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东西。
“黎姐,那些纱线你打算找谁织呢?”晚玉掏出黎花枝让她收起来的线卷。
“你会织布吗?”
“倒是会,就是这么朽的纱线,我怕织不好,再说,咱们家也没织布机啊。”
齐忠一听晚玉这话,立马表了态,他就可以做,而且织布机做起来简单,要不了一会儿就能做成。
于是,齐忠三下两下的吃完了饭,便开始制作织布机,因为修建酒庄的时候,还剩下些木料没用完,这会儿,正好搭上用场,这段时间,齐忠做过无数家具,木工手艺是越发精湛,再加上小宇的帮忙,差不多就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一架崭新的织布机就做好了。
晚玉试了试手,不称手的地方又让齐忠改了改,文家的第一架织布机就算落成。
而后,黎花枝拿出纱线,将两种线各抽了线头出来,合在一起,“两股线合一块织,织得松点。”
晚玉迷惑,这样织出来的朽的线有硬线拉着,断是不容易断了,可两种线的柔韧度不一样,那织出来肯定就不平整,这样的布匹做出来的衣服会好看么?
黎花枝清楚晚玉想的什么,“没关系,你就先试试,成与不成,再说。”
“那就试试吧。”晚玉说着,麻利的上了线,反正也就是试试,费不了什么劲。
梭子在晚玉的净白纤手下穿梭,那布也就一点点的出来了。
两种线一柔一刚,织起来既不崩断,柔软的纱线缠绕着硬线,断开的毛头从经纬间交织出来,若影若现的遮住另一种线空出来的间隙,让原本就薄如蚕翼的布匹多出一种如烟如雾的感觉,再加上两种纱线的颜色不同,这纠缠在一起,自然成了双色效果,本来是完全不能用的两种线交织出了别样的风情。
黎花枝看得眉开眼笑的,晚玉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伸手摸了摸那一小块布匹,捏在手上竟柔滑细软,十分舒适,那如烟似雾的视觉,反而让布匹更生动了。
“黎姐,这布真好看,如烟似雾的,你说给它取了什么名儿?”
黎花枝也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织布机上的一小段布匹,“既然如烟似雾的,那就叫烟沙罗吧。”
“这名儿好,听着就带着仙气,就是不知道做成衣裳,是不是也带着仙气。”
黎花枝笑了笑,“想知道?那你就赶紧织布,争取把这匹布织出来,到时候我给你做身衣裳。”
晚玉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布匹,自然喜不胜收,手上的动作也就更快了些。
屋里晚玉和黎花枝忙着织布,而院子里,齐忠也忙着刻酒庄的匾额,匾额上的字是文洋所写,文洋因为偏爱书圣的字体,喜欢书圣笔画中的飘然奔放的大气,所以从小临摹书圣的字帖,自有一种大家之风。
不过文洋的字体其形随了书圣,其意境却独有一种豁然洒脱的美。让小宇和齐忠,一度佩服不已。
匾额做得细致,齐忠一直刻到了深夜,才算做完,然后又上了黑色的底漆,用金粉描了字,待一切大功告成时,已经过完了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