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小蔡的话还没说完,女子直接拿过了她手里的话筒。
南晚鸽微微的怔了一下,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月亮?
她不是还在吉隆坡么?怎么会用前台的电话给她电话?
但是这声音明显就是月亮的声音。
“月亮?”抱着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啊,鸽子,不枉我一心一意的对你,你竟然还记得我!”话筒里传来高月激动中带着娇嗔的语气。
“你在我们酒店?”
“Yes!你赶紧下来吧,我一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直奔向你的怀抱了!Come—on,Baby!”高月很是夸张的说道。
“等着!”南晚鸽搁下话筒,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朝着电梯走去。
一楼大厅
高月已经把那顶夸张的大沿帽摘了,直接搁在了行礼箱上站在绿植边等着南晚鸽。
“月亮!”
“啊,鸽子!想死我了!”高月一见着南晚鸽,再度展现了她的热情,对着南晚鸽十分夸张的展开她的双臂,然而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扑入了南晚鸽的怀抱。于是乎,她那展开的双臂半点没有用到。
南晚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五年不曾见面却又一直保持着联系的好朋友,拍了拍她的肩膀:“吉隆坡这么开放的吗?”
“切~”高月很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你以为我对谁都这么热情的么?这是你的专利好不好!”
“那我是不是该千恩万谢?”
指了指放在她脚边的行礼箱:“去,别贫嘴,赶紧帮我把行礼拿进房间,然后带我去祭五脏庙,饿死我了!飞机餐真不是人吃的东西。”
南晚鸽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干嘛不回家?”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高月逃避似的对着南晚鸽挥了挥手,拿过那顶大沿帽径自的朝着电梯走去。
南晚鸽无奈,只能拉起行礼箱跟着她。
吴超君正好在十七楼检查着客房清洁,刚检查完一个房间,走出房门,却是看到南晚鸽与高月有说有笑的拉着行礼,勾肩搭背的进了某个房间。
高月?
她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在吉隆坡吗?怎么会在他们酒店?还和南晚鸽在一起?
而且看样子,他们的关系不浅。
吴超君的脸上扬起一抹阴笑,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