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斯在此同时弯进医院的斜坡,与母女俩擦身而过。
母女俩的身影在那暗红色灯光的映射下,斜斜的落在劳斯莱斯的车身上,转眼消失。
……
麒麟小区
房间内还弥漫着萎靡的气味,萎靡之中却又还渗着淡淡的血腥味。房门处,一条咖啡色的皮带静静的躺要门脚下。那金黄色的皮带扣上,印着点点腥红的血渍。一条黑色的女式丁字裤与它相依相伴的靠着。
再向前往里两步,是一条白色的式男三角裤,同样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且是被撕开了一条小口。
女人与男人的衣服,凌乱而又不堪的随地扔着,床脚处还扣着一个亮光闪闪的手烤。
大床上,未着寸缕的女人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她的手脚都用肉色的丝袜绑着,绑在床栏上。她那白皙的肌肤上,有着一条一条明显的伤痕,是用皮带抽打出来的。手腕和脚腕处更是有着明显的绑痕。
虽然手脚都是被绑着的,但是苏芬兰的脸上却是一脸的靡足与淫笑,就好似这个样被人五花大绑般的绑着,她十分的享受。
两腿处除了於青与鞭痕之外,还有一些粘乎乎的属于男人的液体。
被绑着四肢的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叫。在这十分寂静的房间里,撩乱了一池的春水。
随着她的这一声吟哦,床单上钻出一个男人,同样的是一丝不挂。他的肩膀处有一记深深的牙齿印,甚至都还有渗出红红的血渍。
“帮我解开。”苏芬兰有气无力的对着他说道。
男人对着她露出一抹略显猥琐的淫笑,手脚并用的解开了那绑着苏芬兰四脚上的丝袜。然后是下床,光着身子走进了洗手间内。就连门也懒得关,随即便是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苏芬兰亦是光着身子赤着脚进了洗手间。
没一会,里面再度传来痛苦中却又带着满足与快乐的吟叫。
十五分钟后,男人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嘴里叼着一支点着的香烟走出了洗手间。他的嘴角处还噙着一抹欲求不满的淫笑。
苏芬兰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在腰间带了一条带子。赤着脚走至男人面前,拿过他嘴里的烟,往自己嘴里一送,往那打开的窗户上一坐,面对着男人轻轻的晃动着自己的赤足,似乎一点也不怕就这么从十五楼给摔下去,然后摔的粉身碎骨。
男人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对着她说道:“这几天姓沈的那女人没来过?”
苏芬兰摇头,“这几天都没找我。放心,过不了两天就该来了。我对她了如指掌。怎么,要出去?”
男人已经穿好了裤子,光着上身挑起她的下巴,一脸邪妄的说道:“不是说好了,我的私事不管的吗?”
夹着烟的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环,对着他露出一抹意乱情迷的媚笑:“如果我要管呢?”背后,手中的烟头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脖子处圈绕着。
男人双手往她的腰际一搂:“怎么,怕我出去偷腥?”
苏芬兰笑的一脸如痴如醉,一手在他的胸前肆意的挑逗着:“你觉的你现在出去还有力气偷腥吗?”说完很是放心的双手一放,双腿往窗台上一摆,盘腿而坐,面对着窗外,吸起手中的那半只烟。
男人的眼角微微的弯了一下,拿过一旁扔在地上的衬衫,往身上一套。转身出门,在走至门口处时,弯腰捡起那条皮带,若无其事般的系上扣起出门。
夜色中,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驶出麒麟小区,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酒吧
吴超君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装,一条仅包住了她那臀部的超短裙。从那舞台上下来后,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手里拿着一杯血腥玛丽,勾魂般的丹凤眼扫视着酒吧内的每一个男人,似是在寻找着适合她的猎物一般。
“是在找我吗?”略显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传进她的耳内。
转头,只见她的身边已然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这个男人她上次见过一次,而且还请她喝了一杯酒。
男人靠的她很近,与她之间的间距不过仅那么一公分而已。她甚至都明显的感受到他鼻息间喷出来的气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酒味。
他的双眸一眨不眨的与她对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吴超君觉的只要她稍微的挪动一下,她的双唇便能轻轻的触到他的双唇。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被她吸进鼻腔内,淡淡的酒味交杂着烟味,倒是与此刻酒吧内的气氛十分的相适。
吴超君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开一步,对着他露了同抹嫣巧的笑容:“这么巧。”
“No!”男人食指在嘴前摇了摇,对着吴超君眯眼一笑:“我可是天天盼着再次与你相遇。当然不可能可能巧合而已。”看一眼她杯子里的血腥玛丽,“怎么,有不衬心的事?”
吴超君轻轻的晃着杯中的鸡尾酒,笑的一脸如花似玉:“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