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同样是你的孙子,为什么区别就这么大呢?如果换成是我,我还真不一定能做到我哥这样!奶奶,你就不能用心的去感觉一下,平衡一下吗?”沈立行一脸认真又严肃的看着沈老太太,那脸上眼眸里满满的尽是对沈立言的不甘以及对沈老太太的不满。
“我……”沈老太太被他说的一时无言以对。
“我还有事,先走了。”沈立行说完这句话,拖着略显的有些疲惫的脚步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沈立言看着沈立行刚才放回到南晚鸽手里的那几条链子,抬眸向着沈玉珍的方向望去,他的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寒意。而此刻,他浑身上下同样透露散发着一股巨冷的冰寒。
很好,沈玉珍,你很有种!
“妈。”沈玉珍在接触到沈立言那一抹杀人于无形般的眼神后,下意识的怯懦懦的缩到了汪秀梅的身后,一脸如老鼠见着猫似的惊慌无比的看着沈立言。就好似沈立言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只魔怪,而她则是那只被魔怪玩弄于股掌中的小白老鼠。
沈老太太看一眼怯懦懦的躲在汪秀梅身后的沈玉珍,正想上前说些什么的时候,沈立行的那翻话再一度在她的耳边响起。于是,对着沈玉珍的方向露出一抹失望而又惘然的眼神,对着沈婵娟无奈的说道:“娟儿,扶我回房。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说完,不管不顾沈玉珍那投来求救般的眼神,在沈婵娟的搀扶下走楼梯上了三楼。
见着沈老太太那置她于不顾的样子,沈玉珍再也不敢造次了,直躲在汪秀梅身后既不敢出来也不敢出声。
沈立言就那么如一头触怒的雄狮一般,竖着那一身的毛炸看着沈玉珍。没有说话,便是光那一抹从他那鹰眸里扫射出来的杀人般的眼神,就足以让沈玉珍吓的两腿发软了。
“晚鸽,玉珍不懂事,立行说的没错,我这个当妈的也是有责任的。梅姨在这给你陪不是了,你比玉珍懂事,别与她一般见识了行吗?就算真要算帐,那也让她先去医院把手接回去了再算好吗?”汪秀梅一脸诚恳般的对着南晚鸽说道。
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南晚鸽才能劝动沈立言,才能救她的女儿。
一把拉过身后的沈玉珍:“做错事了,还不赶紧向晚鸽道谦!这次你二哥说的一点也没错,就算立言不教训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太不懂事了,有你这样的吗?当家贼!”
手本就脱臼了,再加之又被汪秀梅这么重重的一拉,沈玉珍又是一个吃痛的咧嘴冒汗,对着南晚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没有下一次了。”
南晚鸽低头看着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沈玉珍,再看一眼一脸万般隐忍着的汪秀梅,抿唇一笑:“梅姨说哪的话,我哪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呢?怎么会和玉珍一般计较呢。你赶紧送她去医院吧,别一会拖的时间长了可就不好了。”虽然脸上被沈玉珍打了一个耳光,此刻还印着几个手指印,但是却半点不影响她那一脸无辜又真诚的笑容。
那笑容,那眼神以及那表情,看在汪秀梅的眼里,那无疑是如此的刺眼又扎心。这样的南晚鸽,脸上带着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南晚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南晚鸽,平常那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都只是她装出来的而已。汪秀梅甚至肯定,这次的事情,就是她南晚鸽给整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沈立行不再偏帮她们,让沈老太太不再似之前那般的溺着沈玉珍。又甚至是在帮着沈立言出一口恶气。
虽然心里对于南晚鸽是十分的愤然,但是在沈立言面前却又是半点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对着两人抿唇释然的一笑后,拉着沈玉珍离开。
房间内
南晚鸽拿着一块毛巾冰敷着自己的脸颊,坐在脚榻上。
沈立言站在她面前,身子半斜靠在桌沿上,看着她的眼眸里带着隐隐的心疼。
他的西西,从小大到他都是如至宝般的捧在手心里的,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打过了?
但是心疼归心疼,今天这事,他也是看出了点点的端倪。于是,这会正等着南晚鸽自己开口向他解释。
“干嘛这样看着我?”南晚鸽抬头,杏眸与他对视,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哎,木瓜哥哥,还真是没想到立行哥这么帮理不帮亲的啊。不管怎么说,那梅姨也是他的亲妈,他怎么就帮着你这个不是和他同一个妈生的哥,却不帮和他同一个妈生的妹妹和自己的亲妈呢?”如绕口令般的对着沈立言绕了一圈。
“西西。”沈立言墨眸直视着她。
“嗯。”南晚鸽如无事人般的应着。
“是不是该向我坦白了?”
“坦白?”她一脸茫然无知如小白兔般的望着他,“坦白什么?”
沈立言唇角弯起一抹浅笑,双臂环胸在她身边的脚榻上坐下。然后拿过她手中的毛巾,轻柔的帮她敷着:“不说吗?”
带着隐隐的威胁。
她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两腿亦是往他的腿上一搁。很是自然中不带半点的作做,也没有一丝的娇羞,有的是对他完完全全的信任与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