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不在局中,早就听闻任老板见识不一般,今日得见果然不凡。”
馨儿的目光一直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很少见骆之行如此兴奋,只是他们说的话自己完全插不上嘴,不由得打断,“我们不要再说这件事了,你们越说我越听不懂了。”转头看向任我狂,“姐姐,你给我讲讲你这一路上的见闻吧!”
任我狂好笑的看着她,这姑娘脸色转化的还真快,刚刚还因为自己与她的见识不同而生气,现在却又姐姐前姐姐后的热情起来。
这是她这些天来第一次与人谈话,说起来也很畅快,有时候,人是需要倾诉的。
任我狂将一路上的见闻与两人分享,还时不时加上几句自己独到的见解,听得两人惊叹连连,而且骆之行也偶尔评论几句,也是独到好处。任我狂也为他浑身散发出的气质所折服,如果说陈青彦的气质是潇洒,易扬的是妖冶,那他的气质则属于儒雅,与他谈话,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天色渐晚,馨儿有些熬不住便先去休息了,而任我狂与骆之行却相谈甚欢,两人均有相见恨晚之感。
骆之行早已对她卸下防备,与她天南海北的畅谈,不论谈到什么,她都有自己的见解,却往往能说到自己心坎儿里去,对她更是多了几分敬佩。
“恩德相结者,谓之知己;腹心相照者,谓之知心;声气相求者,谓之知音。任我狂,你是我的知己!”见识了她的聪慧,骆之行不由的感叹道。
任我狂拍拍他的肩膀,“你也是我的知己!”
是知己,就有该有的默契,他未说明他的来历,她也没提起她的过去。他们给对方留了足够的空间去保留自己的秘密,只是当所有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之下的时候,他们是否能如此畅谈,两人都不知道,所有,都很珍惜这一刻的友情。
任我狂仰躺在地上,嘴里叼着草根,看着皎洁的月亮,“都说相遇是缘,你说我们下次相见时会是什么情形。”
骆之行在她身边躺下,“不论是何种情形,我都当你是我骆之行的朋友。”
这声朋友让任我狂觉得很感动,脑海中却浮现出两张熟悉的面孔,易扬和陈青彦。说实话,自穿越而来,周围的人对自己都是不错的,但自己对他们总是若即若离忽远忽近。能与骆之行如此相谈,或许并不是他真的与自己脾气相投,而是自己的心真的放开了。
骆之行见她没有答话,便开口道:“看你独自一人也没个目的,不如与我们同行吧!”
“你们去哪里?”
“京城!”
京城,这个自己曾经离开的地方,暂时还不想回去。
“你知不知道医谷在哪里?”
骆之行微微皱眉,“医谷?你想去?”
“不想,只是随便问问。”
骆之行舒了口气,缓缓说道:“你最好不要去找它在哪里,传言医谷地处偏僻,寻常人很难找到,即使找得到也很难活着出来!”
任我狂张大嘴,夸张的问:“不会吧,这么恐怖?”
“不是,骗你的!”骆之行笑道,觉得她这副吃惊的样子很好笑。
任我狂白了他一眼,“我就说嘛,易扬这人我见过,还是不错的,他待的地方怎么可能那么恐怖。”
骆之行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你认识易扬?”
“嗯!”
“你知道他的身份?”
任我狂对他的疑问很是不解,“知道啊,他不是医谷谷主吗?”
骆之行知她除此之外再无所知,也就没有没有说,只是淡淡的道:“是!”
任我狂隐隐知道他了解些什么,但易扬这辈子能不能再见还说不准,他的身份也与自己无关,也就没有再问。
第二天一大早,任我狂与骆之行和馨儿两人作别,虽然相识只有一天,但与他们却格外的交心。
“你真的不与我们一起走吗?”馨儿拉着她的手在作最后的挽留。
任我狂笑着摇头,“与你们分别我也不舍得,我们虽然相识只有一日,却仿佛认识多年,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的。”
“可是……”馨儿还没说完就被骆之行打断。
“馨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别再纠缠了!”转头看着任我狂,“既然你要走,那我们就此别过吧。”说着从身后随从的手里牵来一匹骏马,将缰绳递给任我狂,“我知道你不会骑马,但还是请你收下它,在路上也好有个伴。”
任我狂见这匹马浑身雪白,不含一丝杂色,心里喜爱的很,便没有拒绝收下了。
“果然是匹好马,它有名字吗?”
骆之行笑着回答,“知道你就会喜欢它的,你是它的主人,名字自然是由你来取。”
任我狂拍拍它的头颅,它不耐烦的打了两个响鼻,转过头去。“好坏的脾气,就叫你炸弹吧”任我狂好笑地说道,一匹“绝世”的马就这样诞生了。
“你起的名字好另类哦!”馨儿露出古怪的表情。
任我狂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