溪都受了不少的影响,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黑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鼻尖,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珠光,当真是奢华至极,
冥王一袭黑衣,横卧在坐塌之上,额间一颗黑色又透着诡异红的小痣,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无邪來的方向,
当浅溪看到冥王的容貌之时,在空间手镯中一颤,
“无邪见过王”无邪双手抱拳,低垂着头恭敬的对冥王说道,
“坐,坐,爱卿别客气”冥王用手比划了一下,意思让无邪在旁边的凳子坐下來,
无邪一撩衣袍,利索了坐下來,
“王,无邪此次來主要是想看看珠儿她过得不好”,
“难不成本王还会亏待自己的女儿不成”冥王笑着坐起來说道,
“无邪知错,无邪赔罪”无邪说着,拍了拍手,被黑色幔帐遮住的门口,突然走进來一群几乎赤露着女子,
“不许看”反应过來的浅溪,用自己的小手遮住了君玉的视线,
“娘子”君玉委屈的叫道,他貌似根本就沒有看好吧,
冥王看到一群美人,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若不是还有外人在,早怕扑上去了,
“真是恶心,糟老头一个”冥王看上去也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如此对与自己女儿大小的女子露出那样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
“王,这些都是无邪的一点心意,留着给王慢慢享受”无邪看了一眼进來几位女子,脸上瞬间僵硬了一下,为何这些女子都不是他亲自的选的,虽然比他选的那些都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
浅溪注意到无邪的僵硬,又仔细看了几眼那些女子,突然有些明白无邪的表情了,那带头的女子不正是那天给自己送渡城令牌的朱砂姑娘吗,为何她在这里,难道她是画瑾派來诱惑冥王的,还是无邪与画瑾本就交好,
几位女子热情的跳着水蛇舞,无邪扇着折扇,不知道真扇,还是掩饰自己,
“美人,來,來本王抱抱”冥王终于经不住美人的热情出声道,
“王,朱砂这就來”朱砂踩着碎步,雪白的肌肤裹着轻纱,掠过无邪的脸颊,走了过去,
冥王迫不及待的抱住朱砂“美人可真是天生尤物啊,本王还真沒有见过比美人还要漂亮的”,
“王,朱砂真的美吗,”朱砂不经意看了无邪一眼,那一眼似笑非笑,
无邪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在空间手镯中的浅溪亦有种不祥的预感,
“美,美,我的美人,爱卿啊你先下去,等晚点本王在召见你”很明显,冥王这是在下逐客令,
无邪用袖扇遮住脸,就准备退下去,
本來还妖娆的美人,突然面露凶光,一把寒剑凭空出现,对着冥王就刺过去,那群本來跳舞的女子也都纷纷拔出剑,对准冥王,
冥王即使在爱美色,可惜性命攸关之时,毫不含糊,对着怀中的女子就是一掌,
受了冥王一掌即使不死也残,朱砂喷了一口血,滑出了几米,刚好撞在无邪身上,面露一抹笑容,闭上了眼睛,化作了几片花雨落在了黑玉石地面上,
紧接着,那几位女子都被冥王一掌拍死,同朱砂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
“王,无邪这就退下”无邪心知道今日事情算是搞砸了,想要借的生死簿,痴人说梦,
“站住”冥王哪里还有刚才痴迷的神色,虽然这些小儿科的刺杀根本对他造不成一点伤害,但是有人居然如此大胆,
无邪停顿了一下,转过身子道“王,你要相信无邪是无辜的”,
“无辜,哼,不要说这些女子都不是你找來的”冥王重新坐回软榻道,
“王,确实不是无邪所找之人”,
“这么说,你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