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人离开,戴若夕松了口气儿,看着老板娘有些怕的样子,她就轻声同她说说话,减轻一下小店里压抑的气氛。
老板娘有些战战兢兢地,不时地将眼睛瞟向戴若夕身前的收银台,她知道那下面有一具尸体,心里总是怕得慌。
她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女人走后,自己在神户的生意怎么办哟!山口组的人又怎么肯放过自己。
这边正胡思乱想着,一抬头,不由地啊地叫出声来,用手指向门外,从她那个角度看过去,一队黑西装汉子正急速地跑过来,正是刚才离开的那些人去而复返。
戴若夕立刻出来了收银台,往外看了一眼,不由地叹了口气儿,返身就过去,将扔在地上的牛筋棍一把抄在手中,就静静坐在收银台后面。
她知道这会儿,神户市里肯定到处都是山口组的人,只要一动起手来,就会源源不断地赶过来,跑到那里都一样了。
山口组的人迅速地靠近了小店,领头的正是后来两个前来询问的人。
“喂!”两个汉子再次进来,一个是早先进来问话的,另外一个是个壮实的矮个子,俩人一进来,矮个汉子就瞪着戴若夕道:“我是山口组的岩茂组长,专门负责这一片地方的,我们的人说,仓田就是来你这个店里找人了,你们怎么会没有见?”说着话,就一指门外另外一个人:“小汀君去的是隔壁一家。他说亲眼看着仓田进了你们店子!”
“哦?”戴若夕继续坐在收银台后面:“会不会是他看错了,真的没人来过我们店里……你看,我们就两个人,就是要藏个人,也没地方藏啊!”
“哼!……是吗?”那汉子说着,眼睛就四下打量着小店,打藏人的地方。
“喂——岩茂组长!”另一个汉子的眼睛这时就死死盯着戴若夕。对正打量小店的汉子结结巴巴地道:“你看这个老板娘的样子……她是不是……是不是……”
话刚到这里,戴若夕突然起身,一脚就将收银台踹向了这个汉子。
这汉子一声惊叫。立刻双手抱头,往旁边闪去。
那个岩茂组长惊讶地回头,入眼的就是一根通体发红的短棍。直直地戳入他的咽喉。
这名组长眼睛一下子瞪得几乎凸出来,双手就捂着自己的咽喉,踉跄着倒向一边,眼睛却死死地看着戴若夕脚下,那缩成一团的仓田的尸体,心中想到,原来仓田真的进了这家店,原来他被藏在收银台下……然后就晕了过去。
另外一名汉子此时已经窜起来,往门外冲去。
戴若夕一个疾步纵窜,手中牛筋棍挥出。就抽在那人的颈侧,那人就向前踉跄几步,软软地扑倒在地上,一样地昏晕过去。
此时,老板娘就尖叫起来。她这次是真的得罪了山口组的人了。
戴若夕一回头,手中的牛筋棍就甩出去,打在她的颈侧,力道恰到好处,那老板娘的声音就嘎然而止,软软地瘫倒在地上。也一齐晕了过去。
戴若夕这是救她,不将她打晕,她没法和山口组的人交行。
此时,店外的那些山口组成员就乱了起来,胆大的纷纷抽出铁链棍棒,往前围冲;胆小的口中大声叫嚷着,但脚底下却一个劲儿地往外退;机灵的人就打电话总部报信,最后还不忘报上自己的名字,以备将来邀功领赏。
在这个时候,戴若夕已经窜了出来,手中的牛筋棍双手阴把,往前外就冲。
首当其冲的是一个手持铁链的山口组暴力成员,手中的铁链早就轮圆起来,随着脚步前冲,俩人近身,那铁链就带着风声,向戴若夕的头部抽来。
铁链同棍棒不同,会拐弯,所以没法格挡。
戴若夕脚步一顿,身体后坐,手中的牛筋棍就运棍如枪,斜向前抖出一个枪花儿,直接甩在铁链的正中间,那铁链就被打得弯过去,链头回转,直扫向持链汉子的头。
那汉子不由一惊,身体一个迟滞,就在他这一滞的瞬间,戴若夕手中的棍已经点出付出,直接就点在了他的额头上,那人一个仰面就躺在了地上。
人的头就是人的心理重心所在,又是人体大杠杆的最高处,所以最受不得力。
一棍点翻一个,戴若儿脚下再次窜步,手中的牛筋棍一滑把儿,就由右手长,倒成了左手长,如云龙摆尾般地,直接甩出去,扫向第二个汉子的太阳穴。
这名汉子却是个反应快的,估计也练过一些剑道,忙把手中的棍棒往上一竖,竟然封住了戴若夕这一棍。
双棍在空中相交,发出啪的一声响,就在响声中,戴若夕再进步,手中棍子就再次滑把,随着滑把的动作,棍头子就顺着对方的棍棒往下一滑,叭地一声,就抽在对方的手上。
这是刷棍,是棍法的基本功。
打上任何东西,都要顺物一刷,专门破把用的。
中国传统武术界讲,东枪西棍,枪法是东边好,**大枪!而棍法是西边好,特别是甘肃天水一带,逢山过梁,都是耍棍的人。因为当地练武多练棍,所以在当地把练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