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鹰眸中隐过一抹玩味:“知道就好,那我走了,房子的事我会准备好,你这几天得空可以先收拾收拾衣服,北京那里先不着急回去……!”
他絮絮叨叨的又说了许多,宁夏无奈,只能站在既然听着,可却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左耳进右耳出,丝毫也不理会他的良苦用心。
最后,叶翌寒闭嘴了,抿着薄唇,眸含笑意盯着宁夏,把玩着手上的车钥匙,点点头:“行了,我不说了,你回去吧!”
他说的再多,这丫头不当回事也没用,算了,现在先由着她性子玩闹,等结婚之后,就是他家的人了,想怎样管教还不容易?
宁夏抿唇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开,直到进了电梯,她松了一口气,想想自己这一天经历的事情,不禁有些懊恼,怎么偏偏就认识了那个混蛋呢?!
叶翌寒站在车边,微微眯眼,眸中幽暗光芒浓郁,无奈笑笑,他的小丫头被保护的太好了,性子分明是没长大的孩子,做什么事都还这么任性,心底这样想着,可他唇角边扬起的弧度分明带着宠溺意味,深邃的鹰眸中染上一抹如水柔情。
直到注视着她的背影进了楼层,他这才收回目光,刚毅冷沉的俊颜上笑意渐渐收敛起来,上车,打响引擎,军用悍马一飞烟消逝在小区内。
叶翌寒一回部队,就进了办公室结婚报告,把一干人惊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三分钟过去了,戴清依旧觉得头清眼花,脚不着地,仿佛在太空漫步般的不真实,沈言和小刘俩人也同样惊的瞪大瞳孔,嘴巴张的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而给他们投下这枚炸弹的叶翌寒却在办公桌前正襟危坐,翻着作战部署,丝毫也不理会三人现在是怎样的心情。
五分钟过去了,戴清颤抖着双唇,有些哆嗦道:“沈言,快捏我一把,我是不是听错了?”
“疼!”戴清猛地一回神,黝黑的脸庞上洋溢着满满的喜悦,一下子冲动办公桌前,颤抖着嗓音问道:“翌寒,你刚刚不是开玩笑吧?真要打结婚报告结婚了?”
随着他这大嗓门一吼,小刘和沈言也回过神来,脸庞上都不由浮现出喜悦之色,目光齐刷刷注视着叶翌寒,就怕他们队长又反悔。
在三人紧张的目光下,叶翌寒淡定自若,微抬首,冷静淡然的眸光看向站在他面前的戴清,什么话也没说,却让戴清脸色一变,嘴角抽了抽,这厮那眼神分明就像在看傻子。
小刘和沈言都憋着笑,黝黑的面容上浮现出笑意,队长最烦戴政委像事妈似的问东问西,这次没直接将他撵出去,说明队长心情好,那打结婚报告的事情指不定是真的。
戴清冷哼一声,尴尬之色掩下,斜睥着叶翌寒,笑着打趣:“你说说你,这臭脾气要再不改改,说不定你家媳妇还没娶回来就被你吓走了,不过说真的,我还真好奇你怎么将宁夏那如花似玉的姑娘骗回来的?啧啧,这老牛吃嫩草吃的那叫一个美!”
叶翌寒浓黑剑眉一皱,冷冽鹰眸中迸射出幽幽冷光。
可戴清知道他今天心情好,不怕死的继续戏谑道:“小刘,沈言,喏,你们瞧瞧,咱们的叶大队长如今可真是红光满面,春风得意,以后咱们部队在军事演习上也能‘扬眉吐气’了”。
在扬眉吐气上,戴清咬字格外清晰,加重了读音,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叶翌寒,心底越发的想笑。
提及那件事,叶翌寒淡定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鹰眸越发冷肃寒冰。
小刘和沈言忍笑忍的难受,见叶翌寒目光冷嗖嗖往这看来,齐刷刷低头,默念着: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这厮终于也有变脸的时候,戴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脸上笑的越发欢愉,薄唇轻启,大大咧咧嚷道:“瞪着我也没用,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我可是娶了老婆的男人,要怪只能怪谁让你年纪这么大了还不赶快娶媳妇!”
语调顿了顿,他眉梢扬的更高,眼中尽是玩味光芒:“不过现在好了,你这结婚报告一打上去,各大军区还不得沸腾了?先不说你家老爷子,就军区首长们也都放下心来,你家老爷子和老奶奶还不得笑的合不拢嘴?”
说起那件事,戴清现在想想都有些忍俊不禁,特种兵一向是国家的利剑,比一般的兵种训练的项目多,这也是毋容置疑的,前两年元旦联谊的时候,南京军区各大部队都集合在一起看演出,那些个文工团的文艺女兵们各个长的都像花似的鲜嫩。
男人看见漂亮的女人,难免会犯错,更何况是这些个天天在部队里常年见不到女人的饿狼们,一见到这些水嫩青葱似的姑娘们,各个都心花怒放。
这不,一兴奋喜悦就容易得意忘形,也不知道是哪个部队的嫩头青们聊完这些个正在广场上表演的俏丽文艺兵之后,居然聊起了各大部队的首长们。
一说起各个部队的头头,叶翌寒绝对的榜上有名,那年他刚被授予上校军衔,风头正盛,再加上显赫优越的家世,父亲在政坛上走的顺风顺水,是外交部发扬人,爷爷又是北京军区参谋长,奶奶也是文工团团长,外公更是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