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落地的时候,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讀蕶蕶尐說網这里果然是一间连着一间的石室,且每一间石室都有一个铜镜。连着穿了好几个石室都不对,我有些泄气的坐到地上,木头过来并着我坐下:“都像你这样,还怎么修仙。”
我有些乏的看着地上:“我不修仙了。”
“胡闹。”他的神色忽然严肃起来:“你承了我的仙气,修起仙来比旁人不知快了多少倍,这般的机缘怎么说浪费就浪费。”
他这样一说,我不知道他是在心疼他的仙气还是真的想让我修仙,反正心里就是感觉堵得慌,把头转到一旁,我小声道:“你做你的上仙,我回我的临沙,有什么不好。”
他忽然转了个话题道:“再过一段日子我便要去趟凡间渡情劫,你在这期间正好修炼,等我渡劫回来,你大概也就到了飞升的时候了。”
“你已经是上仙,还需要渡劫?”我有些不理解。
他摸摸我的头发:“我既是神的转世,就有归位的时候,就像夜芜分身修炼,也不过是为了一同渡劫快些归位,你和阮梅便是他的情劫,我此番的劫,却也正好是最后一个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修仙了。”叹一口气,飞升事小,劈死事大啊。
他像是看破我的担忧一般:“阿觅,你是不是在怕天雷。”
我点点头,把在铜镜里看到的景象告诉了他,他想了想:“这样大的雷霆对于女仙者来说倒是不常见,不过你不用怕,我会陪着你。”
我看着他:“到时候在说吧,其实修不修仙又有什么关系。”
木头还没来得及回答,邋遢族长在一旁突然大惊小怪的跳了起来,末了捧着那些盒子颤颤巍巍的走过来:“你…你们看,这盒子好像自己在动。”
他手心捧着的盒子,正是装着那个簪子的盒子,此时那盒子仿佛有生命般的在他手心抖动着,木头用灵气托起盒子,那个盒子忽然自己打开,接着,簪子浮了起来,一阵幽幽的白光亮起。
我凑过去,那簪子忽然一个转动,朝着铜镜那里飞去。
木头凝神看了看,拉住我跟了上去,簪子穿过一面又一面的铜镜,我们也一直跟在后面,直到它停下来,木头嘴里忽然沉沉道:“找到主室了。”
不过到了这里,簪子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木头皱了皱眉:“它似乎想带我们去哪儿。”
“那就跟上去看看吧。”我提议道,这是花逢的东西,跟过去说不定还能知道玉城到底是怎么来空间裂缝的呢。
邋遢族长并不想多此一举,他现在只想快点出去,所以到最后只有我和木头跟了上去,而邋遢族长留在这里找一找回去的路。
簪子十分通人性,见我们跟不上的时候还会停下来等一等。又连着跨了几面铜镜,簪子忽然掉过头朝着木头手中的盒子飞过来,木头打开盒子,它便稳稳妥妥的躺了进去。
我一时看着那簪子愤愤:“你不会玩儿我们吧!”
木头把盒子放好:“它带我们来这里肯定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意义,这里还是石室,跟其它地方没什么不同嘛。”我十分郁闷的抱怨着。
木头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拉着我朝另一面墙走去,那面墙上本没什么奇怪的,可木头伸出手指擦开那上面厚厚的一层尘土后,映入眼帘的却又是一面镜子,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面镜子比我们可以穿越的那些镜子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而镜子里什么都没有显现,哪怕我和木头此时站在这里,它连我们得身影都显现不出来,这不得不让我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镜子了。
看一眼木头,他正思考什么似的,我不好打扰他,只好自己一个人东看看西看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忽然吓了一跳,因为另一个墙脚下坐着一个人形的东西,我一把捏住木头,捂住嘴险些叫出声。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那人形的东西一动不动就站在那里,我们僵持了许久,木头慢慢上前,仔细瞧了瞧才明白过来那不过是一具干尸,于是安慰我道:“他死了。”
我勉强走上去,发现这东西真的死了大概很长时间了,许是因为这里干燥又密不透风,所以才保留成了这样一具完好的干尸吧。
木头走到干尸面前翻了翻,从干尸怀里面找出一支簪子来,他细细的打量了这簪子半晌,发现它和花逢的那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簪子上面刻着的,却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我接过簪子看了看,认出这公子并不是锦洛,于是奇怪道:“难道是花逢的亲人?”可是也不对啊,亲人不会有这样定情信物般的东西,莫不是…花逢也劈了腿!玉城城主一怒之下把情夫给关到这里面孤独老死,而花逢却一直心心念念着情夫,这件事在当时一定是闹的轰轰烈烈,玉城城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不至于给天下人落了笑柄,这才自己狠心把玉城扔进空间裂缝以平息传言,可不管怎么样他爱花逢爱的至深是事实,花逢背叛了他他一定异常心痛,所以直到死他都不能释怀,因为执念太深,从而留下了在宫殿里那些和花逢在一