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到天快黑了才回到客栈,小茹只见两人都是灰头土脸的,身后背着一大捆草,尤其是任我狂,身后的草把她的腰都压的弯了,脸上的神色却是神采奕奕的。而霹雳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来这件事做得并不乐意。
任我狂卸下背后的草,激动的向小茹说,“你见过这种植物吗?没见过吧,我也吃惊呢,它怎么会长在这里,它本不该长在这里的,可是它确实长在这里了,能不奇怪吗?”任我狂独自一人在那激动的说,根本没管她的反应。
“再奇怪它也是草!”小茹无情的接口。
“这可不是普通的草,你难道不想研究研究它的药用价值?”
一听能入药,小茹收起之前的态度,拿起一株来仔细查看,“它是一味药材?”
任我狂挠了挠头,之前看过报道知道它能入药,却没记住能治什么病,只注意到它的味道很好,尤其在烤羊肉串的时候。神色尴尬的笑道:“是能入药,但具体能治什么病还要你自己研究。”
“真的?”小茹有些不信。
“当然!”任我狂自信的一样头,不过能不能研究出来这就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之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它晒干后磨成粉,就能吃烧烤了。
第二天一大早,任我狂就把霹雳支出去继续拔草,自己则在客栈的后院将一粒粒的孜然种子剥下来摊开来晒,弄的满院子散发出一股特殊的香气。
晌午的时候,霹雳回来了,背上却背着一个男人。
“小茹姐,快来救人呐!”霹雳还没进门就大声喊道。
将背上的男人放在榻上,小茹过去把脉。
霹雳抱起桌上的水猛灌,看来累的不轻。“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他倒在路边,怎么叫都不醒,就把他给带回来让你瞧瞧。”
“看他脉象平和的很,不像是有病!”经过一天的锻炼,小茹的把脉技术明显提高不少。
“那他怎么不醒?”
“可能,只是睡着了!”任我狂接口解释。
“会不会是喝酒喝死了,你闻他身上还有酒味。”
任我狂倒吸一口冷气,“不会是饮酒过度导致的肝硬化吧?”
“什么是肝硬化?”小茹不解的问。
任我狂懒得解释,“他没什么大碍吧?”
小茹肯定的说,“没有!”
“唉,早知这样我就不背他回来了,累得我半死!”霹雳懊恼的说道,听语气好像希望他能有点什么病似的。
“别管他了,各干各的吧,等他醒了自己走了算了。”任我狂起身返回后院,孜然的种子还没弄完呢。
京城
易府
“主子,查到他们的行踪了,在王家镇,属下已派人在暗中跟踪,只是好像还有一波人马也在查他们的行踪。”
“查到是谁的人没有?”易扬吃惊,一个女人竟惹的这么多人关注。
“应该是太子的!”
“先盯着,暂时别动她。”
“如果太子的人要伤害他,那……”
“暗中保护!”易扬对自己脱口而出的答案微微一惊,当得知她不辞而别时气的只想把她抓回来掐死,但一听有人要伤害她时,竟不由自主的想要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夜影暗自好笑,主子明明已对她动情却不肯承认,还要装作漠不在乎,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多次因她破功,更别提让跟随自己多年的暗卫放下手中的任务去追查她的行踪,真是当局者迷啊。
易扬掩饰住脸上的尴尬,恢复一贯的表情,“她还有用!”
“是!”一直不屑解释的主子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揣测什么。
太子府
“啪!”一子落下,贺知寒淡淡的开口,“你又输了!”
瑞王抬手轻揉太阳穴,“你总是棋高一着,要不然当初父皇也不会立你当太子了!”
“可父皇中意的是你!”
“我没有你的野心,也没有你的识人之能,难以继承大统。”瑞王摇头苦笑。
贺知寒刚想说什么,暗走了进来,打破两人之间的谈话,“殿下,易扬的人也在跟着她。”
“你还没放弃她?”瑞王面露吃惊。
“她是个人才!”贺知寒淡淡的说道,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早发现她的才能,我也不用这么防着她了。”
瑞王微微皱眉,“原来的她温文尔雅,性子与现在天差地别,如果不是容貌相同,我都认为她是别人易容的。”
贺知寒也是不解,当她走出瑞王府,在醉仙楼第一次说书时就开始在暗中调查她了,随着她越来越让自己吃惊的表现,不由的质疑准确的调查结果。难道她之前的种种表现都只是在隐藏自己的锋芒,那这样的女人若不能为自己所用就太可怕了。
出来混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你已不在江湖,江湖上却还有你的传说。任我狂对于别人对她的关注毫不知情,如果她听到贺知寒对自己的评价估计要笑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