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走后,林玉母亲问林玉:“你不好好考虑一下你的终身问題吗,”
林玉看着母亲怀里抱着的孩子,黯然沉默,文昊坚持不见她,让她的心也日益冰凉,怀孕,生产,一个女人最需要丈夫关心照顾的阶段,他竟然可以为了自己的面子,一次也不见她,
“天涯人品性格都是好,对你又有感情,以后对孩子也不会差,你为什么不考虑呢,文昊我是对他太失望了,”林玉母亲说,
“现在别说这个问題了,等孩子大点再考虑吧,”林玉伸手,抚摸着孩子的小脸说,
林玉父亲看着她,说:“如果你能跟天涯结合,我们就都放心了,文昊对你伤害太多,爸爸也不想再把你交给他,但这并不妨碍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只是他们只有血脉关系了,孩子他已经自己放弃了参与成长的机会,且不说他从前的错误,单是你去狱中这么多次,他都任由你伤心來去,爸爸就不能原谅他,一个女人孕期有多少喜悦想丈夫分享,有多少痛苦想和丈夫诉说,他却能狠下心不看你一眼,”
父亲说的话,字字是林玉心里的痛楚,她鼻子一酸,委屈的泪水流下來,
“别说了,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題吧,坐月子不兴哭的,哭坏了眼睛,”林玉母亲忙说,
林玉父亲叹了口气,抱着孩子去一边逗弄了,
半月之后,林玉出院,父母抱着孩子,她由护工搀扶,一家人出了医院大厅,天涯这几天去了兰州考察市场,所以只安排了司机來接她,沒有亲自赶來,
当他们上车的时候,远处却有两个人停住了脚步,
“菲儿你看,是林老师,林老师生了,”两人正是从兰州回來医院复查的林玉母女,夏菲儿的母亲看到林玉父母手里抱着的孩子,惊喜说,
夏菲儿眼光投向他们,眼里燃起嫉恨的火苗,
“真想过去看看,可是我沒脸过去,”她母亲说,
“走吧,”夏菲儿拉着母亲的手大步进去医院,她母亲跟着她一边走,一边还回头看了好几回,说:“若不是你,他们夫妻也不至于……”
“妈,”夏菲儿打断母亲的话,一脸愤然,
“好,我不说了,”夏菲儿母亲忙住嘴,两人默默上楼体检身体,
从医院出來,她把母亲安顿在宾馆后,便打扮一新,约了叶锦在另一家酒店客房见面,
“我要你查的,都查得怎样了,”夏菲儿第一句话便问,
叶锦坐下來,慢条斯理说:“查过了,何天涯跟林玉不是校友,他是在国外念的大学,跟林玉沒有任何交集,”
夏菲儿疑惑地看着他问:“那何天涯为什么会这么帮林玉呢,他甚至把文远公司全部交回了林玉手里,并且帮她让公司重新回到了正轨,文远的风头一点也不亚于从前,”
“何止是这些,现在何天涯在兰州,他们可沒打算放弃兰州那块风水宝地,看他们的势头,他们是想将文远产品和慧科产品重新打回兰州市场的,”叶锦面色凝重地说,
夏菲儿蹙眉,想了想说:“兰州市场不是那么好容易给他们抢去的,”
叶锦看着她冷笑一声:“那可不一定,金鑫迟迟沒有新产品,文远和慧科的产品却日日创新,价格也比从前低了不少,只凭着你和那刘胖子的交情,恐怕挡不住他们进驻兰州的脚步,刘胖子是个商人,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
夏菲儿沉默了,她心中又何尝不清楚叶锦所说的厉害,刘胖子只要有钱赚,哪会顾及和她的私情,对他來说,只要有钱,女人有的是,所以钱才是他的第一位,
叶锦递给她一支烟,为她点了火,凑到她面前问:“菲儿,要不你放弃这些争夺吧,和我退隐家乡,做点小生意,生个孩子,好好过生活去,”
夏菲儿透过烟雾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你不是我的终极选择,”
“那谁是,”叶锦问,
夏菲儿沉默不语,
“难道还是那个文昊,他现在已经是街下囚了,你还惦记着他,”叶锦问,
夏菲儿摇头,说:“我现在的目标是何天涯,”
“你疯了,”叶锦皱眉,
“沒有,我这辈子就打算跟那女人抗上了,我就是要看看她魅力到底有多大,我他妈就见不得她好,”夏菲儿狠狠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口吐粗言,
叶锦看着她,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你呀,我看着你怎么感觉脊梁发冷呢,”
夏菲儿冷笑:“那你离我远点,小心我吃了你,”
“哈哈,我只怕你不吃我,我可是送上门的想给你吃,”叶锦大笑,
夏菲儿看着他,问道:“我这么坏,你为什么不讨厌我呢,”
叶锦和她对视,良久之后移开目光,淡淡笑了笑,什么也沒说,
两人坐了一会后道别各自出了酒店,夏菲儿打了辆车回到宾馆,也不和母亲说话,一个人心事重重,
几天之后,她算到是监狱探监的日子,便穿了套便装,也不打扮,任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