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别在想那些小心思,你到底是不是代表兰州军区来北京学习,我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你知趣,能安安稳稳的离开,我是不会和你一般计较的。”
在他憎恨幽怨目光下,温婉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她眸光冷冽,微微扯唇,连连冷笑:“我记住了!不过叶翌寒,你最好也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什么才是事实,到时候不是你不和我计较,而是我要和你计较!”
话落,她猛地打开车门上车,微侧眸,眸光冷嘲注视着还站在原地的男人:“怎么?还不上车?不是说要早点回去给你妻子一个惊喜嘛?再不上车,我可不等你了。”
她清冽声线中透着浓浓讥讽,那双幽暗凤眸里更是闪烁着无数暗芒。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叶翌寒上车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说完之后,他就闭眸养神,再也不去看她的神色。
温婉丝毫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微勾着红唇,唇边弧度冷峻,打响引擎,转动方向盘,改装过的吉普车快速行驶起来。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这个男人的态度还是丝毫没变,她真是不知道该庆幸他还记得她,还是该可悲,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
这一路上俩人都无言可对,车内安静的可怕。
温婉侧眸扫了一眼一直沉默的男人,冷冷吐口:“这次的婚礼,夏祁刚恐怕也要来吧?我记得上次军演,你在他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话落,她忍不住嗤笑一声,精致面容上挂着嘲讽:“真是难得,没想到你竟然会输给他?我还以为你会和他打个头破血流,没想到最后就这么不了了知了?”
在她眼中,这个男人就是地痞流氓,从不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性,是个血性汉子。
没想到,几个月前的军演输的那么惨,居然没找夏祁刚麻烦。
“你放心好了,夏祁刚那个混蛋,我是不会放过的。”叶翌寒掀开眼皮,冷睥了一眼笑意兴趣的温婉,冷酷鹰眸中泛着一丝血腥:“胜败乃兵家常事,温军长难道不知道?还是说你输不起?”
输不起?
温婉闻言,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垂眸,凤眸中幽光闪烁,红唇边笑意不变,轻嗤笑道:“你倒是想的开。”
说着,她打开车内音响,显然不愿在说下去了。
叶翌寒也乐的痛快,见她沉默,他也同样不说话,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军区大院。
温婉刚一下车看见的就是陆曼白着脸站在那,而齐高则是慵懒靠在车前,满脸不羁淡笑。
叶翌寒似是没看见陆曼不正常的神色,他下车之后,径直朝着齐高走去。
军区大院门口士兵显然认识这一群人,所以对于他们把车停在门口就像是没瞧见似的。
齐高脸上挂着浓浓笑意,朝着陆曼打招呼:“嗨,陆小姐住哪?我送你?”
明明他笑容清朗如玉,可看在陆曼眼中却成了世上最恐怖的神色,她脸色煞白躲到温婉身上,嗓音颤抖哽咽:“表姐……表姐……”
她显然是受惊了,惊吓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温婉幽深眼底划过一丝暗芒,伸手握着陆曼的玉手,沉声询问:“怎么了?”
“怎么?陆小姐看上去好像很怕我啊?”齐高摸着下巴,意味不明问了起来:“难道齐某人做了什么冒犯陆小姐的事?”
叶翌寒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不定这个男人怎么吓着人家姑娘了。
想到这,他脸色一黑,冷冷瞪了一眼齐高,鹰眸中闪烁着不赞同。
可齐高依然我行我素,就像没看见他的黑沉的面色,笑容高雅望着陆曼,端的是高贵无暇,清华潋滟:“陆小姐这样真是让我惶恐,想来我齐高也是正人君子,怎么陆小姐见着我就这副脸色?”
温婉一把将陆曼拉到自己身后,暗暗咬牙,面色不善盯着齐高,嗓音似从牙缝间挤出般:“齐高,你够了!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她又不是瞎子,岂能不知道齐高这厮的手段。
尤其他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以前齐高的手段就高明,对于自己看不顺眼的女人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明显的笑面虎一只。
“哦?”齐高浑身上下散发着懒洋洋气息,他微勾着眼角,眉宇间透着剔透光亮,似笑非笑凝视着温婉,眼底闪烁着无数星光:“这么说,温军长是不相信我了?”
说到这,他脸色一正,俊颜上笑意渐渐收敛起来,似乎等着温婉说一句不相信就要发作。
这样略带威胁的行为看在温婉眼中,她微微咬唇,垂在军裤两侧的手掌悄然紧握成拳,要不是顾着这男人的身份,她早就一拳挥了上去。
在部队里接触的都是性子耿直的男女,哪里有像齐高这般油嘴滑舌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早就许多年前就看她不顺眼。
她现在要是真的忍不住,这个男人指不定又有什么新的计谋。
和他当敌人,是最不正确的行为了。
思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