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铭呆住了,难于置信的看着李莲儿,想不到她竟然说这种无情的狠话,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映。
李莲儿似乎真的觉得很丢脸,更是气冲冲的说道:“不要说十几年的情份,就算二十几年,三十几年,我也不可能喜欢你,也不看看你这醉鬼的样子,哼,白大哥,我们走。”
白云锋冷哼一声,拥着李莲儿就要往楼下走,可他没走两步,猛的回过头来,盯着林秋棠看了看,忽然一声讥嘲,似乎已经认出了林秋棠的身份。
洛羽铭像是被人当头打了几棒,许久都回不过神来,林秋棠皱皱眉头,看来,又是一个痴情种。
不过,那女人会不会太无情了?明知道人家那么喜欢她,她竟出口伤人,一点教养都没有。
杏儿被刚才白云锋的目光盯的浑身胆颤,推着林秋棠:“走吧,小姐,别看了,那白云锋已经认出咱们了。”
林秋棠有些气恨的瞪了洛羽铭一眼,都怪他这么会挑时间,害她也身份被识迫,遭人耻笑。
“帮我把他扶走吧。”林秋棠停下脚步,转头去扶已经呆若木鸡的洛羽铭,杏儿见状,大吃一惊,但见小姐似乎别有用意,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将已经呆滞的洛羽铭扶下了酒楼。
“小姐,你把他扶下来干什么?这呆子,让别人笑几句,也许,他还会醒了。”杏儿有些难于理解。
林秋棠没说话,只是使劲将洛羽铭扶出了街道,将他扔在马路边上,拍着手冷骂:“你还算是男人吗?如此卑微作贱自己,是想让那女人可怜你,施舍你点感情?别做梦了,她只会看不起你,只会嘲笑你的愚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讥讽你痴心妄想,换作是我,我就直接跳河自杀算了,那还有脸面苟活在世上,哼,杏儿,别理他,咱们走。”
杏儿听见林秋棠骂的解气,也捂住嘴笑起来,听到林秋棠说走的时候,她赶紧跟上去,暗自想着,原来小姐是想要把他扶到没人的地方气骂一顿来消气的。
“站住。”林秋棠走了几步,身后传来男子冷冽的喝斥声。
林秋棠一怔,猛的转头,看见刚才还醉腥腥的洛羽铭,此刻无比精神的站起来,浑似刚才的醉意是装出来的一样。
“有何指教?”林秋棠身形没动,冷淡的问道。
“姑娘芳名?”洛羽铭出声询问,但还是有些冷冷的。
林秋棠转过身来望着他,轻嘲道:“你问我名子干什么?想报答我吗?好,听说你老子是兴城的首富,你明天搬五千两黄金到光照寺来答谢就行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拉着杏儿大步离去了。
走远了,杏儿偷偷的回望,小声道:“小姐,那公子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动呢,一眨不眨的盯着咱们看。”
“别管他,他是脑子生锈了。”林秋棠依旧冷嘲。
杏儿有些欢喜道:“小姐,你刚才说让他送五千黄金来答谢,他会不会当真呢?”
“如果他当真了,那他的脑子真的有毛病,傻了。”林秋棠浑然没当作一回事,只是想想刚才骂的那几句话,让自己的心中舒坦了一些就够了。
被这些人一搅和,热闹看不成了,林秋棠索然无味的回到了光照寺,才从后山转悠下来,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大声的喝斥:“说,林小姐去哪儿了?”
“一个一个嘴硬,我看你们撑到什么时候,给我打,打到他们肯说为止。”光照寺的大师兄戒言正挥舞着手中的长鞭,领着三四个人,对看顾林秋棠所住小院的小和尚严刑逼供。
杏儿看傻了眼,腿肚子发起抖来,颤声道:“小姐,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打他们啊?”
林秋棠一眼就看出是怎么回事,赶紧走进院子里,长声喝问:“打人怎么跑到我院子里来了?”
大师兄一见林秋棠出现,忙扬手喝止:“停下。”然后黑着脸走上前质问林秋棠:“林小姐,你去哪了?半天都没见你人影。”
“我看后山的杜鹃花开的灿烂,带着杏儿去赏花了,怎么?我去看花,还需要跟你禀报吗?”林秋棠慢声说着,目光却冰冷的扫过这群势利的人。
大师兄一听林秋棠是去看后山的杜鹃花了,忙扯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林小姐,以后如果要去哪里,还请交代一声,不要让我们难做啊。”
“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交代的。”林秋棠皮笑肉不笑的答着,大师兄见人回来了,就带着人离开了。
杏儿忙上前扶起挨了鞭打的言悔小和尚,关心道:“小师傅,你没事吧。”
言悔虽然挨了打,但还笑嘻嘻的直起身来,答道:“幸好你们早回来了,否则,我还真得有事。”
“杏儿,拿些银子给言悔,让他下山去买点药敷敷伤口。”林秋棠出言交代,杏儿忙给了五两银子给言悔,言悔一开始推辞不肯要,最后还是感谢着接下了。
“佛家的人也这般的粗野,太不象话了。”杏儿气骂出声。
林秋棠冷笑:“现在的人,谁不是看着银子的面活在世上呢?”
“我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