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暗格数量的增加,沐木的小脸越来越黑,嘴角越来越翘,就差眉目没有着火了,凤天睿你个表里不一的坏男人,心口酸酸的堵堵的,暗格里全是女孩的用品,每一样都漂亮而精致,每看一样沐木都用大眼偷偷的瞄一眼淡定冷肃的男人一下,心里越来越不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情绪失控。
“乖,过来”。凤天睿放低声音,从小孩偷偷看他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孩子那点小心思,也不点破,有时候来点激将法更能促进两人之间感情的升温。至少现在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孩子心目中有了一定的地位,知道吃醋,说明这丫头感情细胞还没有到令人抓狂的地步。
“我不要”。有些赌气的偏过脑袋,用脑勺对着男人,沐木也不知怎么了,想到这些东西是以前凤天睿为其他女人准备的,心里就难受,眼睛涩涩地、涨涨地。
“要我动手”。眉目一挑,凤天睿脚下有了动作,虽然他想看小丫头为他吃醋的表情,却也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反而令两人之间产生隔阂,凡事适可而止的好。
龇牙咧嘴了一番,沐木乖巧的窝进凤天睿的怀里,这个男人的手劲很大,刚刚只是小闹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都已经红肿疼痛,要是再来一次,她的小身板恐怕就要被拆架了。
见沐木如此听话,凤天睿柔和了眼神,拉过最上方的暗格,拿出一把古朴的木梳神色认真的为沐木梳着有些凌乱的秀发,冷厉的眼中含着温柔,沐木的头发很顺,是那种一梳到底的柔顺,很快凤天睿就用一根粉红的彩带为沐木扎起一缒披散的头发,使整个人清新而可爱。
“凤天睿,你以前帮别人梳过头发?”把玩着凤天睿腰间的玉佩,感受着男人那轻柔又呵护的动作,沐木忍不住问出心里想了很久的问题。
“未曾,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不似承诺却胜过承诺,像凤天睿这样顶天立地又冷酷傲娇的男人,向来都是言出必行,行出必果,如今对沐木放下这样的狠话,恐怕心里早就有了另一翻计较。
“我才不信”嘴上嘟囔着不信,脸上刚刚那臭臭的,黑黑的表情早已换上了甜蜜蜜的笑意,眉目飞扬着,小脑袋蹭着凤天睿坚硬的胸膛,双手主动的环上男人的健腰,以前的坚持随着跟凤天睿的相处时间变得越来越薄弱,让她心慌的同时又沉溺其中。
习惯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像沾上了毒瘾,永远也戒不掉那般。
看着像小猫一样依赖自己的丫头,凤天睿嘴角轻扬,慵懒的斜躺在雪白的地毯上,宠溺的把玩着沐木雪白柔嫩又胖乎乎的十指,锐利的眼中含着淡淡的柔情,冷硬的轮廓线条柔和了不少。
再远的路也有尽头的时候,随着马车缓慢的停下,龚二低沉恭敬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温馨:“主子,小姐,城隍庙到了”。
站在破旧不堪的城隍庙前,沐木那颗早已做好打算的心还是狠狠的揪了起来,有些不忍的别开眼去,努力抑制着想要宣泄而出的眼泪。
“凤天睿,我们走吧”。高大的身躯疼惜的带着沐木上了马车,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怀里沉默不语的小丫头,还是第一次在她那张干净的脸上看到哀伤的神色,眉宇间的惆怅与思恋让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健长的手臂紧紧的窟着沐木的小蛮腰,让她苍白的小脸斜靠在自己宽广的胸膛上,炙热的大掌撩开沐木额间的刘海,露出那朵娇艳粉嫩的梅花,低下头,冰凉的薄唇稳稳的落到娇艳的花朵上,动作极度的怜惜,带着沙哑的低沉:“不要难过,我会给你一个家”。
不可置信的抬起朦胧的大眼,这个男人,这个用强悍霸道闯进她生活的男人,为什么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看透自己那颗掩埋的心。沉默中,沐木小手攀上男人强健的腰肢,把自己整张狼狈的小脸埋入他的怀中,她的确渴望一个家,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家,不管是以前跟着北闵烈还是温涟漪,为的不就是在异世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罢了。
被小人儿那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凤天睿冷峻的脸上布满了疼惜,薄唇沿着额迹亲吻上那清香的发顶,嘴里低喃着:“相信我,相信我”。
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安静的凝听着男人强健快速的心跳,这一刻沐木是开心的,至少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个愿意给她家的人,愿意接受愿意包容她的人。
倚靠着人体暖炉,在温柔的轻拍诱哄下,沐木就这样趴在凤天睿的怀中睡了过去,小嘴时不时的发出吧嗒吧嗒的满足呻吟,整个身子本能的缩卷在凤天睿暖融融的怀里。
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丫头,凤天睿幽深的黑眸暗了暗。他不知道小丫头小时候的生活居然如此的艰辛,那时候被她偷了钱袋子,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毕竟这样精致的孩子并是不小户人家生养的了的。调查资料上显示,沐木是巨富商贾的女儿,这次到锦城来只不过是来游山玩水而已,剩下的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关于她到底是那家的孩子,她的成长经历什么的全部是一片空白,那时他就知道,暗中有人早已销毁一切重要信息,甚至他们所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