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达瑞王府,任我狂抢先下去,由于带着手铐脚镣行动不方便的很,下车时一个不察绊了一下,身后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自己前倾的身体,任我狂回头一笑,道了声谢。
忽觉依着头晕目眩,身体已被瑞王抱起。
“别乱动,你身上有伤!”瑞王察觉到她要挣扎着下地,便出声提醒道。
任我狂果然不动了,有免费的人力不用白不用,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安然的躺在他怀里。
瑞王抱着她跨进王府,对徐伯吩咐道:“准备一间客房,传御医。”
徐伯没敢多问,看着王爷快步走过,心里有些惊奇,向来不近女色的王爷怎么抱着个女人回来,而且那个女人好像还是曾经被赶出府的夏夫人。
任我狂听完她的话,抿嘴轻笑,“王爷对我还真是不错,给我准备客房,我还以为你这么公私分明的人会把我送入牢房呢。”
“哼,你要是出事了我还怕你倒打一耙呢!”
准备的房间条件不错,比自己刚到这个世界上时住的房间要好的多。瑞王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不知从哪变出一柄长剑,挥剑将她的手铐脚镣贴着肉斩断,没伤分毫。
任我狂看到吃惊,敢情这古代人提出一个就是武林高手,自己的搏击术在他们眼里估计就跟三脚猫的假把式似的,以后可不能拿出来丢人现眼。
“你先休息吧,等御医来了自会给你看伤。”说完转身就走。
任我狂心里暗道,性子还真是够冷的。
累了一天,早已乏了,瑞王一走就眼皮打架,进入梦乡。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心里大惊,睁开眼看到一个丫鬟正看着自己。
“干什么?”
“夫人,刚刚御医看过了,给你开了药,奴婢现在为您上药。”
“夫人?”
这丫头还按她原来在王府时的称呼,任我狂听着别扭。
“别叫我夫人,叫任老板!”
这丫头眼中的不屑明显的很,可见这声夫人她叫的也是极不情愿。
“是,任老板!”说着便继续脱她的衣服。
任我狂挥手打断,很不习惯别人看自己的身体,就是在小茹面前都不会**相呈,更别说她了。
“把药放下我自己来。”
“王爷吩咐奴婢要伺候好你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了会怪罪的。”
“你不说谁能知道,给我打盆热水。”任我狂抬眼说道,你不情我不愿的,谁愿意看那张虚与委蛇的假脸。
不一会这丫头端来热水出去了。
任我狂脱下囚衣,露出里面带血的白纱衣,衣服已与伤口粘合在一起,轻轻一动就疼,若要硬脱下来,势必要掉一层皮。
将毛巾浸入热水中,提出来敷在身上,痛的麻木的伤口重新传来刺痛,任我狂微微闭眼,体验着这份如此清晰痛苦。
没多久,在热水的浸染下,衣服与伤口成功剥离。看着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任我狂微微摇头,这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估计要留疤了。
轻轻将药涂在伤口上,传来清凉的微微痛感。数了数全身共有六十多条鞭痕,大多集中在腹部和大腿处,有好几鞭子还抽在同一个地方,伤口颇深。
涂好药后,放下帘幔,静静躺在床上。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无权无势只能任人宰割,即使这次过去了,那么下次呢,自己没什么负担,实在不行就远走他乡,但酒楼的伙计大多都是无家可归的乞丐,在茶楼的这段日子,俨然把这里当作了家,如果茶楼关闭了,他们该何去何从。
始里国皇宫
“公主,您从回来后就一直未进食,好歹也吃一点吗。”贺无双的贴身婢女采兰担心的说道。
贺无双摆摆手,“我吃不下,让你去请太子来,怎么还没到?”
“太子殿下说稍后便到。”
“哦!”贺无双失神的双眼总算放出点光彩。自己做的事如果冷面的四哥瑞王知道了,少不了处罚。四哥虽然冷酷,却只信太子的话,所幸太子对自己甚是疼爱,现在也只有他能救自己了。
“太子殿下到!”门外的太监喊道。
贺无双一听,欢喜的跑到门口迎接,只见贺知寒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而来。
“太子哥哥!”扑倒贺知寒怀里撒娇。
贺知寒抱开贺无双,伸手轻轻一刮她的鼻头,宠溺的说道:“怎么,又闯祸了?”
贺无双一扭身子一跺脚,娇嗔的撅着小嘴,“哪有,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
贺知寒不信的挑眉,“是吗?那怎么采兰那么着急,还说必须立刻来见你?”单手环住她的肩膀往屋里边走边说,“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哥哥帮你摆平呀?”
进的屋来,贺无双支走下人,双手绞着手指,头低低垂下,“我,我就是……”
贺知寒也不出声,静静等她说完。
贺无双一咬牙,脱口而出:“我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