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是谁?不就是叶老的一个儿媳妇吗?竟然公开想与老人家叫板?也不想想,这家里哪个敢违抗叶老?
王亚平本是想,不撕开表面给老人和庄如玉一个下马威,想必老人家为了家和万事兴,也不会当众拿她怎样。再说把她怎样了,老人家就不怕她对庄如玉怎么样吗?
拿王静怡来将老人家这个军,重树威风,没想是一开局,立马让老人家给踢出了局。
一愣之后,王亚平骑虎难下:“爸,静怡她只是我一个外甥女,只是来参加我们叶家的饭局,顺便带点自己亲手做的手信给老人家祝寿,没有其它意思,不知道做错了哪里,爸你这样赶静怡走是不是过分了些?”
叶老指着她:“她过分不过分,都是看你。”
王亚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叶老不和她玩文字游戏,直接要扒了她的皮。
兰珊珊笑得快捂不住嘴巴了。
王亚平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就是太自以为是。
叶老的性子是:不怕家里不和!
王亚平的脸,在一群人饶有兴致的目光下拉不下来,狠狠地看了眼丈夫。
叶任斌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与她错过脸,虽然,她带王静怡来,是他默许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顿饭我没有办法吃了。静怡是我娘家的人,凭什么受到这样的对待。”王亚平拿起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包,拉起默默低头像是无限委屈的王静怡,对向对面的儿子说,“长问,开车送我们回去!”
叶长问怔了,母亲最后关头居然拿他当刀耍。
“长问!”王亚平见儿子不动,提高了音量。
众人好玩的目光,不是落在这对母子,而是瞧着庄如玉。
谁不知道王亚平演的这出戏,都是为了拿捏庄如玉。
如果叶长问真随了王亚平的意思送王亚平与王静怡回去,那就好玩了,好看的小说:。
庄如玉拿起茶壶,给老人家斟茶,好像婆婆做任何事都与她无关一样。
叶长问站了起来,和叶老说:“爷爷,我送她们到门外,给她们找个司机送她们回去。”
叶老摆摆手,没有说好或是不好,由自己孙子看着办。
叶长问离开座位,送母亲和表妹离开。
三个人一走,兰珊珊像是对张妙善说:“大嫂,你看这弟妹一走,长问可就辛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也好让大厨师开饭。”
家宴的话,因为叶家老夫人已经过世,主持饭局的,自然是落在大儿媳张妙善身上了。
张妙善听出兰珊珊这句挖苦的味道,看了眼庄如玉和老人家,见后者无动于衷,说:“如果爸同意的话,我们等一阵,等不到人,先开饭吧。”
叶老端着茶杯,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特别的表情。
底下一群人见老人家居然不接着发火,心里郁闷了。
等了大概有十分钟,叶长问没有回来,张妙善让上菜。
有叶老在场,大家都不敢吃的太放肆,一群人用餐的礼仪十分规矩,就连善于挖苦人的兰珊珊,都随之大流变得默默无声。
叶老一边吃,一边看表。
“爸是还有事吗?”张妙善见到,问。
“我向来不是个闲人。”叶老说。
兰珊珊与自己老公叶万生对了个眼神。叶万生,又与几个妹妹弟弟都对了下眼神。
张妙善叫了兰珊珊一块去厨房查看饭后甜点的时候,兰珊珊与张妙善悄声说:“大嫂知道为什么爸今年不选择在夜晚聚餐,而在中午聚餐吗?”
“不是说天气冷吗?”
“又不是今年天气才冷。哪一年腊八能不冷的?”
张妙善像是不解地抬头看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思泉和思臣现在都住在爸那里,大嫂,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些消息吗?”
提到自己那对孙子,张妙善话就多了:“他们与他们父母不亲,我和他们爷爷自己有事业也忙。老人家说要主动带他们,我们也就同意了。”
“看他们两个情愿去坐小桌子,没看见你这奶奶招呼都知道。”兰珊珊像是同情地说。
张妙善可不准有人随意说她和两小孙子不亲近,道:“那是老爷子格外开恩赐的位子。他们平常,亲我这个奶奶比他们父母都亲。”
兰珊珊只是笑而不语,说回原先那话题:“大嫂你没听你两个孙子说,也应该从其它地方听说了。说老爷子近来除了长问的媳妇,又迷恋上了另外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张妙善消息灵通,怎么能没有听说,于是,眼神里警惕着看兰珊珊。
“大嫂,你实话实说吧。长问和你沟通的时候,你是不是套过长问的话了,今晚上,老爷子是想招待那个女孩吃晚饭吧?”
张妙善有时候挺讨厌这个老公的二弟媳的,因为兰珊珊这张嘴巴肆无忌惮。
“我怎么知道?”张妙善说,其他书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