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柜的管理下,逍遥阁的运营逐步上了轨道,一个月过去了,早已将欠掌柜的余款补齐,还富富有余。掌柜的现在见了任我狂眉开眼笑的,准备在逍遥阁中扎根不走了,是啊,抱着任逍遥这棵摇钱树,不发都难。
在这个月中,逍遥阁中相安无事,任我狂也懒得去管,白天窝在家里看书了解情况,晚上去茶馆听戏,小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可老天爷似乎看不过她这么个过日子,总想找出点什么事来。这步,这事啊,说来就来。
这天,任我狂像往常一样在家里看书,刚看了一会,便见霹雳顶这个熊猫眼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了。“狂姐,阁里出事了,快跟我走。”说着拉起任我狂便跑。
“你慢点说,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小茹姐被一个无赖调戏,我们看不惯,就与他打了起来,不一会这个无赖叫来帮手,说是要带走小茹姐还要拆了逍遥阁,我们着急就过来找你。”霹雳边跑边断断续续的说。
“小茹不是和卢神医采药去了吗,怎么会在茶楼里?”
“小茹姐说卢神医临时有事先走了,小茹姐就在茶楼里读书,谁知碰上了这事。”
任我狂一听,也跑了起来,正碰上这个无赖带人押着小茹走出了茶楼。任我狂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小茹自己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她说,现在这个无赖像拖狗一样拖着小茹走,能不气吗。
这是街上已聚满了看笑话的人,却没有一个上前帮忙的,看来这无赖也是一有背景的主儿,当下隐藏起怒意,笑着走过去了。
“大哥这是怎么了,我家小茹怎么得罪了大哥,惹得大哥不快。”
“哼,她不识抬举冲撞了小爷,现怀疑她是外地的流民,带回去查问一番。”无赖盯着小茹色迷迷的说。
妈的,把自己的色心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不是个东西。
“哎呦,大爷,小茹还真是不懂事,不如我亲自教训她给您赔罪?”
“看你还识眼色,教训就不用你代劳了,小爷我自由安排。”
“那怎么行,她怎么说也是我逍遥阁中出来的人,这么不懂规矩岂不是让人看了我的笑话。”
不等人阻拦,径直走到小茹面前,看着小茹哭花了的笑脸心疼不已。
冷着脸在那里说道,“看看你,这个样子,早就告诉你平时少吃猪头肉你偏不听,现在被猪调戏了吧,以后还吃不吃猪头肉了?”
无赖听到这句话脸都绿了,瞪着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哦,对不起,大爷,是我说错了,你哪里是猪头啊,明明是长了一张驴脸。”
人群中哄然大笑,无赖面子挂不住了。
“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疯婆子狠狠的打。”
话刚落下,围上了四个家奴就要动手。群众不由的暗暗替任我狂担心。
任我狂眼中精光大现,心中大喝一声“来的好!”。
说完,提拳迎了上去。只见她将近身格斗术展现的淋漓尽致,招式朴实无华,却将快、准、恨发挥的恰到好处。不一会,四个家奴已被打到在地。
对面楼上有位黑衣公子注视着街上发生的一切,开口问道:“易绝,你看她的武功是哪个门派的。”
这位叫易绝的答道:“看不出来,招式朴实无花架,简练灵活,却又直击要害。这种打法从未见过。”
黑衣公子点点头,说了一个字:“查!”
易绝领命答道:“是”
再说楼下,任我狂冷冷的盯着无赖,无赖被她盯得心中发毛,结结巴巴的强作镇定,“你,你,你个泼妇,知道我爹是谁吗,你要是敢动我,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任我狂冷笑道:“我他妈的管你是谁,你爸是李刚我也不怕。”说着一个飞腿将无赖踹倒在地,翻身骑了上去,提起拳头就往脸上招呼,还边打边吗:“你他妈的长这么个鬼样还想调戏个比你漂亮的,砸了店就算了,还敢欺负我的人,反了你了,看我不把你打的你亲爹都人不出来算我对不起你,让你以后再仗势欺人,再欺负良家妇女。”
现在的无赖已无还手之力,双手掩面企图脸上少受些摧残。任我狂看都不看,噼噼啪啪的拳拳到肉。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一个冷冽却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任我狂转头一看,是瑞王。
瑞王刚下朝准备回府,看到街上围了个水泄不通,便走过来看看,不料却看到了这门一幕,一妙龄女子骑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打拳,等女子转过头来更是吃惊不小,这女子正是两个月前被自己赶出王府的弃妇夏诗语。
虽然早听说夏诗语改名任我狂混的风生水起,却一直没见,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么个情形。
无赖睁开眼看到了瑞王,忙爬过去哭着说道:“王爷,我兵部侍郎刘彪之子刘铮,这疯妇乱打朝中重臣之子,罪不可恕,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瑞王眉头紧皱,看着趴在自己身下满脸是血的男子,心中有说不出的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