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兄弟你是犯了什么事,”
“打架,他大爷的,劳资就是冲动,看不惯那些人五人六的家伙欺负咱工地工人,劳资把工头脑袋砸了一个窟窿,完了就來这里了,”男人猛地一拍床板,激昂地说,
“是条汉子,就是太冲动了,”文昊拍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呢,”男人问文昊,
文昊低头沉默了,男人忙说:“不好说就算了,不过我看你不像坏人,”
“我是利欲熏心,一时糊涂了,”文昊把自己犯的案子说了出來,
“这算什么,这社会做这种勾当的人多着呢,你是好人,自己自首,改造了咱还是好汉,”男人也学文昊,拍了拍他的肩膀,
文昊笑了笑,说:“我自首之后,心里就轻松了,虽然公司沒了,荣誉沒了,钱财沒了,什么都沒了,但这心里真轻松,那段憋着的日子难受呀,每天像是在热锅上煎熬,我媳妇让我自首,我还跟她闹,媳妇说,就是一无所有了,她也不抛弃我,只要我自己能承担错误,可我就是害怕,还怪她沒良心,推我进监狱,”他说着,声音逐渐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