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教主,苏瑾年还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就只听到一声尖锐的惨叫,方才那个靠得最近的女人忽然像是旋风一样被甩了出去,整整转了一个大圈之后才绊脚摔倒了地上。
一番动静下来,惹得不少人投来了疑惑的视线。
牧人凉聿却像是事不关己一般,转身就走了开去,一贯的冷漠寡薄。
端起酒杯一口喝完,苏瑾年忍不住摇了摇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亏他还长得这么好看,只能看不能摸,太暴殄天物了。
酒吧厅里客人不少,却不显得混乱,只是光线比较暗,牧人凉聿找起人来不是很方便,仔细地在大厅里搜罗了半圈,才看到苏瑾年的影子。
他原以为对方早就发现了他跟在后面,才特意藏了起来,没想到她完全没有刻意要避开谁的样子,只是叫了一桌子的酒,窝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那个样子……看起来好似很悲伤。
“悲伤”这个字眼听起来很是矫情,牧人凉聿很少会在乎别人的情绪,然而眼下就只是这么远远的看着,那股子毫无掩饰的哀恸却是就那么赤一裸裸地扑面而来。
找到了苏瑾年之后,牧人凉聿没有直接走过去,只是就近找了一个稍微隐蔽的位置坐下,暗暗地观察苏瑾年的举动。
苏瑾年这回倒是很乖,没有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哦不,是惊世骇俗的举动来,只一个劲儿闷头喝酒,像是执意要把自己灌醉一样。
见她这么做,牧人凉聿不免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推断。
或许……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随着客流量的增加,终于有人发现了这个隐藏在角落里的性感大美人儿,两三个扮相夸张的青年结伴坐到了苏瑾年的身边,一左一右围住了她,笑呵呵地凑上前去搭讪:“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不如让哥哥们陪你玩玩?”
“好啊全文阅读!怎么玩?”
苏瑾年喝得醉醺醺,也不拒绝。
“我们来玩筛子,谁输了,谁就罚酒,怎么样?”
“咯咯……好啊,没问题,不过……”苏瑾年一手捏着酒瓶啪的一声重重压在他们的面前,神情跟着一狠,“要是输了,你们每个人都干一瓶!”
青年男人笑嘻嘻地答应:“那当然那当然!”
另一个男人倾身靠过去从苏瑾年手里拿过酒瓶,帮她倒满了一杯酒:“那如果你输了呢?”
苏瑾年顺势端起杯子,在几人面前一晃而过:“我只喝一杯。”
闻言,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反对:“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苏瑾年挑眉,冷笑着睨了他一眼:“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公平的事情,我的规则就是这样,你们接受就坐下来玩,不能接受,那么自便……”
“嗨,不就是喝酒嘛!”见苏瑾年就要变脸,靠得最近的那个男人不由笑着打圆场,“这位小姐已经喝了那么多了,少罚一点也无所谓啦!”
“是啦是啦,那就开始吧!”
很快,几个人就在桌子上清理出了一小块空间,拿出一罐筛子开始摇,苏瑾年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陪他们玩,一开始,她赢三局输一局,自己没喝多少,却是把对方灌得够呛,然而玩到后面,十有**都是苏瑾年在喝。
苏瑾年本来就是跑来买醉的,对别人递来的酒一概来者不拒,喝到后来,几乎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上,烂醉如泥。
几个男人见状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往苏瑾年的身边又靠近了不少,起先还只是正常的玩乐,见苏瑾年的意识开始模糊,就开始毛手毛脚起来……
牧人凉聿终于忍无可忍,走过去一把拉起苏瑾年:“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
苏瑾年抬起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陌生人,继而冷冷一哂:“你谁啊?!”
碍于牧人凉聿凌冽的气势,几个男人蓦地被他震住,还以为他是那个女人的丈夫,直到听苏瑾年这么一哂,才又站起来齐齐逼上前两步,附和着哼哼:“对啊!你谁啊?!识相的就快闪开,别坏了我们的兴致!”
牧人凉聿不为所动,只紧紧盯着苏瑾年:“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
“回去?”苏瑾年又是一阵冷笑,“回哪里?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笑着笑着,那神情又变得凄怆起来。
牧人凉聿十分难得地皱了皱眉:“先离开这里再说。”
说着,就抓起苏瑾年的手转身就要走。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那几个男人显然不肯,立刻围上去拦住了他:“喂喂喂,你是什么玩意儿啊?说把人带走就把人带走,把我们几个当成什么了啊?”
牧人凉聿冷冷地扫了他们几眼,声音像是浸过冰水一样寒气逼人。
“让开。”
“让开?呵呵……你说让开就让开,那老子多没面子?”
牧人凉聿微微捏起拳头,不想再跟他们纠缠。
就在他快要出手之前,苏瑾年却猛然抽了手,往后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