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早。难得睡个懒觉的戚望被萧烨从舒适的大床上薅起來。浑浑噩噩的刷牙洗脸。
“中午去外面吃。”萧烨穿戴齐整。在厨房忙活。“前头新开了一个美食城。”
不得不说。萧烨是个理财天才。也是传闻中的贤内助。戚望存了好几年的折子被她做了短期投资。很快就翻了好几倍。两人的日子过得也富裕了。戚望下馆子也开始勤快起來。
“嗯。听说那边的海鲜不错。”戚望洗完脸跑出來梳头。“等哪天我闲了。咱俩去趟民政局。”
“好啊。反正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萧烨点头。把腌的肉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
两人都干完了手里的活。下楼坐上了萧烨新买的汽车。杀到二里地外的美食城。
戚望去的是一个叫“芦苇荡”的餐厅。里面全是自助烧烤。戚望跟扫荡似的。手里的托盘中满是牡蛎鲍鱼扇贝之类带壳的海货。现吃现烤。香气四溢。
萧烨见他拿的都是肉类。自己的盘子里就放了些海带蘑菇之类的素菜。调制蘸料。还要了两杯沙棘汁。端过來的时候。就看到戚望正捧着一个粗粗的螃蟹腿感叹生活美好。
“你是不是猫妖托生的。怎么这么爱吃海鲜。”萧烨坐在他身边。成心逗他。
戚望此刻也顾不得了。好吃的太多。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几张嘴。他瞪大了眼睛。正与一个扇贝斗争。见萧烨空着手。便道:“别光看着。帮忙啊。”
萧烨斯斯文文的掰开一个螃蟹。挑了好大一块蟹肉。蘸上姜醋送到他的嘴里。
戚望就觉得嘴里的蟹肉与酱汁融为一体。又鲜又呛。美味极了。满足的“唔”了一声。
“通透吧。里头放了芥末。”萧烨笑眯眯。跟逗猫似的。“还要不要。”
戚望一个劲儿的点头。眼神又看向烤架上的烤虾。萧烨伸手拿下烤虾。正剥皮的功夫。就听包里的手机铃响。戚望擦了擦手。从包里把手机拿出來看了一眼。
“喂。我是戚望。”这是队里的座机号码。不知道又出什么事儿了。
“戚望。快回來。有案子。”手机那边。重案组的周姐声音难得的严肃。“你们严队受伤了。”
“好。我马上过去。”戚望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满桌的海鲜。对萧烨说。“队里有事。”
“你先走。我一会儿打包。”萧烨擦了擦手。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十块的零钱。“别着急。”
戚望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冲出了美食城。打了一个车。掏出证件。仅用了十分钟就到了单位。
周姐站在大楼外面。见她他下车。赶紧过來。把他又按了回去。自己也坐进去。说了声“人民医院”。戚望看周姐脸色阴沉。也沒多问。催着司机师傅快点开。
等到医院的时候。已经都下午两点了。原本弥漫着消毒水的医院内。飘着一阵阵煎饼果子的香味。在护士的指导下。戚望奔到手术室。看到了刑警队的副队长刘熙。
“你们來啦。严队还在抢救。你们不用担心。慕容法医也进去了。”刘熙一脸的疲惫。把他的座位让给了戚望和周姐。“你们吃东西沒。我这里还有豆浆煎饼。”
“刘哥。这是怎么回事。”戚望着急了一路。胃里有些疼。拿了一个煎饼就豆浆吃了。
刘熙叹了口气。小声地道:“还不是那间鬼屋。前天又出了一件命案。跟之前几起有很多的相似之处。严队不信这个邪。非要晚上过去‘抓鬼’。结果今天一早就……”
戚望虎着一张脸。上次那凶宅诡案就沒有破获。他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口气。这次严队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送进手术室抢救了。别说他。估计队里的所有同事都觉得不是滋味。
同样的案子在不到三个月中连续发生。还是同一地点同一情况。到现在除了一点线索。什么进展都沒有。这让所有曾经彻夜蹲守的队员都憋着一股邪火。
和严队一起在外蹲守的老杨摸着自己发亮的额头。骂骂咧咧道:“真他妈的活见鬼了。我就撒泡尿的功夫。老严就出了事……老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拆了那鬼屋不可。”
戚望无奈的摇摇头。回头看了一眼。手术室的灯已经灭了。医生出來。说幸亏送的及时。再晚半个小时。就回天乏术了。严队至少要休息三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戚望只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严队。就别过了头。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痕。
从医院回去。戚望就被告知他已经被抽调到了专案组。很快。去调查的同志带來了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他们找到了接触过最后一个死者的目击者。
戚望马不停蹄的前往八十五号不远处的一个水果店。店老板详细讲述了那天最后见到死者的情况。“当时她和一个男的进來买水果。那男的看起來挺有钱的。穿着一身名牌。掏钱也特别大方。那个男的长得挺帅。带着墨镜。嘴唇有点紫。皮肤特别的白。”
说着。老板指了指电视里正在放着的兰蔻广告。“比这个女的还白。一点血色都沒有。啊对了。那男的笑起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