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悦児压向他。
这只小老虎是他的,身,心,都是他的,谁也不准侵犯。而那个踏宇,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他本就无情无欲,这么多年来,却被这小老虎打乱了一向的平静和淡定。他也有嫉妒,他也有不甘,他也有不舍,只恨不得让她永远在他怀中,再不让她与别人说话,再不让她对别人欢笑,他曾抗拒过这种感觉。
而到如今,他还怎么不敢告诉自己,他爱她?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如温之翰那般,一眼万年。若是还牵强的说洛水山脉不过是一个主人对一个宠物的宠爱,那后来发生的这一切,让他再无法忽视下去。
可是悦児,你是不是如我待你般这么待我?
想把你占为己有,又舍不得,因为你不懂。
想把你永远囚禁在身边,却做不到,因为怕你不开心。
即墨离只觉得心中汹涌的感觉随着唇上的柔软越来越翻腾,在这样的夜色下,几乎要压抑不住。肆虐的唇缓缓向下,徘徊在她嫩白的细颈边,轻轻允吸着。
悦児小脑袋微微向后仰,想要逃离这让人舒服又奇怪的感觉,细腰却被即墨离的手固定着,动弹不得,小手只得挂在即墨离颈边,仿若溺水中的人抓到的一根稻草。殊不知,她这样的姿势,本就美好得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完完全全展现在即墨离眼中,明明是小小的身子,却该收处收,该起处起,急促呼吸间尽是迷人的起伏。
身上的唇越来越下,带过无数的颤栗与酥麻,悦児已经有些迷迷糊糊,这种感觉,好熟悉……只觉得肩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滑下,一只温柔的手轻抚在背上,悦児再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声便从已经被肆虐得红肿的粉唇上溢出来,带着无助和求饶……
这细微的声音却让身上肆虐的唇加重了力道,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串红红的印记。白嫩的肌肤渐渐浮起粉红的红晕。悦児终于受不住微微的刺痛,小声求饶:“墨离,痛痛……”
即墨离一顿,抬眸看悦児,只见她一双大眼睛都是迷蒙的雾气,小小的两颊已经布满红晕,一张粉嫩的小嘴已经有些红肿,两只小耳朵抖擞竖起,说不出的可爱诱人。
纵然他心中有嫉妒不甘,却仍然是放轻了力道,生怕弄痛了她,而悦児却从来知道即墨离宠着她,她不明白今天他怎么这么奇怪,还咬她。
默了许久,她才找回了些神智,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软软糯糯的声音:“墨离,你是想与我双修么?”
即墨离将她小身子贴紧他,只觉得满心的爱怜:“嗯,小乖乖愿意么?”
悦児懵懵懂懂点点头,道:“想和墨离双修,可是,有些疼。”
即墨离失笑:“小乖乖,亲亲并不算得双修。”
悦児哦了一声,小脑袋在即墨离怀中拱了拱,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可是,感觉好奇怪。”
即墨离叹了口气,将悦児放到铺满锦被的床上,捏捏她的小脸蛋,眸中都是宠溺的温柔:“小乖乖,睡吧。”
悦児一只大眼睛闭上,又睁开,怔怔看着即墨离:“墨离,你是不是担心什么?”纵然她反应迟钝,凭着她小老虎的灵敏感觉,也嗅出了即墨离今夜的不同。
即墨离一愣,轻声道:“你可还记得,你醉酒那夜,踏宇是怎么对你的?还记得在凡间那二十年,踏宇是怎么对你的?”
他最担心的是,踏宇已经在他的小乖乖身心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他害怕她对他的感情不是独一无二,而是一种下意识的依赖,就像她对踏宇那般。
悦児嘟嘟嘴,不满道:“醉酒那夜一点都不记得,只睡得好不安稳。不过凡间那二十年,踏宇师父对我真好,他是世上最好的师父,也是世上最好的哥哥,墨离,你问这个做什么?”踏宇师父怎么了?
即墨离点点她的小鼻子,墨玉般的眸中也有了些许笑意:“那便好。”
悦児坐起来,搂着即墨离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笑道:“墨离是独一无二的。别人对我多好,都没有你对我好,在我心中,谁都代替不了。”
即墨离唇边笑意溢出来,拍拍她的小脑袋:“先睡觉觉。”悦児有些晕眩的看着即墨离唇边小小的笑意,乖乖躺到被上,闭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良久,又突然睁开,见即墨离怔怔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扯扯小耳朵道:“我还未曾沐浴……”
即墨离伸手将帮她合了眼:“先睡吧,不准调皮。”说着已经挥手将几颗夜明珠的光线用结界挡住,只留下一颗照明。悦児不再乱动,不一会儿,便小嘴微张,呼吸也越来越绵长。
即墨离轻轻抱起她,来到大床后的用法术保持着温度的玉池后面,替悦児褪下一身云锦衣,将她抱入池中,热气蓬蓬的水汽下,是心中最渴望的白嫩身体。即墨离伸手召来一块锦帕,抱紧了悦児,亲亲替她擦洗起来。只有她睡着时,他才能这般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小乖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夜,仿佛才刚刚开始,偌大的卧房,流动着细细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