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武器的,一柄玻璃老坑的翡翠洞箫,嘴角还有一滴,被秦玉函夺取酒壶时,仓皇留下的竹叶青。
男子舔去嘴角的液体,温和而又自若的面孔,生出一丝偷喝得逞的笑容,一双深邃如墨潭般的眼睛里,却藏着一丝玩世不恭,羁傲中又带着侠气。
男子坐到一旁的黄花梨木精雕而成的椅子上,歇了口气,看着软榻上好整以暇的云谦墨,“三哥,你来评评理,不就是一点竹叶青嘛,至于让这个奸商,心疼成这幅摸样?”
“你好意思说一点点,都快被你喝光了。”
“子轩,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偷喝玉函的酒呢,偷喝也就算了,你还差点喝光了,活该你被打。”永远是一身妖娆大红的云谦墨,柔若无骨的斜靠在里间的软塌上,笑看着两人。
“难道爷如此风华绝代,还比不上一壶酒?”
“当然比不上,就连我这个云国太子都比不上,还别说你个逍遥王,要知道,那可是云国上下,唯一的一壶,被你如此牛饮,他那能不心痛!”
云子轩不解,“没了就等下个月的呗,不是每个月月初都有酒送来么?他是奸商啊,还怕没就喝。”
“这你就不懂了,他喝的不是酒,是人……”
云谦墨青葱白玉的手指捻着一颗,西域刚刚进贡的葡萄,慵懒的送入嫣红的薄唇后,这才一脸揶揄的开口。
云子轩听得长眉一挑,薄唇微微上翘,了然的看向秦玉函。
秦玉函看着你来我往的两人,恨得牙痒痒的,正欲开口,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进来。”
敢在此时过来打扰的,除了莫叔别无他人。
“大少爷,至从我们新推出的竹叶青大卖后,苏城那边就传来消息,有两个身份可疑的人最近出现在苏城,暗中调查竹叶青的事,风情楼的人已经暗中截住了一个,不过可惜,让另一个跑掉了,被抓住的那人,也当场就服毒自尽,看样子像是死士。”
“我知道,你让苏城那边的人,多注意一些,最重要的是,别让人找到杏花村去,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好。”
“是,少爷。”莫叔领命而去。
兰亭阁里,原本笑闹的两人介是目光一寒。
“看来,梅庄视乎有些按耐不住了。”云子轩眸色一暗,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容,“没想到四哥如此沉不住气,倒叫我有些失望了。”
“这也难怪,至古以来君王立储,都是立嫡立长,四皇子乃是皇后娘娘所生,大皇子死后,他对皇位一直就虎视眈眈,却不想皇上立了谦墨做太子,别说他自己不甘心,就算他无意皇位,皇后娘娘也不会同意的,现在皇上身体日渐衰败,他哪有不着急的理。”秦玉函就事论事。
“玉函,我怎么听你这么一说倒有几分同情起他来了。”云谦墨恢复到初时云淡风轻的模样,依旧有条不紊的剥着葡萄皮。
云子轩看不得他一副不焦不急,柔若无骨的模样,“三哥,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着急,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
云谦墨嗤笑,“我从来就没说我在乎过,不过是皇后她容不下我罢了,再说了,只要父皇还在,他们就不敢明目张胆的来,不过,这酿酒的人就倒霉咯。”说着,便一脸揶揄的看向了秦玉函。
云子轩听云谦墨这么一说,觉得也是这么个理,现在父皇身边都是他们的人,量皇后他们如何的费尽心思,也做不出什么。
当下也放宽了心,倒是对云谦墨口中的酿酒人来了兴趣。“难道你们去苏城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也没什么,就是认识了一个好玩的村妇而已。”云谦墨笑得一脸的玩味,说得更是让人遐想联翩。
“村妇!”云子轩惊悚了,看向秦玉函的目光都变了,惊悚之后,脸上就是一抹玩味的笑容,“奸商,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特别的?”
秦玉函冷冷的撇了两人一眼,从来荣辱不惊的脸,破天荒的出现了愈色,“胡说什么,人家是有夫之妇。”
“还是有夫之妇!”云子轩笑的更加欠扁了。
云子轩当然知道云谦墨说的三分真,七分假,只是,秦玉函的表现,确实有点非同寻常。以往他总算在秦玉函面前吃瘪,难得有机会打击回来,他还不使命的作。
云子轩话音一落,秦玉函一脸揾怒,冷哼一声甩袖而去。而云谦墨难得看到秦玉函吃瘪的表情,笑得更是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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