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瓶干红进了包厢,然后是为每人倒了一杯,当拿过一杯倒满干红的高脚杯放到南晚鸽面前时,却是见帅英俊一个眼疾手快的指着吴超君说道:“她就不用了,你把这杯端给那位小姐吧。”
“好的,帅总。”服务员浅笑着转身朝着吴超君走去,将杯子放在了她面前。
“帅总,这是要搞特殊化待遇吗?为什么晚鸽的酒杯就到了我这里?”吴超君笑意盈盈的对着帅英俊说道。
帅英俊似笑非笑的斜看着他,然后却是转头向了裴晋中:“裴总,你说我这是在搞特殊化待遇吗?”
裴晋中单臂环胸,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浅笑中带着一抹冷沉:“为哪能是特殊化待遇?这只能说明老帅懂得怜香惜玉。”
看这话说的,那不就摆明了她吴超君既不香也不是玉了嘛,那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一坨臭粪而已。
于是,吴超君的脸黑了,沉了,阴了,绿了,黄了又白了。那颜色更替交换之速度,都快赶上百米冲刺了。
其他人却是十分赞同裴晋的话,连连点头道:“老帅向来都是这么怜香惜玉的。这干红确实是不适合晚鸽的,像我们晚鸽这么娇滴滴的人,那怎么能喝酒呢,那就是只能喝喝饮料的。”
吴超君那叫一个气的咬牙切齿啊。
于是乎,一顿饭局下来,吴超君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自己喝了多少酒,似乎每一个人,那都是在拼了命般的灌着她,大有一副不将她灌倒了不罢休的样子。
她是怎么回的家,她自己是一点印像也没有。只知道是有人扶着她进了车子,然后是车子启动了,她想睁眼看清楚那个扶着她的人是谁,却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皮。印像是,那扶着她的人有一股她熟悉的味道,于是,也就便由着那人扶着她走了。
南晚鸽一行走出至尊金顶的门口时,便见着沈立言半倚靠在车门上,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正等着她。
“完了?”沈立言接过她手中的包包,拂过她耳际的那一缕碎发。
“等了很多久了?”对着他莞尔一笑。
“一会,上车,回家了。”为她拉开了车门。
“帅英俊,记得把鸟给我安全的送回家了。不然,跟你没完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南晚鸽摇下车窗,对着帅英俊命令般的说道。
帅英俊翻她一白眼:“得,赶紧和老大二人世界去吧。别的事都不是你这个时候该管的。”
沈立言斜他一个冷眼手,按上了车窗,然后弯腰为南晚鸽系好安全带,车子扬长而去。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总之,车子驶离的时候,那排出的一管尾汽就那么准确无误的喷在了帅英俊的脸上。
“咳——咳——”帅总厨猛的一顿咳,然后是对着那扬长而去的车子一阵跳脚:“沈立言,你一定是愿故意的!你太不可爱了,太不可爱了,怎么可以这么过河拆桥!我在这里为你拼死累活的,你竟然给我一管子的尾气,气死我了,气死小爷了。”
“帅总,不然我把你这意思传递给鸽子?”岑海鸥恶作剧般的说道。
“呃……”帅总厨很没骨气的瘪了。
帅总厨不负南晚鸽重托,将岑海鸥安全的送达了她居住的小区——迎宾小区。然后便是调转车头朝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驶去。
岑海鸥租住在五楼,电梯门打开,掏出钥匙迈出电梯。
却在电梯口与罗子谦撞了个正着。
罗子谦在看到岑海鸥时,双眸之中闪过一抹亮光,随即却又暗了下来。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颓废,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干皱,他那向来干净利落的短发,此刻亦是有些凌乱,他的双眸略显的有些灰沉。
“海鸥……”见着岑海鸥走出电梯,罗子谦开口唤道,却是不知道除了叫她的名字之外还能说些什么。
岑海鸥没想过会在自己家门口遇到他,她自然不会傻的认为,这是罗子谦刚好路过。
“这么巧啊,罗先生。”岑海鸥浅浅的看他一眼,便是没再多去注意他,而是自顾自的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
罗子谦却是迈步跟了上去:“海鸥,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岑海鸥停下了脚步,转身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职业性的微笑:“找我?罗先生找我什么事?我已经不在森美广场上班了,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不存在公事的问题了。至于私事,那更是没有可能性了。所以,罗先生,你是不是说错话,走错地了?”
听罢,罗子谦的身子有那么微微的颤了一下,那看着岑海鸥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一抹绝望的伤痛,似乎岑海鸥说这话有多么的伤他的心一般。
岑海鸥觉的很好笑,对于他的这一抹表情。
手里拿着钥匙,面无表情的看着与她久两步之隔的罗子谦,然后岑海鸥往后退了两步,与他之间保持着路人之间的距离,“罗先生,如果没事的话,还是请回吧。我想我们之间没那个必要再见了,为了你也好,或者是为了我也好,我都不觉的我们还有见要的必须。很晚了,还有人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