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京城也没什么好玩的嘛!”馨儿开口抱怨道,来了都快一个月了,当初的新奇劲儿早已没有了,生活变得千篇一律,没点激情,还不如在家呢。
骆之行放下手里的说,太眼看她:“早告诉你不要来的,你偏要跟着,没家里自由吧!”
馨儿头一撇,“哼,你要不是凡是都跟着我限制我的自由,我怎么会这么无聊。”
“你是公主,你这次出来知道的人并不多,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哥交代。”
馨儿有些不耐烦,“你每次都把他搬出来压我。”
骆之行痞痞地一笑,“谁让这招管用呢!”
“你讨厌!”馨儿生气地跑过去打他,被骆之行一把抱住,“好了,你哥快到了,安生几天吧,要不然他惩罚你时我可不帮你求情。”
馨儿靠在骆之行的怀里,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一定要趁哥哥没来之前做点什么,只是白天被骆之行看的紧,只有等到晚上了。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趁驿馆里的人都已睡下,起身换上男装,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避开来回巡逻的侍卫,来到墙根下。
左右看看并没有什么人,眼中闪出狡黠的光,运起轻功翻身而上。在落地时却不小心带下瓦片,发出“咣当!”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谁?”传来侍卫戒备的询问。
馨儿一听有几个侍卫向这边走过了,吓得连忙喊了两声:“汪,汪汪!”
跑到跟前的侍卫停下来,其中一个道:“哎,我还以为有人呢,原来是条狗,走吧!”
说完众侍卫没做思考,继续巡逻。这群人也真是笨的可以,也不想想,哪有狗会翻墙的。
躲在墙外的馨儿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冷汗,拍拍身上的灰尘扬长而去,没有看到就站在离她不远处的人。
在这三更半夜的,还开张并且人来人往生意不错的只有一个地方——妓院。
馨儿站在京城最大的妓院花满楼的门前犹豫不决,进还是不进。自己这辈子从没来过这种地方,难得有机会能亲临此境怎能亲自放过,只是若被人知道了必定少不了惩罚。小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变幻莫测,挣扎不已。
门口的两个龟奴看一个身着男装的女子站在门口犹豫不决,顿觉好笑,便开口调戏道:“姑娘,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馨儿的思绪被打断,抬头看着两个龟奴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眉头皱了皱,如果没听错的话,这两人刚才说的是:姑娘。
左右扫扫除了自己并没其他人,不由的问道:“你指的姑娘是我吗?”
一龟奴笑道:“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馨儿一听,故意放粗声音挺起胸脯大声吼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老子穿的是男装,男装,老子是纯爷们!”
两龟奴听她说完笑的抱作一团,其中一个揉揉笑出眼泪的眼睛,“男装是男装,只是……”话并未说完,眼光却向她的胸口不怀好意的盯着直看。
馨儿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突然双手抱胸弯下腰去。该死,是穿了男装,梳了男子的发髻,只是,忘了裹胸。
两人见她这样笑的更凶了。
馨儿红着脸站起身来,大声骂道:“狗东西,笑什么笑,谁规定女人不准狎妓啦,去,把你们楼里最红的姑娘给我找来。”说完举步向里走去。
脚还没迈进去,身后传来一阵不带任何情绪的男声,可听在自己耳里却如催命音符一般,浑身汗毛直立。
“你还真打算进去啊?”
馨儿背对着男子向旁慢慢移动脚步,自以为移到了安全距离后,转身便跑。
“妈呀——”还没跑开,后领就被人抓住,双脚离地地被人像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馨儿转头看向男子清俊的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颤抖的叫了一声:“哥——”。
百里慕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哥?我可没有你这么俊俏的弟弟!”手一松,馨儿掉下地来。
馨儿走到百里慕身前,低着头诚恳的道歉:“哥,我错了!”自己从小最怕的就是这个哥哥,现在骆之行又不在身边,没人提能替自己求情,只有真心认错了。
“哼,回去把《女诫》抄三十遍!”
“哥,不要啊,我知错了!”馨儿吓的大惊,双手抓着百里慕的衣袖求饶。
“六十遍!”
百里慕不为所动,冷声说道。
馨儿知道在求情只能再多抄三十遍,只能住口,低声啜泣。谁让自己最怕的就是读书呢。
看看站在一旁身着男装装鹌鹑的馨儿,再看看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的百里慕,骆之行心中了然,只是这时实在不适合求情,只得打圆场。
“殿下,信上说您大约三天后才到,怎么提前到了。”
“嗯,路上没什么事耽搁,便走的快了些”。
听出百里慕声音中有一丝疲惫,骆之行赶忙接着说:“您一路上舟车劳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