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予桓与云嫣终于两情相悦自是不胜欣喜,二人心中缠绵之意几乎漫延了从龙安殿至落英阁这整整一路。。shude 更新好快。不过,缱绻归缱绻,慕容予桓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要去处理。
那便是石蓉绣。
这日,和坤宫中又是一片狼籍,箱敞柜开,衣裳、被褥等等丢了一地,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因为石蓉绣发脾气。
她正一边看着面前的宫人在到处翻箱倒柜忙忙碌碌,一边焦急的不住催促着,“找啊,快找啊,找到的人本宫重重有赏!”
满宫正忙乱着,忽听外面传来内侍的唱喏声,“皇--上――驾――到!”
石蓉绣万没料到慕容予桓会突然驾临,忙吩咐宫人们快将眼前的一片零乱收拾起来。
然而,来不及了,慕容予桓已经带着秦公公踏进了和坤宫。
石蓉绣和宫人们连忙跪迎圣驾。慕容予桓看着满室的杂乱,冷哼了一声道,“皇后这是在干什么?找东西吗?”
这些天来,石蓉绣一直在跟慕容予桓怄着气,因此态度也不很热乎,淡淡的道,“臣妾宫里不见了一样东西,正在令他们寻找,不会这也惹皇上不高兴了吧?”
“是什么东西不见了?”
慕容予桓面无表情的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
还没等石蓉绣说完,慕容予桓一扬手亮出了手中的那把鳞纹铰,向石蓉绣道,“皇后令他们寻找的就是这个吧?”
石蓉绣见了微微有些吃惊,莫名其妙的道,“怎么会在皇上这里?”
慕容予桓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皇后怎么会有伏国的鳞纹铰呢?”
石蓉绣接过鳞纹铰,颇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慕容予桓,嗔道,“皇上明知故问,这把鳞纹铰是臣妾父亲曾经率兵与伏国交战时,在一个伏国大将身上缴获的。臣妾被册封皇后时,父亲说它象征着荣誉,而臣妾被封后是石家的荣誉,所以便将它给了臣妾。”
“那皇后怎么会将这‘石家的荣誉’弄丢了呢?”
石蓉绣丝毫没有听出慕容予桓话中语带双关之意,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道,“臣妾怎么知道?臣妾一直将它放在那案上,也不知怎会不见了,反正现在找回来也就罢了。倒不知怎会在皇上手中?”
看着石蓉绣那一脸满不在乎又装模作样的神情,慕容予桓登时火了,声音突然就凌厉起来,大声质问道,“皇后说得倒轻松,找回来便罢了,可夏常侍被你指使人用鳞纹铰毁了容貌,这又如何罢了?”
石蓉绣闻言顿时愣住了,竟半晌会不过意来。望着慕容予桓暴怒的眼神,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半晌方道,“臣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臣妾何时指使人去将夏氏毁容了?臣妾没有啊,请皇上明察!”
慕容予桓怒道,“你还敢抵赖!你不懂?朕昨日去了秋叶馆,亲眼见到夏氏已被毁了容貌,而你这把鳞纹铰就掉落在秋叶馆中!这鳞纹铰在宫中只有你这辅政王的女儿才有,不是你还能是谁?”
石蓉绣彻底懵了,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手中的鳞纹铰,一时之间竟是百口莫辩,只拼命摇头道,“臣妾没有啊,臣妾也不知这把鳞纹铰何时不见,又怎会掉在秋叶馆里!”
慕容予桓根本不理会石蓉绣的辩白,冷笑一声道,“你不知?你不是一向最恨夏常侍的吗?你不是曾派采涓去下毒打算毒死她吗?你不是一直希望她死吗?朕惩罚了采涓又申斥了你,令你不敢对夏氏下杀手,于是就使人将她毁容让她生不如死!如此心狠手辣,你怎配作中宫皇后?”
石蓉绣的脸已经紫涨起来,她在母家是人人娇宠的嫡女,进宫后一来因为石鸿昆在朝中的地位,二来又是皇后之尊,所以慕容予桓一向也给她几分颜面,她哪里受过这样直白的重话?因此顿时便激奋起来,愤怒、委屈、羞恼随着眼泪一起渲泄而出,什么也顾不得了,几乎是喊着道,“这不是我做的,我说了我没有做过!”
慕容予桓打断她的叫喊,道,“夏氏等人入宫之前,你就一直在暗中倾轧如妃和惠妃,别以为朕不知道,朕是看在辅政王的颜面上才不予理论。可如今你不但不知收敛竟还变本加厉,更加丧心病狂,朕怎能再对你姑息纵容?”
慕容予桓的抢白和言语间流露的对其他妃嫔的回护,令石蓉绣怒气不断上涌。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气血一冲头脑顿时一昏一热,她愤怒的向慕容予桓叫道,“对!皇上说的不错!就是我做的!是我暗中倾轧如妃和惠妃!是我派采涓下毒要毒死夏兰香!是我指使人去毁了夏氏的脸,一切都是我做的!总之,谁想跟我抢,我就要谁死!我就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皇上你处死我吧!”
石蓉绣扬起一张写满倔强和任性的脸,挑畔的看着慕容予桓。
慕容予桓恨得咬牙切齿,“你终于承认了!好狠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把夏氏毁了容已经将她逼疯了!”
“哈哈哈哈!”
石蓉绣闻言竟忽然仰天大笑起来,颠狂的道,“那贱人疯了?哈,疯了好啊!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