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租间房子也不容易,别人一看白凌云这张脸,直觉晦气,不是借口说房子租出去了就是价格高的吓死人。两人转了一天,也没找到一间合适的。
看着午饭时间到了,本来早晨就没吃,又转了一上午,两人早已饿的饥肠辘辘。
“小茹,哪能做纹身啊!”
“小姐,你要干吗”小茹大吃一惊。
“我要做纹身”
“小姐,你是大家闺秀,怎么能做那种东西呢?”
“不嘛,不嘛,我就要做,我就要做”说着又在地上打起滚来。
白凌云就是捏住了小茹吃这一套,只要自己一打滚,小茹就缴械投降了。
终于,在白凌云的厮磨下,带着她来了一家药铺,据说这个看病的卢神医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看病也是规矩一大堆,据说只收性格合自己胃口的和得了疑难杂症快死了的病人,其余人根本不待见,不论你是达官贵族还是财力雄厚。而且看病全凭自己喜好,还经常拿病人试药。一般人是不敢找这位神医的。
小茹抱着侥幸心理,幻想着这位卢神医是喜欢自己疯小姐的性格的,拉着她就来了,全没考虑到这个神医爱拿病人试药这一点。
听小茹说完这位神医的性格后,笑了,这位神医有个性,很合自己胃口。
刚走到门口,这位神医头也没抬的就说了一句“不接”
看着眼前这位体态微胖,胡子灰白,一副懒散样倚在门边的老头,白凌云笑了,果然有个性。说服这样的人不能按常理出牌。
“死老头,让你给我看病那是看得起你,你还摆起臭架子了。”
小茹听到小姐的这句话后,急得直跳脚,一边陪笑脸。
“神医您别介意,我家小姐脑子不好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治不了神经病!”卢神医捋了捋胡子,翻着白眼。
“我没病!”哼,你才有神经病呢。
“没病你来干什么?”又翻白眼,小心翻不过来。
“我家小姐来做刺青?”
“哈哈哈,你家小姐头上的刺青已经很不错了,不用再做了!”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小茹被损的说不出话了,在那里低着个头不说话。
“还是走吧,老夫没时间陪两个小娃娃玩。”
“小茹,我们走吧,我失望了,原以为是个神医,原本是个不上道的狗屁神医,傍着自己识得几味草药就自命不凡,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殊不知井底之蛙看到的只是巴掌大的一片天,中医的博大精深学得皮毛只见一斑就以为窥得全豹,看来,你的医术只怕再难有所长进了。”
“哈哈,小娃娃,你不要以为用这种方法就激得老夫帮你,你这种人老夫见多了。”
“那你知道医术的最高境界吗,看你也不知道,我就告诉你吧,也让你长长见识,一流的大夫治病,是在病情发作之前,那时候病人自己还不觉得有病,大夫却能下药铲除病根,这类大夫多半没什么名气,二流大夫治病,是在病初起之时,症状尚不明显,病人也没有明显的痛苦,大夫下药就能药到病除,这类大夫多半被世人认为只能治小病,而三流大夫,都是在病情严重之时,病人痛苦万分,家属心急如焚,大夫费九牛二虎之力,使尽浑身解数才能救得病人性命,这类大夫,多半被人誉为神医。”
卢神医听完这话,低头沉思,让人看不出眼中的惊喜。
“既然你说的这么邪乎,为什么不找那一流二流的大夫,找我这三流的神医做什么?”
“我没钱!”白凌云两手一摊,做出无赖状。
“看来你也不是别人口中的那般疯癫。”
“哈哈哈,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说完这句,卢神医眼中精光乍现,不由的好好打量起眼前这位被扫地出门的弃妇。
“说吧,你想纹什么?”
小茹一听卢神医松口了,立马连声道谢。卢神医看也不看。
“只纹一个字。”
“纹哪儿?”
“头上!”
话一出口,卢神医和小茹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难道头上那个“弃”字还不够显眼?
卢神医充分认识到眼前这人比起自己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茹虽然意识到小姐再次醒来后疯病时好时坏,但不要这么刺激好不好。
看到两人的反应,白凌云咧嘴一笑。
“是,纹在头上,就纹一个”不“字,要和这个”弃“字同样大小,同种笔体,同种颜色。”
“敢问一句为什么吗?”
“从今天起,我叫任我狂,字不弃,号逍遥散人,又号清闲居士。”从小饱读武侠小说,最喜欢金庸的笑傲江湖中任我行这个名字,张狂而霸气,名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代号,既然是代号为什么不取个自己喜欢的,叫任我行固然不错,只是未免有拾人牙慧之嫌(拜托,你这已经拾了好不好),那就叫任我狂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