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妲烟见秦双气得握紧了双拳,大有跳起来的势头,连忙一把握住秦双的手,轻声喝道。
牧放也对秦双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冲动。
秦双哼了一声,气嘟嘟地坐了下来。牧放的意思他很清楚,就算不是为了妲烟,也要看看风轻寒看看风石堡的面上,也不能与王维满为难。
秦双这边的退让,并不代表王维满那方的妥协,那侍女见王维满始终一言不发,似乎默认赞许她的行为一般,那侍女是王维满身边最贴心的一个,自然懂王维满一心挑妲烟的刺 的心思,立即得理不饶人:“怎么,没话说了?默认了?这等小人行径,张扬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中原有句话,叫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听过吗?”妲烟慢吞吞倒了一杯酒,在那群人的注视慢悠悠地喝完了,才抬起头来对王维满淡淡一笑:“还有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你听过吗?”
王维满俏脸一白,瞪了秦双一眼,转身就走。
秦双不禁对妲烟竖了竖大拇指:“妲烟,好样的,扳回一局。”
妲烟淡淡一笑,心里很是苦涩:其实她从未想过要和王维满争什么,又何来扳回一局?
“教主,我们就这样走了?”
“不然你还想怎样?”是王维满冷冰冰的声音。
“可是教主,我们不是因为少堡主给你煮的粥被某个贱人吃了才过来这边吃饭的吗?”
空气中传来王维满意味不明的话:“那是人家脸皮厚,我们虽是滇南蛮夷,却还是懂得些礼义廉耻的。”
王维满的话含枪夹棒,句句字字落在众人耳里,直把秦双气得两眼冒火,就是牧放这样好脾气的,也止不住摇头:“这个王维满虽是五毒教的教主,气度却着实不敢让人恭维。”
“她的侍女说,早上那粥是轻寒做给王维满的?”妲烟愣愣地道:“你不是说……”
牧放嘿嘿一笑:“你别听她们瞎说,轻寒的心思,我比谁都清楚。你别看他面上与你过不去,心里指不定多关心你呢!”
“可是他和王维满也是有过过去的,你不是不知道,她们曾经独处过三个月,谁知道发生过什么……”
牧放不说话了。风轻寒对王维满很不同寻常,这也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这顿饭大家都吃的不开心,再没了闲情逸致好好缓解一下连日来的疲乏,只好早早回了风石堡。牧放见妲烟神色郁郁,便陪着妲烟回青岚院,一路说些笑话给妲烟解解闷。
两人一路笑一路走,到了青岚院门口,只见房门大开,风轻寒着了一件深紫色长袍,正急急从青岚院走出来。
原来风轻寒昨夜见妲烟喝酒喝得太多,心道:“她喝了这许多,只怕明天起来会不舒服。”他心里挂念着妲烟的身体,天微朦就再也躺不下去,早上起了个大早,将掌厨师傅从被窝里拖出来,愣是给拽到了厨房里。
风轻寒在厨房里捣鼓半晌,那王维满身边的侍女也到了厨房里,说是酒醒之后喝点稀粥比较好,风轻寒就琢磨着要弄个粥出来。那侍女以为风轻寒是给王维满做,欢天喜地地跑去告诉了王维满。
风轻寒在厨房里忙了两个时辰,总算是弄出了那样一碗粥。
粥是做好了,一想到妲烟的所作所为,自己却拉不下面子给妲烟送去,刚好看见牧放向着厨房的方向走来,眼珠一转,闪身出了厨房,躲到了门外的墙下,耳边听见牧放和掌厨师傅的答话。
“张大叔,这么早就起来做粥啊……唔,真香!”
“牧护法早!这粥不是我做的,是少堡主亲自做的!”
“哦?轻寒做的啊,轻寒什么时候学会下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