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真是狠的下心”君玉看见浅溪有些闪躲的眼神,走过去委屈的把浅溪揽在怀中,控诉着她的罪行。
浅溪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她提前与凤仙儿说过,一定要拦着师兄,如果师兄执意不听敢上来破坏,告诉他,她就直接死给他看。
“那不是情况特殊吗”
“还敢说,你这丫头胆子越大了”师兄对着浅溪又是一个脑瓜。“师兄不是说过,不管如何都护好自己,如何如此委屈自己”。
“可是不是如此,如何能瞒过神君的耳目,我如何能得知爹娘的下落”浅溪反驳道,不管如何委屈,她也觉得值得。
“君浅溪”君玉这样叫道,是明显的生气了,看着一身大婚嫁衣,更多却的是心疼。
“我错了还不行吗?”浅溪害怕的缩了缩头,不要怪她没有骨气,骨气这种东西在君玉生气的时候是毫无价值的。
在一边被忽视了小半天的流年不干了,主动站起来,走到两人跟前,奈何如今的小身板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话说他也是长辈好不好。
“我说两位,这里是洞房”。
不提洞房还好,一提洞房,浅溪与君玉双双黑了脸,一同道“闭嘴”。
流年委屈的蹲在角落种蘑菇去了,他这是为了谁好?
“溪儿,接下来有何打算?”
“潜进索魂塔”浅溪目光深远,透过君玉看向远处。
“等等”一边的流年再次站出来道“想要进的索魂塔,必须拿到令牌,否则就算找到了,也是进不去”。
“令牌在哪?”君玉问道。
“在雷殿中,由殿中八位掌管雷电之力的老头保管”。
“如何进的雷殿中?”
“一种是从赏罚殿弟子中脱颖而出,另外一种就是要有神君的旨意”。
“这两种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浅溪暗想别说自己现在名义的嫁给了流年,不在是赏罚殿的弟子,就算是,想要脱颖而出也是件难事,从神君那里下手,好像更难。
“我能帮你”。
“说”浅溪毫无对舅舅该有的尊敬,毕竟流年这做舅舅的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神址有一位高人,或许能帮的上”流年本来犹豫了一下,毕竟高人帮不帮还是个问题。
“谁有这般本领,你确定他不会告诉神君?”浅溪狐疑的看这流年,果然小孩,说话也如此不靠谱。
“我肯定,但是能不能说动他就看你的本事了”流年认真的说道。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
最后,浅溪与君玉和衣而睡,流年却被踢下了床,只能缩圈在一边的小塌上度过一夜。
这么多天的担忧消失后,浅溪陷入了深度睡眠,连君玉离开时都没有醒来,而这时,睡的正熟的流年突然挣开眼睛,朝大床上看了一眼,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搂着浅溪的胳膊再次睡了。
神君却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去,看到床上的画面,神君多日阴晴不定的脸终是淡然一笑。
整个人看上去无害极了,有路过的婢女看到如此的神君,都被勾住了心神。
神君眼角扫过众花痴的仙婢,清澈的眸子顿时闪上了几丝**。
这一觉睡的香极了,浅溪睁开睡眼后,看到流年勾着她的胳膊枕在下面,黑着脸直接一脚踹了上去,流年顺势翻滚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落地声,流年呲牙咧嘴的站起来,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像是控诉着浅溪的罪行“姐姐都是流年的娘子了,不能如此对待流年”。
看着如此装无辜的流年,浅溪暗骂一声,但看到外面贯穿进来服饰洗簌的仙婢,咬着道“姐姐没看到,流年乖”。
如此恶寒的话,听的流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想咆哮一句,我是你舅舅,但是不得不继续装作无辜道“流年一直都很乖”。
好吧,浅溪扭曲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换掉衣服,穿了一身浅绿的衣服,让仙婢梳了个头发,吃好东西拽着流年一同走出了,控住她多日的公子府。
经此一事,神君大概是真的放下了不少,连暗处监视他们的人也少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人跟着,但是至少不会让人闷的的透不气。
流年说高人住在公子府不远处的无极塔,无极塔极少人会靠近,不是无极塔有多神秘,而是靠近无极塔的不管修为多高的人都会被一掌拍出来,吐血而亡为止。
即使神君,也不会轻易靠近,不得不说这位高人是神址的一朵奇葩。
在无极塔绕过一圈,浅溪并没有着急进入,而是晃晃悠悠的回了公子府。
黑暗的大殿,神君坐在大殿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勾蓝没有任何温度。
“年儿带着他的新娘子都去了哪里?”
“公子带着公子夫人照平日绕了一圈就回了公子府,并没有特殊之处”勾蓝,大气也不敢出,既不敢抹黑流年,也不敢隐瞒什么,老实的交代到。
他喜欢勾黑,神址的人都知道,但是如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