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换下馨妃的镯子,这藏了麝香的镯子就是出自皇后之手!皇后,你自己看看吧!”
慕容予桓说完终于爆发了,他一挥手将那绢子连同里面包的东西一股脑的掷向了跪在面前的石蓉绣。那绢子并未系紧,飞到半空中便散了开来,于是里面的珠子和莲‘花’座便纷纷击打在石蓉绣脸上和身上。
石蓉绣此时已顾不得疼痛和颜面,她慌忙扑过去捡拾散落在地上的翡翠珠子和莲‘花’座细细辨认,却是越看越心惊,这明明就是自己赐给徐妙琴的那一串。可是自己明明检查过的,这镯子的系扣为何会突然松脱?里面的陵莲香又为何会变成麝香的呢?
慕容予桓此时已经是怒不可遏,他伸手指着石蓉绣,几乎是吼着道,
“这串镯子馨妃日日戴在腕上,朕每次来永和宫也时常见到,你一句偷天换日,以为就骗得了朕吗?你这恶毒的‘妇’人!从前便仗着是皇后,又是辅政王的‘女’儿,在宫中作威作福,胆大妄为。自你失忆之后,朕只当你转了‘性’子,不想你仍然在背地里戕害嫔妃,如今竟胆大包天到敢谋害皇嗣!朕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的皇后!”
石蓉绣俯首于地,被骂得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心里‘激’烈的翻腾着,却想不出一个有用的对策,只能委委缩缩的流泪乞求道,
“皇上,求皇上相信臣妾,臣妾当真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没有在镯子中藏麝香啊!皇上明鉴,这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啊!”
这虽是真话,但石蓉绣却说得并不是那么有底气。她确实没有在镯子中藏麝香,但却藏了陵莲香。暗室已亏心,便是再嘴硬又如何能将这话说得理直气壮?饶是石蓉绣这样会演戏又演了那么多年的人,说出这句话时仍显得那样虚假和没底气。
慕容予桓一腔怒火,哪里会相信石蓉绣的话?这时,齐若月在一旁幽幽的开了口,一字一句的道,
“皇上,方才臣妾也看了那藏了麝香的翡翠珠子,见那珠子虽然中空,孔眼却极小,要将麝香一一灌入镯子上的每个珠子里,倒当真是个‘精’细活儿,臣妾想没个一两天的工夫儿是做不到的。可这镯子自打离了皇后的手,便一直戴在馨妃的腕上,别人谁能用一两天的工夫儿拿了镯子去做这种事儿呢?因此,依臣妾之见,这事若不是送镯子的人做的,难道是收镯子的人做的不成?”
齐若月的话虽是问句,但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徐妙琴绝不会自己在手镯中藏了麝香令自己落胎,即便她真有此心也不必费这个事儿。因此,能做出此事的还是石蓉绣。
石蓉绣自然听出了齐若月的言外之意,她抬起眼睛愤恨的瞪了齐若月一眼,这才发现殿中众人竟无一人帮她说话。石蓉绣悄悄侧身去看,只见曲梦娴坐在座中垂首不语,梅怡‘春’虽有心帮腔,可见皇上盛怒,曲梦娴又沉默不语,便也不敢说话了。
石蓉绣孤立无援,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27194+d80ok0bo+18416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