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不得,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这个你不懂。好了好了,朕说想办法就一定会想办法!”
见他微有不悦之色,云嫣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这晚,慕容予桓没有在落英阁留宿,用过晚膳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一出繁谢宫的大门,慕容予桓转向秦公公道,“云儿的身孕一日重过一日,可她身份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这事儿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朕的皇儿生在冷宫里成个没有名分的野种啊!”
秦公公听了,愁眉苦脸的应道,“皇上说的是。都怪奴才当时想的这个馊主意,奴才没有料到这临江仙的名声这样大,销声匿迹大半年了,人们还没有忘了她,竟还有人认得她。如今奴才这笨脑子也想不出该如何收场了,请皇上责罚奴才吧!”
慕容予桓烦恼的挥了挥手,“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
他用手捏了捏眉心,苦恼的叹了一声,“哎,此事真是令朕头痛!”
秦公公连忙上前关切的请旨道,“皇上乏了,早些歇着吧。今晚是去哪位娘娘的宫里还是回龙安殿,请皇上示下。”
慕容予桓捏着眉头,眼也不抬的说了一句,“毓庆宫!”
秦公公一听,忙应了一声,“是!奴才遵旨,摆驾毓庆宫!”
慕容予桓前头先走了,秦公公望了望皇上的背影,有些想不明白了,“从前是荣贵妃令皇上头疼,而滟贵人令皇上开心,什么时候竟反过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