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郑重:“这位是北京军区的副司令,盛少将,同时也是盛长德副主席的第二子。”
出身在军政家庭,叶琳琅显然对官场上的人物耳熟能详,更何况还是……中央军委副主席盛长德!
一听到父亲那样介绍,叶琳琅当场就傻在了那里。
他的父亲虽然在国家情报局工作,但职位并不是很高,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这种炙手可热的任务!
这要是放在古代,盛家就是一个权势遮天的权贵家族,用红三代,官二代来形容盛少将,那都是辱没了他的身份!
不说他的父亲是现今军界仅次于一把手的军委副主席,单是他那个退居闲职的爷爷,就足够让人刮目相看,如雷贯耳——
盛长德的父亲盛戎光,当年可是风靡燕京的大帅,一生历经大大小小上百场战役,杀敌成千上万,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在军界很有威望,上头多高的人,哪怕是国家主席,国家总理,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苏瑾年竟然能跟这种人扯上关系,难怪她会那样胜券在握,有恃无恐。
许乐楠和她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好了,现在琳琅已经醒了,叶伯伯,叶伯母,你们就不用太担心了。”安奚容微笑着站了起来,看了苏瑾年一眼,见她点头,即便走到叶重山面前,“叶伯父,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好好……”叶重山连连应声,抬手对安奚容和盛焱心作了个请的手势,“安少爷,盛少将,去书房说话。”
叶夫人显然也是个见惯了场面的女人,回头看了眼苏瑾年的脸色,跟着走了出去:“我去准备茶水……”
说着便就带上了房门。
叶琳琅尚且处在震惊中,还不能完全回过神来。
苏瑾年翘着二郎腿,笑着抬了抬眉梢:“怎么样,我给你准备的这份礼物,还喜欢吗?有盛少将这么一个大靠山,那些人就是要动手,也要先三思啊……”
自知深陷泥潭,无法脱身,叶琳琅也不再推拒:“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呵呵,你不要用那种防备的眼光看我嘛,我不是许乐楠那种把人利用完就一脚踢开的人,跟我合作,你不会吃亏的。”
叶琳琅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微微有些好奇。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第一,你不必再受到许乐楠的威胁恐吓,可以把她和那群跟班一网打尽;第二,你可以把那个女人从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上踢下去,取而代之;第三,如果你足够聪明,还可以把赵宇廷从她手里抢过来,占为己有……这么有诱惑力的条件,我都动心了,你说呢?”
听到最后一条,叶琳琅忍不住闪了下眸子,有些动容。
其他那些,她都可以不要,但最后那个条件,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她都想要试一试!
“好,我答应跟你合作,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呵呵,我就喜欢像叶小姐这么爽快的人了!”
苏瑾年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拉拢这个叶琳琅,一来是为了借刀杀人,掩人耳目,她可以是主谋,但绝对不能是枪手。
做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坏事做尽,但赢来的都是好名声。
靠山再大,那也是别人,牛郎店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好手段,她需要找个人给她背黑锅,要是某些人拼了命要打击报复,也不至于会跑到苏家大宅来大吵大闹。
二来,叶琳琅也算得上是恶女团的元老级人物,对恶女团做过的坏事了如指掌,而且据说某些变态的人会在欺负人的时候留下一些影像资料来满足自己变态的**,那些证据,叶琳琅多多少少可以搞到一些。
再三,还有什么比被自己的人出卖,并且被自己最看不起眼的“情敌”抢走男人,更能打击到许乐楠呢?
那一厢,盛焱心则在给叶重山一边暗示,一边施压。
叶重山是许乐楠的父亲,也就是国家安全局副局长许士平的直系下属,手里头肯定掌握了许士平的把柄,只不过碍于势力不够强大,只能被上司吃得死死的。
若是盛焱心跟他联手,要弄掉许士平,可以说胜算很大。
但这种事情,出不得半点差错,一旦搞砸了什么,赔出去的就是人命。
而叶重山这个人又有点儿畏首畏尾,不如他女儿霸气,所以苏瑾年才拿叶琳琅满身的伤痕刺激他这个父亲,同时派出盛焱心这张王牌威逼利诱,不怕他不会乖乖上钩!
解决完叶家的事情,苏瑾年便带安奚容循着受害者名单上的学生,挨家挨户地拜访。
出乎苏瑾年的意料,列在名单第一位的那个女生,居然是那天在游乐场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子,苏瑾年没有认出她,那女生却是对苏瑾年心怀感激,奉为女神——
这个叫做陈小朵的女生,长得甜美可爱,为人热情纯善,成绩优异又能歌善舞,十分有人缘,连着两年担任了乐团团长。
当初被恶女团打压,仅仅是因为她“抢”了某个人主唱的位置,就被毒哑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