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确实不错,有生意上门,断没有理由外推不是,当下就一口答应了。
黎花枝看到冯掌柜那么爽快,心中大事落定,也是一脸的喜笑颜开,“对了,冯叔,这次的酒比上次的多些,足足有一千斤,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安排人到我家去拿酒。”
望江楼的竹叶青本就不够卖,当然希望越多越好,拿个酒算什么,冯掌柜自然是满口答应,“好,好,一会儿,我让帐房把钱给你送来。下个月出了酒,你叫个人过来通知我一声就行,我直接让人去你家里拿,也省的你跑。”
“也好!”省的到时候送酒的途中出点什么意外,这损失可都是自己的。
冯掌柜和黎花枝又寒暄了一阵,帐房的人就送来了这次的酒钱,黎花枝点了点,刚好两千两,等冯掌柜那边的鉴酒师傅确定好酒后,黎花枝便挥手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冯掌柜一定要帮忙送酒。
最后,黎花枝在听到冯掌柜说,一有消息就尽快派人去杏花村通知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望江楼。
离开望江楼后,黎花枝并没有马上出城,而是带着晚寂和晚玉一起去了成衣店。至从上次给文洋做了衣服后,黎花枝便有些欲罢不能,总想着以后都让文洋穿着她亲手做的衣服。
所以,黎花枝盘算着,再去成衣店里挑几块好的料子,回去后跟晚玉好好讨教讨教,这一次,她要全程都由自己亲自动手。黎花枝正想着,小驴车就来到了熟悉的店门口。
成衣店的老板远远就看见了黎花枝的小驴车,眼光一热,还没等她走拢,就激动的等在了店门口,是以,黎花枝一行刚跳下车,成衣店老板就迎了上来,“文夫人,我可算等到你了。”
“布老板,虽然我们是你的老主顾,可是你也不用这么热情吧,这太让我受宠若惊了。”黎花枝看着热情的老板,有些不明所以,嘴上却是含笑揶揄。
成衣店老板假装没听懂黎花枝话里的揶揄,谄媚一笑,“文夫人说笑了,不知道文夫人这次来,是买布还是做衣服?”
毕竟和成衣店老板还没好到能随便玩笑的地步,黎花枝也不好太过火,于是,正色道:“我想买几块布,布老板最近有新货吗?”
“有有有,你里边请,王二,去给文夫人倒茶,王成你去里面把新织好的几款布匹都搬出来。”成衣店老板侧身,把黎花枝和晚寂兄妹请了进去,然后,驾轻就熟的分配工作。
黎花枝看着成衣店老板有条不紊的指挥者,等王二送了茶出来,黎花枝浅尝了一口,如果她没猜错,这茶,该是上好的碧螺春。
今天这布老板,似乎有点殷勤的过头了啊!
“布老板,你今儿,似乎特别热情啊。”
黎花枝晦暗不明的看着成衣店老板,看得他心里都有些发虚,可毕竟是做了多年生意的人,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的不妥。
“哪里,我对文夫人不是一向如此的么?”
成衣店的老板明显在装傻,可是黎花枝转念一想,她也没什么能让给他可图的,当下也不在意,收回眼光,认真的挑选起面前桌上,摆放的几块布匹。
黎花枝的眼光一收,成衣店老板暗自吐了口浊气,没想到,区区一个妇人,眼光却是如此悉尼。
文洋喜欢素色的衣服,黎花枝选了好一会儿,眼光落在了手边的一匹银灰色的浮光锦上。成衣店老板惯会察言观色,看到黎花枝对那匹浮光锦多看了两眼,立马上前抽出样板,递到黎花枝面前。
“文夫人的眼光果然是没话说,你看的这一批料子,可都是我们新送来的顶级货品,尤其是你手中的这匹浮光锦,你看这纱纺得,平整密实,可不同于一般的手法,这经纬之间可是用的四组纱线。”
黎花枝暗自点了点头,好是好,就是厚实了点,不过可以拿来做秋装冬衣,已经立了秋,天冷起来就快了。黎花枝将浮光锦的样布放到一旁,又选中了里面一匹月白暗花的素锦,和几匹织锦、一匹玉锦,“布老板,你这几块是怎么卖?”
“那几匹织锦,一匹布五两银子,素锦和玉锦价格一样,七两一匹,不过文夫人要,我可以给打个八折,织锦就算你四两,玉锦五两六,你看怎么样?”
黎花枝想了想倒也不贵,一匹布有四丈,差不多有现代的十二米,正好,织锦和玉锦一样一匹,正好给齐忠,小宇,还有晚寂,一人做两身衣服。那块浮光锦和素锦的,就给文洋和小洋做。
“行,那你帮我把这几匹都包起来。”
打定主意后,黎花枝又要了一匹花软缎,一匹交织绫,一匹雪缎和几匹好看柔和的棉布,最后,还在成衣店老板那里压榨许多布头,这才把一个足足五十两的银锭子给了老板。
黎花枝等老板找了钱,临出店门时,却被老板叫住了,“文夫人,您今天不在小店做衣服了吗?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以后文夫人来小店买布,我们都免费帮您做衣服!”
黎花枝这会儿,有点品出味儿了,感情今天布老板又是主动打折,又是二话不送送了她足足三麻袋布头的,感情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