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人家一个台阶下,可这心里不忿气。
君爷正色,接着叶长问慌乱的语言说:“具体来说,我们不是找你,是找她。”
刚想避开的沈佳音只好停住步子,向领导们敬礼:“首长好。”
“行,不用客气。”君爷让她不用拘束。那是,她都快成为他兄弟的媳妇,太客气的话,他吃不消。
“有什么事找她?”姚爷严肃地问,事关自己的女人,他肯定要插一脚的。
“卢小嫚的事。”君爷坦诚。
卢小嫚!提起这个女人,姚爷唇角一勾,若把死神的镰刀。都听冯永卓说了,卢小嫚想害死他丫头。他要把这个坏女人煮了!
“怎么?她说不是她想害人,是别人想害她?”
姚爷充满讽刺的语言过于精准,让带消息和想要借机弹劾他们的叶长问,只能拿手摸摸帽檐,略显尴尬。
“有意思。”见他们不说等于是默认,姚爷笑笑,寒意十足。
“她说的,孰是孰非,需要证据。”叶长问被迫吐了话。
“嗯,所以你们是来问我的沈少校有没有证据,对不对?”姚爷眸底倏地划过一道深寒,“如果我的人都没有证据呢?是不是说她说的话都是对的了?”
叶长问沉了脸:“她脖子上有冯中校的掐痕。”
“她划了我一刀呢!”冯永卓不可忍了,亮出手臂上光荣的痕迹。
“可她说了,那是她不得已的自卫反抗。”
黑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做坏女人能做到这份上,卢小嫚堪称是个称职的坏女人了。
冯永卓被气得直跺脚。可号称为一介莽夫的他,想与卢小嫚斗,似乎在智力上是差那么一些。
罗大伟为他忧愁,生怕一旦弄不好,他真是需要为卢小嫚买单了。
沈佳音看了看被卢小嫚诬赖上的冯永卓,眉尖轻轻地一蹙,继而望过去的人,却是背身朝向众人的叶老。
“沈少校?”叶长问问她。
“我,我没有证据。”沈佳音说。
其他人听了她这话,无一不是揪眉头时,她轻轻地又说了句:“可我,知道,知道谁可能,可能有。”
“谁?”
沈佳音轻轻抬起的眼睛,目光指向背着众人的叶老。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背上了,叶老在心里赞叹:谁说这丫头傻来着?这丫头是火眼金睛,心思慎密,聪明比过孙悟空。
没错,要不是他有卢小嫚做坏事的证据,他不会听到卢小嫚如此栽赃嫁祸之后,一路跟过来看热闹,等待这些人怎么处理难题。未想,最聪明的,还是傻丫头,。
叶老悠哉地转过身来,冲那些目带迷惑的人们说:“我只是个群众演员,你们问我有意思吗?”
确实,要人证的话,冯永卓算一个,沈佳音算一个,加上他叶老算不上什么,因为,一切都是口说无凭。
姚爷脑子里灵光一闪,是被他口里那句“群众演员”点醒了,对叶长问等其他人说:“沈少校说的没有错。他身上带有指挥所给他安置的录音器,要论物证,除了他其他人不会有了的。”
指挥所在群众演员身上安置录音器,不外乎是为了记录整个演习过程,为做好演习后的总结工作做准备。或许,天然屏障屏蔽掉了定位系统,但是,不一定会损坏录音装置。。因为这是两种不同工作原理的电子结构。再说,哪怕真是和定位系统一样被屏蔽了记录不到事件发生之后的声波,在事件发生之前记录下来的声波中,说不定一样能淘到一些有力的证据。
取出叶老身上藏有的录音机,并且进行波段分析并不困难。
卢小嫚栽了,但她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要栽了,被带到红军总部进行对质时,她十分的自信,因为她确信人证或许是有的,物证,确实是没有的。
他们在沙地里活动过留下的痕迹,无不都是被风沙毁灭的一干二净,做现场勘查,照样不能断定孰是孰非。
这是天都要助她一臂之力。
在总部隔壁的一间会议室里,卢小嫚悠姿地喝着温水,时而口里哼哼,以表示她的身体经过大难之后没全部恢复,手指摸着冯永卓掐的痕迹,眼里更是掠过寒光:想杀她是吧?她看他怎么死!
叶老在走进会议室前,透过窗户眺望她得意在笑的面孔,眼底微是一寒:这女人,实在是死不悔改,死刑再适合这人不过了。
叶长问见着老头子的脸色,就清楚卢小嫚这回是逃不过死亡的圈套了。
几个人走进去。
叶长问例行公事,问卢小嫚最后一句:“卢中尉,我们奉劝你说实话,坦白从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突然听他这样一说,卢小嫚是心里有些慌。同时,她却是自信他们拿不出证据来的。再说,她如果坦诚自己要谋害他人,岂不是坐定了牢狱。
“叶司令,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该说的实话,我都说了,我发誓,我没有一句谎言,都是冯中校误会了!”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