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芳带着新罗云麟和夜焰二人直接穿过正厅,正厅后面是两个四合院子,一个院子里有亭台楼阁,应该是镖头及客人住的地方,而另一个院子则地势稍低比较普通,三间平房,应该是众镖师住的地方。
众镖师住的院子里有一块上面写着武字的照壁,在照壁前面摆着左右两个兵器架,上面陈列着刀枪剑戟、斧钺钩杈等十八般长短兵器,经刘聪芳介绍那是个习武场,当然,每个镖局都会有不同的武师前来以武会友,切磋技艺,或是谋求一职,考验通常都在这里进行。
刘聪芳带着二人进了位于主院吩咐道:“来人,看茶!”接着新罗云麟和夜焰跟着她踏进青色为主色调的主阁,在大厅坐定,刘聪芳问道:“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是否可以告知?”
新罗云麟笑了笑,说道:“别老恩人恩人的叫,在下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
刘聪芳说道:“看二位的行装像是要出远门,若是恩人告知鄙人尊姓大名,鄙人可以跟道上的朋友知会一声,至少能够给二位行个方便。”
新罗云麟想想觉得也是,脑中转了一圈答道:“在下姓林,双木林,单名一个麟,麒麟的麟,林麟。这位是义兄夜焰。”
刘聪芳闻言思索一阵随即瞪大双眼道:“请恕鄙人无礼,单听您的名字,鄙人推得一卦,您是如龙升天,智仁勇具备,意志坚固,千挫不挠,脚步踏实,可成大志,为能成就大业的运格,可统率众人,博得名誉,繁华富贵,福泽绵长,属温良平静,威力强大的首领运数!”
新罗云麟闻言一抖,那名字只不过是自己随口编的,新罗是国姓,一说身份就暴露了,至少人也能猜到是皇亲国戚,怕会惹来麻烦,这才以爹爹的姓氏为姓,夜焰哥哥总是麟儿麟儿的叫,不加个麟字怎么行,哪能料到这货竟然能夸成这样,实在无语,遂答道:“刘镖头您太抬举在下了,过奖过奖!”
见她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刘聪芳话锋一转问道:“不知二位是要去何方?有没有什么是鄙人可以帮得上忙的?”
新罗云麟也不啰嗦,毕竟时间有限,单刀直入道:“刚才那帮黑衣人,你是否有所耳闻?”
刘聪芳摇摇头道:“之前从未听说过。”
云麟道:“此次所押的镖是何人所托?托的什么?”
刘聪芳皱了皱眉,随后答道:“恩人,虽说您无心之下救了宏威镖局上下几百口人命,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行有行规,请恩人恕鄙人不能泄露主顾信息。”
新罗云麟也皱了皱眉,接着说道:“不能说没关系,只要告诉我托镖之人是为绿林人士还是官场大人或是平民百姓即可。”
刘聪芳莞尔一笑道:“官场大人。”
新罗云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刘镖头你行镖多年,是否有听说过吕家堡?”
刘聪芳略一思索,答道:“吕家堡在西北昭苏国境内,昭苏国国人多以养马和开采矿产为生,吕家堡底下有五个矿山和十个马场,生意遍布各国。”
知道地方就好办了,新罗云麟不再多问关于吕家堡的事,转而问道:“十几年前隐秀村惨案你是否知晓?”
闻言的夜焰端茶的手不着痕迹地抖了一下,转头看向刘聪芳。
刘聪芳吃惊不小,答道:“恩人看起来年岁不高吧?怎么会知道十几年前隐秀村的事?莫非……”
新罗云麟摆手阻止刘聪芳的胡思乱想,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有个远房表亲嫁到该处,育有一女,十几年前断了音讯,家母曾托人打探过消息,只知那里发生了惨案,具体如何不甚明了,大小皆不知生死,音讯全无。找不到大人至少也希望可以寻回小的,若您有所知,还请畅言。”
刘聪芳答道:“鄙人也只是略有所闻,详细情况并不十分清楚,只知隐秀惨案是由宝物而引起的,具体是谁去抢的,也是众说纷纭。”
新罗云麟继续问道:“都听说有哪些势力?”
刘聪芳想了想答道:“当时大都是绿林人士,至于都有谁,年月已久,鄙人也记不清了。”
新罗云麟又问道:“可曾听说当中有吕家堡的人?”
刘聪芳摇摇头答道:“不曾听说吕家堡与隐秀惨案有何关联。”
“可有活口?”新罗云麟问道。
刘聪芳想了想道:“未曾听说,只知死尸遍地。”
“那好吧,多有叨扰,在下与哥哥还有要事要办,就先告辞了。”新罗云麟起身准备离开,夜焰跟着也起身。
刘聪芳立刻起身挽留道:“受林少侠那么大的恩泽,至少留下吃顿便饭吧?”
新罗云麟笑笑,拱手婉拒道:“在下确有要事,不便多留,将来若有机会,咱再一醉方休吧!”
刘聪芳见挽留不住,便从怀中掏出一块通体深黑,隐隐透出红光,约半掌大的令牌,递给新罗云麟道:“林少侠该是初出江湖吧?还请收下这块玄墨令牌,见令如见总镖头,可以调遣宏威镖局所有大小分局和联系点的人,在外只要是与镖局有关的人,见令都会行与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