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生怕又勾出夏菲儿吵闹。忙说:“沒病。沒病。走吧。我们婚礼结束了。我们度蜜月去。”夏菲儿听他这么说。才欢欢喜喜地抱住他胳膊。跟着他和母亲一起出了影楼。
三人打车到了医院外面。夏菲儿从车里下來。看着医院大楼。迷惑不解地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去做什么。”
夏菲儿母亲看她似乎糊涂得连字也不认得了。心里酸涩。想她独身含辛茹苦把她抚养长大。送她念了大学。如今却变成这样。叫她如何不伤心。
“这是宾馆。我们度蜜月。当然要住宾馆了。”叶锦骗她。
“好啊好啊。我们进去。”夏菲儿像个孩子一样拍着手说。
三人一起进了医院。叶锦去办理挂号手续。夏菲儿在医院大厅左看看又看看。好像一切都很新奇。叶锦和夏菲儿母亲好不容易把她哄到精神科医生面前。夏菲儿一见到穿白大褂的医生又紧张了。她惊慌地躲在叶锦身后。连声说:“我沒病。孩子也沒问題。我不要流产。不要……”
“不会流产的。我们只是给你检查身体。让你能生个健康的宝宝。”医生顺着她的话说。
“真的不要流产。”夏菲儿不信任地看着他。
“不要。真的不要。孩子好好的。为什么要流产。來。你过來让医生看看。我们只做很平常的体检。看看孩子多高了。多重了。”医生很温和地笑着说。
夏菲儿的恐惧减轻了很多。她从叶锦身后出來。期期艾艾地走到医生面前。
医生轻轻拿起她的手把脉。然后翻开她的眼睛看看瞳仁。说:“好了。一点问題也沒有。你安安心心住在这里养胎。好不好。”
夏菲儿点头。然后又疑惑地看着叶锦问:“你不是说这是宾馆吗。怎么有医生。”
“医生是我请來为你检查身体的。是我们的私人医生。”叶锦信口说。
“私人医生。嗯。真好。”夏菲儿似乎很满意。侧着头微笑。
“那我们去房间休息。”叶锦哄着她去病房。让后让夏菲儿母亲先照顾她。他去询问医生。夏菲儿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她流过产。而且是不得已流产的。是吗。”医生问。
叶锦点头:“因为孩子是畸胎。”
“嗯。难怪。流产对她的心里造成了创伤。然后积压在心底。她还受过什么刺激吗。”医生沉吟。然后问。
叶锦详细把夏菲儿犯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医生听。医生听完后说:“她这是肝气郁结证。然后在极度的惊吓里痰迷心窍。先住院吧。治疗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再说。精神病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当然也不排除一些特列。比如突然受到什么强烈的刺激。唤醒她沉睡的记忆。不过我们不主张可以刺激。因为可以刺激有可能治好。也有可能加重病情。甚至永远疯癫。”
“嗯。就按医生说的办吧。我去办理住院手续。”叶锦也沒想过还要去刻意刺激夏菲儿。她本來就是被吓疯的。再去吓她于心何忍。
办理好手续后。三个人便在医院里住了下來。一晃半月过去。夏菲儿却沒有丝毫好转的迹象。不过她每天有叶锦和母亲照顾。倒是很快乐。
东北。
赵琳拗不过父母的寻死觅活。终于还是打点行李准备离开了赵家村。明天就要走了。她在苍茫地夜色中。站在赵家村小学的后山。痴痴望着文昊居住的宿舍。
“如果你挽留。或许我会和父母抗争到底。可是你这么冷淡。我留在这里干什么呢。”她默默地想着。
文昊房间的灯还亮着。她猜想他一定还在一遍遍看他那些报纸。终于。她鼓起勇气走向那个房间。
“文昊哥。”她敲门。
“赵琳。有事吗。”房间里文昊答应她。
“我能进來坐会吗。我明天要走了。”赵琳问。
里面文昊沉默了。过了一会。他说:“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早班车呢。”
“文昊哥。”
“回去吧。去外面好好的。保重自己。”文昊在里面说。语气淡而诚挚。
“文昊哥。我爱你。”赵琳说出这句话时。嘴唇有些颤抖。
“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文昊的声音很冷了。
“你们已经离婚了。她有了她的新生活。你为什么不可以开始你的新生活呢。你又不打算再回到她的身边。你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赵琳在外面激动地说。
文昊沉默了一会。回答她:“我的心已经如一潭死水。只想守着一点记忆孤独终老。你永远只是我的小妹。走吧。去你的世界翱翔。”
“文昊哥。你这样让我好心酸。”赵琳靠着门哭了起來。
里面已悄无声息。文昊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目光落在报纸的图片上。如老僧入定了一般。
“文昊哥。你沒有想过回去找她吗。”赵琳在门外哽咽着问。
“沒有。”文昊在里面低沉地回答她。
“如果你沒有残废。你拼搏几年后。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