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杏儿早就了解了林秋棠的随性,便笑眯眯的去了,不一会儿,杏儿就端着粥过来,林秋棠端在手中,缓缓的喝了一口。
皇甫寒的表情更显的僵硬,看样子,自己在她的面前是一点份量都没有了。
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由其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被冷落,皇甫寒难免有些苦楚,不过,他并不介意林秋棠的冷漠。
皇甫寒的眸子四下里望了望,忽然,他在人群之中找到了他最得意的下属冰影,如此骄傲的冰影竟然在那里挥舞长勺,这简直跌了他的眼镜,这怎么可能?
冰影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干这种粗活?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皇甫寒的世界观再一次被刷新。
如果别人不了解冰影是怎么骄傲的一个人,皇甫寒却一清二楚,冰影被送到组织时只有十三岁,但他天赋极高,端端的五年,实力就名列前茅,将很多人都甩出很远的距离,成为
他最得力的干将之一,为了保护林秋棠的安全,他特别将这个最倚重的下属派过来。
皇甫寒看林秋棠的表情极为惊讶,想不到她的王妃竟然有这样的人格魅力,既然把冰影都拉下水了?可见他真的没有看走眼,她是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女人。
在离粮仓不远的地方,一扇窗轻轻的被打开,一双阴霾的眼睛,冷冷的盯着这边。
皇甫宇看着皇甫寒和林秋棠坐在一想,那种壁玉般感觉刺痛了他的眼睛,男才女貌都不足于他们坐在一起的和谐感,这令皇甫宇格外的忌妒。
皇甫宇就这样冷冷的看着,看着林秋棠一颦一笑,和记忆中的那个愚蠢的女人完全不同,她的眉宇间全是自信,是一种耀眼的光芒,只需要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就仿佛能将整个世
界抛弃。
怎么会这样呢?皇甫宇感到十分的震惊,自己一向是一个自制力极严的人,对于女人,更是没有任何的执着,娶白静雨,不过是功利之间的互惠,说到感情,几乎没有,所幸白静
雨天姿美艳,也懂得取悦男人,但皇甫宇从来都是知道的,白静雨只是他的女人,却不是他心尖上的宝贝,他的感情,从来不曾付出过。
直到这一刻,皇甫宇忽然有一种被电击的震颤感,他彻底的被林秋棠所惊艳了,脸上仍留着她那一日狠狠打下的印痕和疼痛。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打他,林秋棠是第一个人,也许正是因为这一巴掌太让皇甫宇惊愕了,所以,他才会不知不觉中,对她生出了更多的关注。
可惜,林秋棠已经是皇甫寒的女人了,皇甫宇眸底的冷光灼灼逼人,冷唇轻扬,自负的暗想,只要他看中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更枉论她还是曾经爱慕自己的女人。
皇甫宇的自信又瞬间暴棚了,可能是因为之前林秋棠对他的疯狂让他陪增自负,又或者,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与皇甫寒竞争。
东街的另一边,也有一家酒楼,二楼的窗台处,伫立着一抹欣长的身影,洛宇铭呆呆的望着端坐在门前的林秋棠,有些时日没有见到她了,突然的一眼,发现她的光彩更胜从前。
眉宇间的宁静和自信,让她显的优雅从容,由其是当看见她接过灾民手中的婴孩轻轻的抱在怀中时,那种与身俱来的母爱清辉,让他完全的沉迷于其中。
洛宇铭跟随父亲经商数年,再美的女人他也见过,但是,却是没有见过像林秋棠这种给人宁静自信的女人,她仿佛将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门之外,眼神淡淡的,却有着一种和别的
女子不一样的淡定沉静。
这样的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正因为难于看透她眉宇透着的心思,才会让人不停的追逐,想从中解开其中的迷惑吧。
“少爷,真的要把粮食运过来吗?”站在洛宇铭知后的是洛家的管家,他有些诧异少爷竟然要赠送粮食给鬼王爷,让他去做善事。
洛宇铭只轻轻的点头:“去吧,多运一点过来,我担忧她们到下午就不够用了。”
“可是,鬼王爷会收下少爷的好意吗?”管家仍旧十分的担忧。
“她会的,因为她有一颗仁善的心肠,你只需要告诉她,这些粮食,是我交的学费。”洛宇铭说着,嘴角浮起一抹轻轻的笑意。
管家愕然的离去,少爷说的话,简直莫明其妙,粮食跟学费哪里搭得上边呢?
正所洛宇铭所猜测,鬼王府的粮仓快要空了,本来这里只储藏了不算太多的米粮,林秋棠又连设了十多口大锅,一个上午不停息的在煮。
杏儿忧心的走过来对林秋棠说道:“小姐,快断粮了,怎么办?还有那么多的灾民呢。”
一旁坐着的皇甫寒忽然出声道:“可以从另一个街口调运粮米过来,此事不难解决。”
林秋棠仍旧是懒得搭理皇甫寒,仿佛当他这个人不存在似的,只顾着对杏儿说道:“先把粮食煮空了,再另外想办法吧。”
此时,人群里挤过来一名老伯,他笑眯眯的走过来给皇甫寒请了一个礼,又对林秋棠恭敬的弯腰说道:“王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