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香肩细腻的如同婴儿般光滑。露出美丽的弧度。让算是不经世事的大男孩儿不禁心神荡漾。
看着如丝般柔顺的秀发。自肩膀滑落。鼻间似是嗅到了一阵沁人心腑的香气。
洛丹洋不禁猛咽了两口唾沫。拿着工具的手微颤着。
取子弹。他不是沒做过。只是看着那白如雪的肌肤。闻着女人的体香。他无法集中精神。
“那个。姑娘。你确定不用麻药。”洛丹洋深呼吸试图调整心情。更想再次确认。想着那种剜肉的疼。他不知道眼前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窈窕的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是不是真能承受。
由始至终。那副宽大的墨镜始终架在雨凝的脸上。只见她紧抿着沒有血色的薄唇。坚毅般点了点头。
她是安家最得力的杀手。任何情况下。也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张脸。除非。那人是她的目标。因此。已经三年了。见到她容貌的都是死人。
这次的伤。虽然她别无选择。但也绝对不能失去控制局面的能力。所以。她选择不用麻药。眼前的男人不是专业医生。局部麻醉分量用错。沒准就会影响到自己的清醒状态。
当然。还有另外一点。如果这次得救。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想恩将仇报。局面与尺寸就更加需要由她來掌控。
看着女孩儿的坚毅。洛丹洋尽量让自己拿着小刀的手不再抖。只见他轻轻阖上了眼睛。再次深呼吸。稳定情绪。再次睁开眼睛。他拿着小刀的手一点点的靠近那颗穿进肩膀里的子弹。
他的心中眼中只有那颗子弹。再无其他杂念。却也在真正开始动手的一刻好心提醒道:“你忍着点。我要开始了。尽量让过程快一点。”
随着小刀的深入。雨凝的额头密密麻麻的布满汗珠。一双手较劲儿般将床单攥在手中。攥的紧紧的。
她身体上的紧绷。让洛丹洋手上的动作有些犹豫。然。他也知道。既然已经开始。如果他不狠下心來。只会延长伤者疼痛的时间。
“放松。相信我。”
雨凝轻咬住薄唇。却沒有开口。天杀的。这种时候。她也想放松;天杀的。如果她不相信他。就不会让他动手。可理智虽然很给力。但她的身子却是很不给力。
感觉着她越发僵硬的身子。洛丹洋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记忆中。他自己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沒有麻药的情况下剜肉取子弹。想他一个大男人都做不到放松。何况眼前的是一个如花美少女。
他再沒有犹豫。更沒有多说废话。直接漠视掉女人身体上的所有反应。大刀阔斧并熟练般进行手术。
整个过程。雨凝痛的几乎晕厥。被咬着的下唇。也渗出血來。但她却有不能失去意识的理由。始终强撑着。不停额告诉自己离结束越來越近。直到听到轻微的金属器械撞击的声音。她紧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松弛了少许。
“谢谢。”
取出子弹后。洛丹洋也轻舒了口气。说实话。对一个女孩子下这种狠手。煎熬的绝对不止躺在床上的那个。
当然。这整个过程。床上的人都沒发出半点痛苦的呻吟。这不禁让他这个大男人在心里暗暗佩服了一把。
“不客气。只是。姑娘年纪轻轻。走上这条路......”洛丹洋话说一半。还是闭上了嘴。就算他刚刚救了她一命。可是江湖规矩。他多少懂一点。这话題不适合他继续下去。而且。人家也沒必要搭理:“那个。从此以后。肩头留个疤。还好。你遇上的是我。既然。那么痛苦的过程你都忍过來了。我会把这个疤美化成。不介意有纹身吧。梅花吧。你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傲立雪中的梅花。”
雨凝却沒把心思放在肩头的疤上。思绪早飘回这次的任务上。自己和夜晨曦同时受伤。想來凌墨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接下來的是地毯式搜索。她肩上的伤一定让她在劫难逃。那此时最重要的应该是自己怀中的那些东西。
犹记得。安以硕已经给了她先斩后奏的权利。为了以大局为重。她需要点火。
“有打火机吗。”她这样想着。冷漠般将心中所想说了出來。
洛丹洋的缝合工作也已经做完。包扎好她的伤口说道:“有火柴。”
“借用一下。”
洛丹洋沒有多问。这种江湖事。知道多了沒好处。只见他径自起身。处理掉手术后留下的一些残害。毁尸灭迹。之后。走到了小厨房。自橱柜中拿出火柴盒折返了回來。
雨凝缓然坐起身。拿出怀中的信封。接过火柴盒。轻而易举的烧成了灰烬。
“你的墨镜......”洛丹洋再一次欲言又止。很明显。眼前的女人不想他知道身份。可是。不问一句。他好似也不死心。毕竟。她的命是他救的吧。最起码。也应该互相认识一下吧。
雨凝用手推了推墨镜。微微侧了侧头躲开了他的视线。依旧淡漠的说着:“虽然你救了我。但也别打我墨镜的注意。沒好处。”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道上的顶级杀手都玩儿神秘。虽然他不确定眼前的女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