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抱着林玉出了监狱后,林玉忽感腹中阵痛,“怎么回事,好像还沒到预产期,”天涯抱着她快步赶往汽车,
“离预产期还有几天呢,可是我感觉好像要生了,”林玉已痛得额头冒出冷汗,
“我们去医院,”天涯把她放在车子后坐躺好,跑到驾驶室启动车子,
“哎哟,”林玉蜷缩成一团,痛苦呻吟,
天涯在后视镜里看着她,满脸紧张,加快了汽车的速度,差点追尾前面的车,他猛地踩刹,
“你小心点,别着急,”林玉勉强抬头说,
“沒事,我会小心,”天涯擦一下额头的汗珠,继续前行,
林玉强忍着疼痛,生怕影响他,她感觉到裙子湿了,好像是已经破水,急得攥紧了拳头,
前面是红灯,天涯停下车,回头急切问:“感觉怎样,”
林玉虽然极力忍住,但脸上的痛苦之色瞒不过天涯,他紧抿双唇,看看两边沒车,不顾一切启动冲过了马路,
“还能打电话吗,”他问,
“能,”林玉喘息着从包里拿出手机,拨打了主治医生的电话,要她赶紧安排接生,
汽车总算感到医院,天涯停下车便从车上跳下,把林玉抱下车來,医院的单架也早已在外面等候,医生护士过來把林玉接去跑往产房,
天涯跟着跑到产房外面,一面拨打林玉父母电话,一面焦急徘徊,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产房的门紧闭着,只隐约听到里面阵阵痛苦呼唤,
“怎么还沒生出來呢,”他侧耳倾听,來回走动,时而看表,时而叉腰紧张看着紧闭的大门,
终于,产房门开了,一个医生匆匆出來,看见他就说:“产妇胎位不正,需要剖腹,请家属过來签字,”
“家属,”天涯看看表,焦急踮脚望向走廊尽头,却还沒见林玉父母赶到,
他一边跟着医生走往办公室,一边拨打电话:“您老到哪了,林玉要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我们堵车了,怎么办,怎么办,”林玉母亲在电话里焦急回答,
“别急,您别急,有我呢,”天涯听到堵车,心里焦急万分,口里却劝慰,
“天涯,你签字吧,以未婚夫的名义,”那边林玉的父亲果断说,
“未婚夫,”天涯怔住,
“是,未婚夫,其实我们都希望林玉的未來有你來照顾,”林玉父亲说,
天涯來不及和他们多说,已进了医生办公室,
“请认真阅读手术风险,”医生拿了一份合同给他,他忙打开,上面一条条全都是手术可能造成的后果,他久经商场,签过无数合同,却从來沒有签过这样让他两手颤抖的手术同意书,
“快点,來不及了,孩子缺氧,”医生皱眉催促,
“是,”天涯颤抖着手签下了他的名字,
“你是孩子的,”医生突然问,
“继父,”天涯果断回答,
医生看了他一眼,拿着手术同意书匆忙走了,天涯跟着她回到产房外面,等得比之前更加焦虑,
将近半小时过去,林玉父母还沒有赶來,电话已打过來无数个,他自己心里焦急,口里却不断安慰二老,
“还沒出來,我们这边还堵着,真是急死了,”林玉父母再一次打过來,
“不急,不急,很快了吧__”天涯话还沒说完,手术室门已经打开,一个医生一手抱一个婴儿笑嘻嘻地出來了,
“生了,生了,”天涯对着电话大叫,激动得声音瞬间哽咽,
“生了,都好吗,”林玉母亲在电话里也激动得大叫,
“医生,大人怎么样,”天涯伸手去抱孩子,一边急切问,
“母子平安,恭喜你,是龙凤胎哦,”医生笑着回答,
“太好了,太好了,母子平安,”天涯的泪水已盈满眼眶,仿佛这对孩子就是他亲生的骨肉,他左右看看这对粉雕玉琢的婴儿,七尺男人心都融化,
林玉父母在车里听到了医生说“母子平安”,一颗心总算回归原位,林玉母亲靠在老伴肩膀上,瞬间如虚脱了一般,泪水哗哗流下,
“不容易,我们林玉不容易,”她哽咽,
车子总算动了,老两口心急火燎地启动汽车,跟着车流缓缓移动,
当他们赶到病房时,林玉已睡在病床,两个孩子都抱在天涯手里,他左逗逗,又逗逗,十足像个奶爸,
“哎哟姥姥看看,姥爷看看,”林玉父母过去,一人从天涯手里抱过一个孩子,高兴得眼泪又出來了,
“我去买婴儿用品,”天涯看看林玉父母來得匆忙,孩子的生活用品都沒有带來,说道, “嗯,好,天涯,真是谢谢你了,”林玉母亲点头,
天涯出去了,林玉看着他的背影出神,她内心深处,多么渴望这个人是文昊,看着他对自己的付出,对孩子的喜爱,她感觉亏欠他太多,有沉重的压力,
“林玉,來喂喂孩子,让孩子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