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秋棠,你什么意思?你娘一个人独吞三大箱子?不公平吧,我看这样,分成三份,我跟老爷要四箱子,你娘留两箱。”白雪枫眼看着银子往外流,心疼的要命,当既上前霸道的说道。
“不行,你这是不同意了?那好,我这就坐在家里等着皇上的圣旨到来,这聘礼,原封不动的送回鬼王府去。”林秋棠悠闲的往椅子上一坐,神情坚决的说道。
白雪枫当真是被她气的不行,如果不是看在这几箱银子的份上,她才不会忍受这份怨气,只好气愤道:“行了,算你狠,但你必须把这两个箱子换这两个箱子。”
“你这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吗?我这个人不会做生意,不懂得权衡轻重,我看这三箱子顺眼,我就要这三箱,少一箱都不行。”跟她比硬气,林秋棠懒得跟她比。
白雪枫真的算长见识了,再一次拿陌生的眼光打量林秋棠,不一样了,果真是变了一个人,一个精明历害的让她感到深深恐惧的敌人。
“好吧,按你说的做,把你这三箱子都抬走。”白雪枫没有再坚持,她如果再坚持,只怕她一点好处都捞不着。
林中元软倒在椅子上,看着二人斗的精彩万分,也不知道是该忧还是该喜,但如果平白无故的多了这几箱金银,他就能用来买官升职,想想就心动不已。
鬼王府!
已是入夜时分,华灯初上,静谧的鬼王府显的格外的安祥,皇甫寒坐在椅子上,看见马忠林进来,神情闪过一抹喜色:“聘礼都送过去了吗?”
马忠林低声答道:“已经送过去了,王爷,我方才听林中元说,王妃休了王爷之事,已经传到皇上那儿了,不知道对王爷的亲事会不地有所影响?”
“谁这么多管闲事的?竟然不经我同意,就胡乱造假消息,你去查查,给我好好教训一顿。”皇甫寒面容一沉,深幽的眸底闪过一丝凛冽。
“多半是林府的那位大夫人,她一向见不得林小姐好,只怕恨不得破毁这桩喜事呢。”马忠林猜测道。
“哼,最毒妇人心,她还真多嘴,如果真是她所为,就先别管她,父皇既然知道此事,想必也无异意,皇后不是很赞成我娶一个傻子为妻吗?”皇甫寒并不担忧,反而自负。
马忠林微微点头:“王爷说的是,这婚事是皇上金口定下的,想必不会出意外的。”
“你下去准备明天迎亲之事吧,喜宴就别摆了,我只要隆重的将她迎回来,给她最高的名份便行。”皇甫寒抬抬手,马忠林便悄声退了下去。
这注定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所有与此事关连的人,都在静静的等着暴风雨的来袭,不是你生就是我亡,这一场暗夜下的激战,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呢?
清早,一场绵绵的夏雨来的很不是时候,阻挡了行人的脚步,也让某些人生出许多的懊恼。
林府因为六箱聘礼而平静了一夜,林秋棠把银子搬进马氏的房间,马氏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一时间愣住了,林秋棠告诉她这些都是属于她的时候,她不由的喜极而泣。
林冬梅昏睡至半夜醒过来了,一醒来就对林秋棠一阵怒骂,等她委屈的把自己昏迷的原因告知白雪枫时,却发现一向护着她的母亲显的有些沉默,从丫环口中才知道,原来是拿了林秋棠的钱,所以才嘴软了一些,不敢替她出恶气,林冬梅又伤心又气愤,哭着便睡着了,早上看见母亲守在床边,她又晕晕沉沉的一句话没说,白雪枫看在那聘礼的份上,暂时忍耐着心中的怨恨,她虽然恨不得杀了林秋棠,但她却不会和银子过不去。
鬼王府布置一新,全府上上下下洋溢着喜庆之气,马忠林取来了大红色的喜袍,走过来对皇甫寒说道:“王爷,更衣了。”
皇甫寒望着那大红色的锦袍,嘴角勾起一抹笑,有些期待着今后的朝夕相处了。
“圣旨驾到,鬼王皇甫寒出来接旨。”就在此刻,一声高喊自门外传来。
“王爷,莫不是皇上是下旨来恭喜你的再婚之喜吧?”马忠林忍不住好奇的说道。
皇甫寒眸底划过一抹沉凝,没答话,只是转身出了房门,只见前来的只有御前太监赵公公,并无任何礼赠,皇甫寒心中的不安更加的浓烈了。
“儿臣接旨。”皇甫寒一撩长袍,单膝跪下。
赵公公正要念圣旨,忽然看见跪在面前的是名年轻俊朗的男子,不由大吃一惊,马忠林忙说道:“公公莫惊,眼前的正是我家王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辅国右相之女洛婉君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皇后与朕躬闻之甚悦,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吾之长子皇甫寒为妻,钦此!”
赵公公言词已毕,闻得一声冰冷回答:“恕臣不能领旨。”
“王爷,这可是皇上今早御笔亲拟的圣旨啊,你可不能抗旨,否则就是大罪啊。”赵公公一脸忧急的说道。
“公公请转告父皇,本王今日要娶的女子是林府三小姐。”皇甫寒站起身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
“这、、王爷,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