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时。沈玉珍那个莫名的火“蹭”下的就直接从脚底窜向了脑门处。
明明她才是沈家的女儿,可是她却必须看着沈立言的脸色过日子,每个月只拿五万的零用钱。可是南晚鸽这个与她们家没有任何关系的蛀虫却是可以大大方方的用着他们沈家的钱。不管是她穿的,戴的还是用的,哪一样不超过了她这个沈家的千金!
就连自己的亲哥,沈立行,那也是对她好过对自己。今天还因为不止挨了沈立行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连从来对她千依百顺的奶奶也是给了她一个耳光。甚至于,连自己的妈也给了她一个巴掌。
这一下子连挨了三个巴掌的沈玉珍,那岂能是一下子就可以解气的?
特别是在看到南晚鸽时,那完全就好比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了。
于是乎,“蹭蹭”两下,就把南晚鸽给堵在了走廊上。
然后,那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过后,入汪秀梅及其他人耳朵的却是连着“啪—啪—啪—啪”四个更为清脆响亮的耳光,以及沈立言那冷冽如十二月的寒冰一般的声音:“哪只手!”
沈玉珍怎么都没想到,沈立言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是她打了南晚鸽一个耳光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她的面前。从她打下这个耳光,到他出现在她的前面,仅不过那么眨巴眼的功夫。
然后,她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他四个耳光。
这四个耳光,直打的沈玉珍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
如果说,刚才沈立行的那个耳光用了十分的力气,那么沈立言的这四个耳光可谓是用了二十分的力气。
沈玉珍一个站立不稳的,直接就摔倒在地上。然后便是一头重重的撞到了墙壁上。接二连三的拍打撞击,疼的沈玉珍那叫一个连骨头都在叫了。不用说了,嘴角肯定是渗血了。
而沈立言而是一手搂着南晚鸽,一手十分温柔而又轻翼如宝般的抚着南晚鸽那被沈玉珍打了一个耳光的右侧脸颊。然后悖然大怒腥红着双眸冷射着沈玉珍,在沈玉珍完全还没反应过不的时候,一个弯身,只听得“咔”一声,沈玉珍的左手手腕彻底脱臼。
“啊——!”沈玉珍如杀猪般的嚎叫声惨绝人寰的响起。
“我说过,谁敢对我的西西不客气,我就对谁不客气!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沈立言面无表情的看着抱着自己的左手嚎叫中的沈玉珍。
汪秀梅和沈婵娟还有沈老太太赶到二楼走廊的时候,沈玉珍的手已经脱臼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沈老太太拄着手里的拐杖,直敲击着地面。看着沈玉珍那通红的脸而且嘴角上还渗着血渍,以及那脱臼的手腕,沈老太太那叫一个心疼又怒火。
汪秀梅在看到沈玉珍此刻的这副惨样时,亦是心疼的那叫一个揪心揪肝了。
她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了?今天不止被自己的亲哥打了,还被亲妈打了,现在倒好,又是让沈立言给攉成这样不说还把她手给拧脱了!
汪秀梅那叫一个火大。
南晚鸽对你沈立言来说是个定,她的女儿对她来说同样也是个宝!
汪秀梅弯腰扶起痛的呲牙咧嘴,脸上还挂着眼泪的沈玉珍,十分冷静的走至沈立言面前:“立言,这个家是你在当的,你若真要把玉珍怎么样了,我这个当后妈的也说不了什么。玉珍打了晚鸽是她的话,如若你还觉的不解气又或者觉的玉珍还欠了晚鸽的,那么,这只手你也大可以把它脱了。没关系,我绝不会说一句话的,是玉珍的不对,就是玉珍的不对。”边说,边将沈玉珍那只完好的右手的送至沈立言面前,大有一副任杀任剐直至你满意为止的意思。
沈玉珍怯弱弱的看着汪秀梅,拼命的摇着头,用力的想抽回被汪秀梅拉着的右手,却怎么都抽不回来。
“妈,不要……不要!很痛的,他真的会这么做的。”沈玉珍十分凄惨的看着汪秀梅,随着她的摇头,那眼泪就如大豆一般一颗一颗的甩开。
汪秀梅却是紧抓着沈玉珍的手不放,就那么站在沈立言面前,一副视死如归般的与他对峙着。
沈立言却是冷冷的瞟了她一个眼角,然后是转身面向南晚鸽,卸去面对那一群人时的冷冽与无情,换上一脸的心疼与柔情:“怎么样,还疼吗?进房敷下药。”说罢,搂着南晚鸽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站住!”沈老太太一声怒吼,那拄在手里的拐杖又是一阵重重的敲击地面,“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沈、立、言!”
“妈,妈,别气,别气!”沈婵娟拼拿的轻拍着沈老太太的后背,以帮着她顺着气,“立言啊,不是小姑姑说你,你怎么能下得了这么重的狠手!玉珍怎么说,那也是你妹妹,她打了晚鸽是她的错,可是,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这么下手吧?你怎么就不问问,玉珍为什么会打晚鸽?到底晚鸽又对玉珍做了什么呢?你这连着打了她四个耳光不说,还眼不带眨下就是把她的手给脱了?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你看你把奶奶都气成什么样了?!妈,不气,不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