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石蓉绣就在面前,而且也不知皇上在门外听到多少,因此抵赖是不行的了,楚青青咬咬牙只好硬撑下去。复制本地址浏览%62%78%73%2e%63%63
“回皇上,臣妾并无人证物证,如此机密之事如妃是不会让别人轻易抓到罪证的。臣妾之所以得知,是因一次去永福宫找如妃说话儿,无意中听到如妃与一个内侍在房内秘谈此事,因而得知。”
“撒谎!”
慕容予桓冷冷的道,“你也会说如此机密之事如妃不会让别人轻易抓到罪证,那为何这么巧就被你无意中听去了?你的话前后矛盾,根本难以自圆其说!”
“皇上,臣妾是……”
这时,一旁的石蓉绣忽然转身抓住楚青青的手臂,急切的道,“惠妃姐姐,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有物证的啊!你方才不是把那把鳞……鳞纹铰拿给蓉儿看了吗?那定是姐姐从如妃那里拿到的物证。姐姐,快拿给皇上看看啊!”
楚青青愠怒的暗暗用眼神制止石蓉绣,可石蓉绣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一脸关切的回视着楚青青,仿佛比楚青青还要紧张。
方才,那把小刀子因石蓉绣与夏兰香揪扯而掉落在地上,这时秦公公早已拾了递给慕容予桓过目。
慕容予桓一见,这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切食水果用的刀子,并不是鳞纹铰。他抬眼冷视着楚青青道,“惠妃,这把刀并非蓉儿的鳞纹铰,你深夜引蓉儿至此,又骗她说这是她的鳞纹铰,你这是什么用意?”
“皇上,臣妾只是……只是想……也许这样可以……可以帮荣妃妹妹找回记忆。”
“又是撒谎!”
慕容予桓抬高了声音,“既然你说夏氏容貌被毁是如妃干的,那又与蓉儿何干?为何要这样帮蓉儿找记忆?说穿了,你就是在利用蓉儿的失忆嫁祸如妃!”
楚青青脸色一白,拼命摇头,“不是啊,不是的皇上!不是这样的!”
慕容予桓盯着楚青青,心中思考着。方才他说“这把刀并非蓉儿的鳞纹铰”,而楚青青也并没有反驳,可见她也知道这把刀不是鳞纹铰,那莫非她见过鳞纹铰?
想到这儿,他不动声色的忽然换了个话题,“如妃划花夏氏脸的那一日,你必是也同来秋叶馆协助了吧?”
楚青青此刻已经慌了,连忙否认,“不,臣妾怎会做此同流合污之事,臣妾以前从未来过秋叶馆,请皇上明察!”
慕容予桓心中雪亮,许多设想得到了证实,“既然你以前从未来过秋叶馆,今晚夜色昏暗又未点灯也无人带路,你却能轻而易举的找到秋叶馆,这岂不奇怪?”
“这……这是……”
楚青青顿时哑然。
“还有,朕当初废绌蓉儿的时候,只说是因其谋害宫妃将夏氏毁容,却并未说是用何物毁容,你却如何得知是鳞纹铰呢?”
“那是……那是因为……因为臣妾在如妃宫中看到……”
“你还在撒谎!”
慕容予桓再也忍不下去,终于爆发了!
“若真是如妃偷了蓉儿的鳞纹绞欲行不轨,她必会将鳞纹铰深藏密收,怎会轻易的就被你看到?后来,那把鳞纹铰一直在夏氏手中,然后又到了朕的手上,再后来就被弃置在和坤宫中,你又是何时说你看到过,也必是曾在蓉儿的和坤宫中看过,又怎会是在如妃宫中看过?你之所以知道夏氏的脸是被鳞纹铰所伤,那是因为划伤夏氏脸又嫁祸蓉儿的人,就是你!”
楚青青闻言,顿时脸色煞白,瘫倒在地上。
慕容予桓怒不可遏,“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你既无证据,却口口声声说是如妃所为,若果真是如妃所为被你发现,你为何当时不来禀报朕,却在今日将蓉儿引来这里,用这些谎话骗她?你的目的就是要借蓉儿之口陷害如妃!”
东窗事发,楚青青自知已无回天之力。石蓉绣神情颇为震惊,她扑过去摇着楚青青道,“惠妃姐姐,不是这样的!你没有骗蓉儿是不是?姐姐快告诉皇上啊!姐姐是想帮蓉儿,没有骗蓉儿!惠妃姐姐,你快说话啊!”
石蓉绣的眼泪夺眶而出,说到这里已是伤心欲绝,泣不成声。
望石蓉绣的眼泪,楚青青忽然大声狂笑起来,面色狰狞着狠狠的推开石蓉绣,“你这个狠毒又狡诈的女人,原来你的失忆竟是装出来的,本宫竟被你骗了!谁是你的姐姐?本宫入宫后,先于你和如妃第一个怀上龙种,可刚刚两个月就被你故意推倒小产了,从那以后本宫就再也没有怀上。本宫与如妃位分相同,只因她比本宫早入宫两个月,就处处排在本宫前头。这些年来,本宫受尽了你们的折磨和压迫,本宫受够了!你们这些贱人,本宫恨不得你们全都死了才好!”
“姐姐,不是这样的,你为何要这样说啊?”
石蓉绣失声痛哭。
慕容予桓起身扶起石蓉绣,石蓉绣委屈的扑入他的怀中哽咽着。
慕容予桓愤怒得声音都在颤抖,冷冷的道,“传朕旨意!晓谕六宫,惠妃楚氏,怨妒失德,谋害夏氏在前,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