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为你们萧萧酒家作画二十年，就算不会作画也该练得炉火纯青了。”
小二一边笑一边小心地将那画卷起来，一边道：“也就老夫子你有耐心，一做就是二十年。哪像我，现在都快没那个耐心了！”
老夫子摇摇头，笑听小二抱怨。
“每次客人来都要说那句‘请问是用餐还是住宿’，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说法！上头又要求将询问这句话的客官的画像交上去，真够折腾人的。要知道，说那样的话，谁都会询问的，所以，只要有面生的人来我们酒家，都得请你老来画画像，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这规矩居然保持了二十年都没有变过！”小二语气很冲，怨气很重。
见小二发泄得差不多了，老者和蔼道：“上头自有他们的打算，你也就别瞎操心了，做好本职工作吧。”起身欲走，又叮嘱道，“赶紧把那画像送去吧。”
小二一边应着，一边送老者离开。老者走后，小二便将那画像放进了一个抽屉里，里边有了一堆类似的纸，撇了撇嘴道：“再多存些再送去，谁给你一副一副地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