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似乎王维满很想跟她作对。妲烟低着头。听见她问:“这位将士兄弟。感觉好熟悉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风轻寒将她的手抽出去。不冷不热地道:“或许吧。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
“可是不对啊。这位将士。虽然不面熟。但是给我的感觉真的好熟悉。”王维满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眼神高深莫测地盯着妲烟一眼不眨。
风轻寒眼中怒色一闪。却还是压低了声音淡淡地解释:“这是军中的军医。昨天还帮你制药來着。你面熟也不奇怪。风倾。你带她下去休息吧。”轻轻巧巧。将王维满推给风倾。
王维满这回居然也不恼。抿嘴一笑。跟着风倾去了。
进了徐州城。风轻寒忙着安排将士们。宣布禁令。一忙就是大半个晚上。风轻寒回來的时候。风倾等在门口。拉了他说:“王维满非要在王府大堂等你。怎么也撵不走。”
“爱等。就让她等着吧。”
“可是……她如今在军中露了脸。你始终不能这样不闻不问的。怕是不好吧。”风倾很是迟疑。
“妲烟呢。”风轻寒不置可否。反问:“她在哪里。”
“夫人回來以后就沒出现过。我去问问看她被安排在哪里……”
看着风倾逃也似的的背影。风轻寒唯有摇头苦笑。这个王维满。真是痛煞多少人的头啊。可惜别人躲得了。他风轻寒娶回來的麻烦。还得自己收拾。
风轻寒踏进了并肩王府的大堂。果然见王维满批了件外衣。正趴在大堂的太师椅上睡得正好。风轻寒的脚步声响起。她的睫毛动了动。却沒睁开眼睛。
风轻寒推她:“起來。不要在这里睡。被将士们看见。成何体统。”
王维满只好睁开眼睛。却沒动。反而是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他:“轻寒……我走不动……”随即小声补充:“今天在山里的时候。给扭了……”
风轻寒压根不信。当即弯了腰伸手去摸她的脚踝。手刚碰到王维满的叫。王维满就“哎哟”叫了一声。似乎痛极了:“轻寒。轻点。疼。”
风轻寒恍若不闻地一把扯了她的鞋子。出乎意料。王维满的脚踝处青紫一片。高高肿起來一层。王维满这次沒骗人。果然是扭了。还不是一般地严重。事
都伤成这样了。下午还有心思在城楼上和自己并排站着炫耀。这个女人真是……风轻寒心里说不出的方案。不禁皱起了眉头。
哪知道这个表情落在王维满眼中。就变成了心疼的神色。王维满浅浅笑了:“沒关系的。过几天就好了。不过这会儿疼得厉害。我走不动。你送我回房吧。”
风轻寒无奈。只好扶她起來。送回房里。王维满站起來。身子却沒站稳。往旁边摔了去。风轻寒手疾眼快地一抓。将她半搂在自己怀里。
王维满的身上好香。风轻寒却说不出是什么香味。细闻之下。似乎带着点模糊的甜腻。他也不放在心上。只扶了王维满问:“风倾安排你住哪里。”
王维满抿嘴轻笑:“东厢房的第二间屋子。”
风轻寒也不看她。只管扶了她往前走。王维满嘴角挂笑。笑容看起來甜蜜的很。也不知道图个什么。风轻寒低头看见。试想早已经警告过王维满。量她不敢做什么手脚。倒也不以为意。只是脚步却越來越快。
到了东厢房。将王维满扶进房间。风轻寒就要走。王维满忽然半是恳求半是商量地道:“轻寒。我能跟你聊聊吗。”
王维满的房间里不知道点了什么。味道有些像寺庙里的檀香。但是闻得多了。竟然会让人觉得浑身发热。却越发迷恋这个味道。舍不得离开。
也不过是片刻工夫。风轻寒就觉得头脑有些晕。不禁扶着桌子慢慢坐下來。他的眼睛不好。此刻突然透过朦胧的光线。看到王维满似笑非笑的笑容。猛然间福至心灵。瞬间明白是她搞的鬼。风轻寒愠怒万分:“你居然对我下毒。”
王维满轻轻一笑:“不是毒呢。是能让你****的好东西。”
媚*药。风轻寒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些明白过來。啐道:“你一个姑娘家。真是不要脸。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男人。算什么。”
王维满皎洁一笑:“什么也不算。但是能达到我的目的。就是好计谋。”
王维满从床上下來。提着脚点着步子到风轻寒身边。伸手去抚摸风轻寒的脸颊。眼中闪着带着怨毒的光:“风轻寒。你说你这样为她。值得吗。我一心一意对你。不惜以南疆与你交换一生。你却把我的一颗心踩在脚底下。那我就要让你看看。你最心爱的人。究竟是怎么离开你的。我要你们。。求不得。爱别离。”
风轻寒歪头躲过王维满的手指。王维满如同猫戏老鼠一般。又伸手去触碰他的嘴唇。风轻寒想要站起來。药劲却上來得更快。双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王维满又蹲下身來。在他身边冷笑:“我不惜敲打自己的脚踝。也要引你來这个屋子。要怪。就怪你给她太多。给我太少。你自己狠不下心來。那就怪不得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