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现在这两人都关系到案件的调查,不能随意放出来,不然怎么对付公众的舆论?你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对方说到这,颇有深意地又提醒君爷一声,“那个受伤的兵,不也是你单位里的,你不是该先去看看她吗?”
对于这个愚蠢至极搞到自己受伤,并且拖累了他两个干部的兵,君爷真是一脚想把段艺娜踢死,其他书友正在看:。
段艺娜动完紧急手术后,已经脱离危险了,躺在病床上,不停有人过来嘘寒问暖,关心她,同情她。舆论本来都是反对她的,现在突然一反,变成都支持她了。
经历突然的变化,大起大落之后,段艺娜感觉很吃惊,难道自己时来运转了。
几乎全班的人都来看过她了。只有一个人,没有来。说起没来的那个人,大家也一样匪夷所思:“吕副班不知道怎么了?我们问他一块来不?他说他要看书。”
“他要来就来,不来就不来。人家是高材生,和我不一样。”段艺娜气道。
吕宪标的人情味立马受到了班上人质疑。相反,受了伤依然秉持有话直说勇气的段艺娜,受到了班上的吹捧。
部队考察,可不止考察人的能力,还考察人的素质。
段艺娜这样一趟乌龙以后,据说上面领导内定要把她留下了。
君爷则说什么肯定都不要她这个人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般的队友。
禁闭室里,晚上一个人清清冷冷,空气又不大好。看守的士兵给沈佳音抱来床厚被子,对她转达君爷的话说:“陆队说要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肯定能把你接出来的。”
沈佳音眯了下眼,接过被子,点头。
过了一晚上风平浪静,看守人员在早上给沈佳音送早餐时,发现沈佳音没有起床,叫了几声,沈佳音没有回应,立马报到了值班领导那里。
领导那头当然是怕沈佳音是装病,于是组织了一群专家过来检查。
君爷站在后头,由于自己是沈佳音的上司,不能直接插入调查,冷冷的声线在后头协助调查说:“我早说了,她身体条件不是很好。你们非要让她在这里空气不好的地方过夜,也不怕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生出什么事来。她要是普通的兵倒也算了,你们不要忘了,她是谁的老婆谁的儿媳妇。”
一群人听了他这话,心里头哪有不恐惧姚家势力的。
只是沈佳音也罢了,沈佳音这肚子里怀的,可是姚家长房的孩子。若孩子出了点什么事,姚家肯定能理直气壮找他们一大批人算账。
大夫都是喜欢明哲保身的。病不重,但是如果家属是容易找麻烦的人,当然是把病情说的越重越好。况且现在沈佳音的情况都一时说不出是什么问题。
因此,专家组建议说马上转移到有条件的地方继续进行精密检查,确定情况。
沈佳音从禁闭室里出来,移动到救护车上,送往京城大医院,这主动权回到了君爷手里。
毕竟,训练基地是人家的地盘,土霸王最凶。君爷不能和人家硬碰硬,唯有智取。
沈佳音在路上就醒过来了,实际上她是昨晚上服了君爷让人从被子里塞给她的一颗药。
敢于在这种情况下对她下药的人,恐怕没人相信会有。因为她是孕妇,随便什么药,都可能导致胎儿或是她母体出现问题。按理说,君爷和姚家关系密切,更不敢随意踏这条警戒线。弄不好,君爷若无意中弄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陆家和姚家关系就危险了。因此,专家调查组想都没想到这方面来。
君爷的可怕,沈佳音这时候仿佛才能体会到其冰山一角。
这个男人,不应该说是胆大包天,而是能力真的很强,其他书友正在看:。
车子呼呼往京城里赶,君爷坐在她边上,见她醒了,冷冷的眉头拧了拧:“感觉怎样?”
“没有事。”
“药效过了,等会儿你应该脑子全清楚了。”完全机械性的话语。
沈佳音感觉他这么近,却不能感受到有人的温度一样。
君爷好像方是想起她身份,唇再挤出一句话:“子业知道你消息了。不过,他今天刚休会,能不能赶回来不清楚。”
沈佳音并不想给老公添烦恼。可近来,三天两头总是在她这里出茬儿。
“这一次倒不是你的错。”君爷浓眉又一挑,“是我疏忽大意了些。”
“陆队?”
“那些人看来是一直盯着你没有放手。”
“什么人?”
“如果能知道是什么人,我们不至于这么狼狈了。”
李思思那头始终问不出个所以然。李思思自己都不清楚对方算是什么人,只是信了对方能把她弄出监狱的事。在监狱里的人,只要得到帮助能把自己弄出监狱,一般也不会计较到对方是什么来历的问题上。
君爷的手指冷冷地捏住了下巴颌,眼睛冷冷地在她脸上扫了扫,有些若有所思的目光。
沈佳音不知道自己脸上哪里错,拿手抹了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